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后宫的所有妃嫔和宫人都来到坤安殿恭贺皇后娘娘芳辰。
慕枝枝明确了不收贺礼。
是矣,众人也只是如往常请安般,只多了芳龄永继,福泽万年的祥瑞之语罢了。
萧梁辰本来要按祖制命文武百官及诸诰命夫人一同朝贺,却被慕枝枝婉拒了。
她苦心道:“今年虽然国库殷实,但也有河南百姓遭遇水患,况且朝贺一事本就铺张浪费,光是宴席就要花费不少银两。如今正值革新如火如荼之际,何不减了这项支出,也可为后来的简政做好铺垫。”
萧梁辰当然认同她的考虑,但不想太委屈了她。
见萧梁辰犹豫,她拉着他的胳膊撒着娇道:“你不是为我改了后宫探亲的旧制?这是最好的生辰礼,怎的忘了?”
萧梁辰当然是为了她。她如此乖巧懂事,让他心疼地更紧了。
过了午后,慕夫人特奉了诏入宫与女儿小聚。
母女俩近一年未见,今日乍一相聚很是伤感地哭了一场。
还是慕枝枝先劝慰母亲:“母亲快别伤心,如今见了孩儿该高兴才对。原本以为相见之日不知要在何时,却不想陛下改了旧制,以后多是团圆的日子了。”
慕夫人这才止了伤心。母女俩又说了好些体已话。
大哥自她入宫后不久回了京,也是在那时成的亲。这件事,家里是向宫里递过话的,当时萧梁辰以皇上皇后的名义也赐了厚礼。得知大嫂现已有孕,家里也开始相看二哥的婚事,慕枝枝也替亲人们欢喜。
只不过,她有片刻的失神,是她不愿被人察觉的伤感。
她多羡慕一家子常常聚在一起的日子!
可人不能太贪心,在其位就要尽其责,她有她的使命。
她明白的。
幸而,现今可以时常让亲眷进宫团聚,总比之前骨肉分离要好得多。
慕枝枝又吩咐了锁玉带着翠墨至慕府,赐了自已私库的不少东西。
虽然女儿已经贵为皇后,但当娘的总不免为其操心。
慕枝枝已入宫一载,并未传出好消息。
慕夫人是有些忧心的。
她非让慕枝枝请了御医当面诊了脉,又交待平日多注重身体,才勉强放下心来。
临出宫,慕夫人又留下许多珍贵药材和一箱金银,并私下嘱咐翠墨好生照看女儿。
晚间,萧梁辰一回来,就问道:“怎么今天你又请了脉?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慕枝枝从他身边移开,低头掩唇羞涩道:“没什么,母亲不明白,所以担心我罢了。”
“不明白什么?”萧梁辰听得更糊涂了。
慕枝枝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萧梁辰顿时了然,将她搂在怀里调笑道:“傻丫头,哪里需要问诊,这件事,唯有为夫可以办成。”
说完,一把将人抱至床榻上。
宫人们见状,纷纷眼观鼻鼻观心,速速退下。
萧梁辰将人放倒,迫不及待地稳住那香唇,反复舔吸研磨。他吻得又深又急,慕枝枝被他缠得无路可逃,声声嘤咛泻出口鼻。
萧梁辰觉得自已快要烧起来了,他粗喘着,硬逼自已停了下来。再开口时,呼吸热烫的要命:“还记得大婚之日我说过的话吗?”
慕枝枝想起那句“等你及笄”的话,顿时脸都烫了起来。
“嗯,记得。”被他吻得浑身酥软,一声嘤咛出口,娇得要命!
“要命!”萧梁辰觉得自已要被她的娇媚逼疯了。
萧梁辰与她紧紧贴着,又缠上来,吻住她:“乖点,夫君会温柔的。”说着,手开始解她的衣裙。
两人身上衣衫此时实在碍事,萧梁辰怕她害怕,一边细细吻着一边柔声哄着,手上的动作却干脆利落。
衣衫褪尽。
鸳鸯交颈。
巫山云雨。
契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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