成王私屯兵器甲胄被打入天牢,皇帝震怒,思起自已从小冷落成王,心怀愧疚,决定去天牢见成王。
阴暗潮湿的天牢中,成王蜷缩在角落里,面容憔悴。皇帝走进来,看着眼前落魄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
“你犯下如此大罪,可知错?”皇帝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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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恨:“我何错之有?从我记事起,您从未正眼看过我。就因为我的生母身份低微,那些弟弟们便对我百般嘲讽,就连下人都敢对我随意打骂。我在这宫中从未感受过一丝温暖,一丝父爱!”
皇帝眉头紧皱:“朕虽对你有所疏忽,但也给了你荣华富贵,你不思感恩,竟妄图谋反!”
成王冷笑一声:“荣华富贵?那不过是表面的风光,背地里我受尽屈辱。如今走到这一步,我无怨无悔!”
皇帝怒不可遏:“你这逆子,执迷不悟,不知悔改!”
成王站起身来,脚步踉跄,却依然倔强地说道:“悔改?我从未有过做错的地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摆脱这悲惨的命运。”
皇帝痛心疾首:“你如此冥顽不灵,朕也救不了你。”
成王哈哈大笑:“救我?您从未想过救我,在您心中,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皇帝转身离去,留下成王在天牢中继续嘶喊着他的不甘和怨恨。
成王被赐予毒酒,命丧黄泉。而参与成王案的那些人,有的被斩首示众,有的惨遭抄家,有的则被流放他乡……这场风波总算落下了帷幕。
只是皇帝经历此事之后,容颜憔悴,苍老了许多。好在春闱放榜,名单出炉,整个金阳城再度充满了欢声笑语,喜气洋洋。
沈凡成功进入了殿试,这可把一家人乐坏了。然而,有人欢喜,就有人忧愁。
沈玉池的生母吴姨娘在生她时难产不幸离世。她自小由严氏抚养长大,并被记在严氏名下成为嫡女。按理说,她理应感恩严氏的养育之恩,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不知从何处听闻生母难产竟是严氏暗中作祟,从此便对严氏心怀怨恨,甚至连严氏所生的儿女也一并憎恶起来。
想当年,吴姨娘生得花容月貌,曾在沈进兵危难之时出手相救,沈进兵对她一见钟情,一心想娶她为正室夫人。怎奈当时侯府日渐落败,急需一位出身高贵的女子来支撑侯府。无奈之下,他只能听从母亲的安排,佯装对严氏一见钟情,非她不娶。严氏满心欢喜地嫁入侯府,直到生下沈耀时,才惊觉沈进兵的深情皆是虚情假意。原来,吴姨娘的进门并非沈进兵酒后的意外,而是他精心设计。吴姨娘去世后,沈进兵爱屋及乌,对沈玉池百般疼爱,把所有的关爱都倾注在她身上。相反,对于沈直兄妹,他却极为冷淡,甚至充满厌恶。
沈玉池虽表面装作乖巧温顺,实则背后小动作频频。
这会,沈玉池站在远处,眼神如恶狼般恶狠狠的盯着沉香院,咬牙切齿地说道:“严氏,我要让你笑不出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沉香院内此刻则是一派热情洋溢、欢乐祥和的景象。
“二哥,恭喜你啊!以后咱们家就文武双全了。”沈玉瑶嘴角微扬,那笑容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般明艳动人,一只手还在不停熟练地烤着肉。
“大哥都这么优秀,作为弟弟也不能太差了。”沈凡轻抿一口茶,缓缓答道,声音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悦耳动听。
“对对对!二哥哥也娶一个像大嫂嫂一样漂亮的二嫂嫂。”沈耀嘴里塞满了吃食,说话都含糊不清,活像一只贪吃的小松鼠。
董妙音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沈直轻轻的握住自已夫人的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两人相视一笑,那眼神交汇中饱含的深情,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融化。
这边沈凡却一口茶喷了出来,洒落一地。
严氏也捂嘴偷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一家人其乐融融,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整个沉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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