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斋内,锦衣少年对那幅画爱不释手。
他的笑容让安明贤也不禁驻足,那唇形优美,线条柔和,安明贤觉得似曾相识。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人的嘴唇,那是曾经吻遍他全身的性感薄唇。
他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些杂念。
“老板,我想买这幅画,我会让人带钱过来,可以吗?”锦衣少年咬着嘴唇说道。
小书斋的老板笑着对少年说:
“这位公子,这幅画我不卖。”
锦衣少年急忙问道:“为什么?”
老板说: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卖!”
安明贤突然掏出两张一万两的银票,扔在桌上,让老板的眼睛差点瞪了出来。
这个动作安明贤已经练习了多次,此时他心中暗想,早知道就不用这么用力了,手还真有些疼。
安明贤笑道:
“老板,我想买你的这幅画。”
其实那幅画并非出自名家之手,笔触虽细腻,但仍有瑕疵,显然不值两万两。老板一见银票,立刻眉开眼笑:
“这幅画就卖给公子了!要不要我差人给您送到府上?”
安明贤摆摆手说:
“不用了,给我就行。”
锦衣少年急了,一把拉住老板的手说:
“你不是说不卖吗?”
69書吧
老板笑着说:
“我改变主意了,这位白衣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与这幅画有缘的人,本来是千金不卖的,今日既然这位公子与这幅画有缘,我也只能忍痛割爱。”
千金不卖?现在万两就卖了!安明贤心中暗笑。
锦衣少年不肯放弃,坚持道:
“我才是与这幅画有缘的人,是我先看中的,老板你不能这样!”
老板不悦地说: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来捣乱!”
老板一把推开锦衣少年,将画卷好递给安明贤,安明贤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位公子!”
他果然跟了上来。
安明贤回头疑惑地问道:
“兄台叫我有何事?”
锦衣少年咬了咬嘴唇,显得十分可爱,他说道:
“你能不能把画送给我?”
他的眼神迫切地看着安明贤,充满了渴望。
安明贤似乎有些为难:
“请恕我直言,这幅画我非常喜欢。对不起,我不能送给你。”
少年急忙拉住安明贤,再次迫切地请求:
“求求你,把它送给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是想要那幅画!”
安明贤心中一动,但表面上依然严肃:
“这位公子,我一见到这幅画就非常喜欢,实在难以割舍。”
锦衣少年急得快要哭了,他说:
“这幅画是我姐姐画的,去年我姐姐就去世了,这幅画也不见了,我找了很久,今天终于找到了。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我真的很想把这幅画要回来。请公子成全,我父亲是镇远镖局的主人,你可以跟我回去,你喜欢什么我都送给你,只求你把这幅画还给我。”
“既然是令姐的遗作,在下自然不该夺人所爱,公子请拿去。”安明贤说着,将画卷递给锦衣少年,然后转身离开。
“姐姐,你怎么了?这样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祁夏微笑着,毫不担忧地说:
“这是以柔克刚的策略,放心,那位少年一定会把我们的夫君叫回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
“公子!”
安明贤心中暗笑,然后转过身来问道。
“公子还有何事?”
锦衣少年急忙上前,拉着安明贤的袖子,笑着说:
“公子请跟我回去,我一定要送你一件礼物,顺便还你钱,不能让你为我花钱。”
“这……”
“你不许拒绝,我看的出你是个好人,不能让你花钱,跟我来!”
安明贤叹了口气道:
“好吧,钱就不用计较了,我会跟公子回去,就当作是我交朋友的礼物吧。”
“贤哥哥好厉害!”菲翠说。
“这还用说,不然夫君怎能得到我们?”祁贺说。
“这下那个小家伙惨了!夫君你可要温柔些,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人渣。”
祁夏看了瑞典一眼,笑着说:
“妹妹何必说出这样的话来,夫君能让那少年跟着他,也是夫君的本事。”
瑞典冷冷地看着祁夏说:
“你们继续纵容安明贤吧!他早晚会玩出火来的!”
“胡说!那还是个孩子,他怎么下得了手?”
祁夏偷偷看了景春一眼说:
“阿梅错了,弟弟啊,不都是孩子吗,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岁而已。”
“你!”
祁贺笑道:
“我怎么办?”
景春想开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这些事情本来就轮不到他管,安明贤想怎么样,都是他自已的事。他只要做好自已的本分就可以了。
祁贺又说:
“我们姐妹去买东西吧,喜服、喜巾、红纸之类的,要多买一些。还得请个媒人来!”
范翠疑惑地说:
“祁夏姐,你要出嫁吗?”
祁夏便笑道:
“我的傻妹妹,我不是已经嫁给夫君了吗,怎么还能出嫁呢?是我们夫君要娶妻了,看来王府很快又会有喜事了!”
菲翠忽然恍然大悟,开心地说:
“真的吗!景春弟弟,你会有新朋友的!”
景春的脸又更红了几分,更显得清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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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玩火:我不清楚它的确切含义,但我猜它的意思是安明贤会“亲近”那个锦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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