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跑向客厅,把盘子放在餐桌上。
然后长吁一口气。
还好没摔在地上,不然后果很严重。
故知想起上次摔在地上的那杯红糖水,感觉她自已的寿命也一起砸在地上了。
甚是吓人。
突然,后面一道冷冽低沉的嗓音砸下来。
“你要干嘛。”
“我,给你做饭吃。”
故知柔柔弱弱的嗓音,在客厅里存在感极低。
“我不缺保姆。”
稚白冷冽的话语从齿间挤出,声音不容置喙。
故知本意是想给他做一顿饭,讨好一下他。
毕竟自已现在住的地方,是他的豪华奢靡大房子。
拿人家的手短......
故知从不爱占人便宜,便想着补偿一下他。
同时也作为上次弄洒他那杯红糖水的补偿。
没想到,被他冷冰冰的拒绝了。
故知心生一计,声音软糯糯的说道。
“我打小就自卑,不敢给别人做饭......”
头缩的更低了。
稚白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竟有点心软了。
“坐下吧,一起吃。”
他垂眸看了眼那双漂亮好看的杏眸,带着淡淡揶揄的笑意说道。
故知毫不犹豫的坐了下来,瞬间没有了刚才的那副忸怩作态。
刚才那样子,像是装的......
稚白边吃着饭,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故知脸上。
肤白凝脂,卷翘的睫毛细细密密,
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挂在微红的脸颊上。
她吃饭的样子很赏心悦目,稚白近乎痴迷。
简单的蛋炒饭,也变得食欲大增。
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故知看着他空空的碟子,眼底骤然亮了下,
一阵阵暗喜。
不食人间烟火的总裁,竟然喜欢吃我做的蛋炒饭……
这次补偿大计,实施成功。
吃完饭后。
客厅里的灯光暗了几度,稚白不喜欢太刺眼的光。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后颈靠在沙发背上。
聆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流水声。
紧接着,一幅仙女出浴图展现在他面前。
故知裹挟着水雾,茶色卷发盈盈滴着水,围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
白皙纤细的玉腿直击他的脑神经。
稚白浑身有些燥热,
心里盘算着,七天之期,到了。
是时候该履行夫妻义务了。
这几天他们是分房睡的。
稚白早已心痒到难以忍受。
故知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打开开关。
风呼呼地吹着,一股暖流由头顶泻下。
突然,身后晃过一道黑影,她感觉被一道冷冽的目光瞪着,脊背瞬间有些发凉。
还没等她看清楚,就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门后。
随后,一股湿热的气息喷在她后脑勺。
是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故知知道他要做那种事了,脸像是煮熟的虾子,瞬间臊得通红。
稚白那棱角分明的俊脸贴着她,鼻尖轻抚茶色卷发,通身上下透着清冷矜贵的气质。
他突然抓住她手腕。
吓得她浑身一激灵,唇齿间怯生生地挤出两个字。
“不要。”
稚白似笑非笑的扯着唇,绕到她耳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冷冷的威慑力。
“手伸出来。”
故知蜷曲的手指松散开来。
只见他把她的手指按在门锁上。
滴......
指纹录入成功。
“原来是要录指纹。”故知松了一口气。
自作多情了。
以为他要做那种事......
想起刚才自已娇羞的拒绝,她娇俏的小脸染上一片绯红。
脚趾在地上抠出了三室一厅。
稚白冷利的眉眼扫视着眼前的小兔子,唇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
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刚才只是小试牛刀。
正片才刚刚开始......
故知放下吹风机,走向沙发。
突然,后脑勺被男人扣住,清冽独特的吻落了下来。
故知感觉气息被堵住,胸膛剧烈起伏。
一股清冽的薄荷清香被疯狂摄入。
故知被他弄得七荤八素,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突然,双脚离地,腾空而起。
天旋地转之间,她陷入柔软舒适的大床。
高大沉重的身躯压下来。
大手探入她的衣摆,动作很霸道强势,不容抗拒。
微风泛泛,昏黄的灯光摇曳,窗帘舞着一池春色。
心神迷离之际,耳边隐隐响起男人清冽的低音。
“这才是补偿。”
……
次日清晨,一束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打在故知眼皮上。
她微微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呼……
全身酸痛,小腿发软。
腿是腿,手是手,脑袋是脑袋,
它们各有各的想法,不听使唤了。
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人了,只留下一道睡过的浅浅的痕迹。
昨晚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把她吃干抹净,
天亮了,提提裤子,扬长而去了。
谁让他们是合约夫妻呢。
感情淡如水......
好在对方还给自已提供了住所,不至于流浪街头。
娘家是回不去的了。
领证当天,故知就收到母亲的消息。
告诉她结婚后不用回家了,家里没有她的位置了。
故知心里暗想,母亲这是把她卖了吗?
卖给一个冷冰冰的恶魔。
69書吧
只为给哥哥结婚凑彩礼钱。
她撇了撇嘴,“真是一个敢买一个敢卖。”
穿上拖鞋,正欲朝门走去,
一道颀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
看到那张清冷寡淡的侧脸,她的心猛地提起。
昨晚就是这张脸的主人,让她生不如死。
只见稚白薄削的唇动了动,冷沉清冽的嗓音砸下来,
“吃饭。”
故知愣怔了一下,乖巧的走了出去。
从他身边经过时,突然腰间一紧,后脑勺被抵在门框上。
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
故知双手推了推他壁垒分明的胸肌,力道软绵绵的,如蚍蜉撼大树。
待男人尽兴后,便放开了她。
走向客厅。
故知洗漱完后,坐上了餐桌。
摆在她面前的,是香喷喷的青椒肉蛋粉。
很显然是刚出锅的,还在冒着腾腾热气。
故知望向厨房,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存在。
她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这不会是。
稚大少爷亲自下厨?
什么交情......能让冷冰冰的大魔王亲自下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观察着稚白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稚......丈夫哥,这家店的粉好好吃,在哪买的啊。”
刚开口,故知猛然发现,这么多天了,自已还没叫过他的名字。
甚至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直呼其名呢,有点冒犯。
叫老公呢,好像又没那么熟。
只能叫丈夫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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