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风皱着眉思考这句话的可信程度。
在她狗狗眼的攻势之下,还是放过了她。闷闷不乐地去浴室洗澡了。
洗了好久好久,久到阮巧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久到她闭上眼睡过去了。
刚冲完冷水澡的季时风还是觉得十分火大,围着浴巾想要吸引床上小没良心的注意。
开门这么大声都没反应?
“哼。”
季时风决定用冷哼表达自已的不满。
床上的人什么反应都没有。
季时风踱步到床的另一边,发现这丫头是真睡着了。
真睡着了?
季时风捏了捏她鼻子。
只听到她发出哼哼唧唧,应该是愤怒的语气词。
然后烦躁地转了个身,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
还真睡着了。
季时风无奈只能躺在她另一边睡下了。看着背对着自已的身影,季时风莫名有些不爽。
把人强硬翻了个身,改为面对自已的姿势。
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明天再和她算账。把她拉入自已怀里,以一种禁锢的姿态锁住了她。
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热源围绕,阮巧儿梦到了自已掉进了火焰山里,由于太过困倦连眼睛都睁不开。
只能呢喃道:
“不……不要这么过去……师傅我们……我们先去找嫂嫂借芭蕉扇……”
“好徒儿,不用借芭蕉扇,就这么过去就好。”
季时风也有好好回复她莫名其妙的梦话。
阮巧儿好似听到了一般,眉头紧锁的,即使是睡着都能看出来她的不悦。
半夜阮巧儿还是被热醒了,整个人被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唯有一只手还可以动弹。
“小美同学,小美同学,把空调温度调低一些。”
69書吧
阮巧儿提高音量,对着头顶上的空调呼唤。
没有一点反应,看来不是智能语音空调。看看遥控器在哪儿。
语音控制计划失败,阮巧儿只好通过武力唤醒季时风。
掰一掰他的手指,一动不动。
推一推他的胸膛,纹丝不动。
好热好热,阮巧儿感觉自已就快要融化了。实在是无法忍受,阮巧儿打算用毛毛虫爬行的方式来挣脱。
动静太大把季时风吵醒了,也许是赶飞机太累了,他眼皮都没抬威胁道:
“在乱动就起来运动。”
“我热,我要融化了。”
季时风这才睁开眼,摸索身边的空调遥控器,微睁着眼睛把温度调低了几度。
短暂获得自由的阮巧儿感叹了一声:
“好爽呀。”
刚感叹完,又被拉进了怀里。不过这次似乎搂的更紧了。
“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嗯。”
听她说快喘不过气来,季时风脑袋迷迷糊糊的。
喘不过气,干脆给她渡口气过去。
“我给你送点气。”
季时风说着就往人脑袋上靠,眼睛都没睁开,凭着直觉去寻找她的嘴唇。
闭着眼睛找还是有些难度的,一下子亲到了阮巧儿耳垂上。
这儿是她的敏感点,阮巧儿倒吸一口冷气:
“走开啊。口水都糊我脸上了!”
听到声音,季时风断定了她嘴巴的位置直接亲了上去。
阮巧儿也是肉食性动物,几日没有开荤也是回应了起来。
手也没闲着四处点火。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咬谁,谁为了报复谁又把谁的嘴唇咬破皮了,血腥味蔓延在俩人口腔里。
季时风越亲越清醒,阮巧儿越亲越困。
季时风的小兄弟刚洗完冷水澡也不奏效了,有东西站起来想睡着还是有些难度的。
“阮阮,帮帮我。”
季时风抓起阮巧儿的一只手,像只渴望人类垂怜的可怜小动物一样蹭了蹭。
没回应。
“阮巧儿?”
看一眼。
真牛x,这都能睡。
清晨阮巧儿是自然醒的,睡到自然醒,人生如此足矣!
回过头看到季时风就这么撑着脑袋看她。
眼下的乌青说明了男人昨晚并没有睡好,甚至可以说是压根没睡。
“早上好……呀。”
阮巧儿乖巧地打了个招呼。
季时风看着她什么都没有回复。
“哈哈,怎么还不睡觉啊。你不会睁着眼……睁着眼,睁了一整夜吧……”
“嗯。”
这句倒是回了。
“哈哈……哈哈哈……那个,晚上回来再说哦,我先去工作,等我工作回来哦。你就在龙城逛逛,想买什么直接刷我的卡哦。哈哈哈……”
阮巧儿干笑着,想蒙混过关。
季时风一向是不做亏本买卖的人,直接拒绝她的提议:
“我不要买东西,我不差东西。”
“那……那你想怎么样啊。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现在才八点三十分,我可不知道阮阮什么时候这么爱上班了。”
平常都是赖到九点才爬起来,不情不愿让人送着去的老板。
见借口行不通,阮巧儿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一次。”
“呵。不如没有。”
“一次半。”
“阮巧儿,谁教你这么加价的?你教教我什么叫一次半?”
“两次。真的不行了,你太久了,我最多撑两次。再多一次会出人命季时风。”
阮巧儿有些崩溃,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着急了。
季时风对她这些暗戳戳的撒娇已经有了免疫力,不为所动道:
“两次不够,不过这里支持分期付款。鉴于你最近的糟糕表现,十四次分两周付清。”
“十四次?这不等于两周无休,不带你这样子的玩的!耕地的牛都要休息呢?我是什么黑奴吗?”
“这是你应该尽的义务,定时交公粮是每个合格妻子的义务。”
“谁家天天交公粮!”
“我们家。”
拗不过他,阮巧儿打算不和他聊了,直接一走了之。
被早有防备的季时风锁在怀里:
“同意还是不同意,说清楚了再走。”
阮巧儿尝试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以后一定要好好锻炼,锻炼两只麒麟臂就不会再受制于人了。
不过此刻阮巧儿选择了示弱:
“同意,同意行了吧!”
“嗯,过来写个保证书。”
季时风放开了她,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一纸一笔递给了她。
白花花的纸展在阮巧儿的面前,作为生意人对合同这种方式还是有些恐惧地:
“夫妻一场,口头承诺就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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