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傻柱提及书籍时,他对自家弟弟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赶忙回应道:“最近我正研读一本《钢铁是怎样铸就的》。”
他径直走向屋内书架,取出一本封皮赫然写着《钢铁是怎样铸就的》的书籍。书中所述,乃是主人公保尔·柯察金如何从懵懂无知的少年逐渐蜕变成为忠诚无畏的布尔什维克战士,乃至在双目失明之后仍坚韧不拔地创作小说,最终化身为一名坚毅如钢的战士。
何雨柱如数家珍般详细解读了书中的诸多精髓,这些深入浅出的讲解皆是由何雨晨特意为其辅导的结果。
听闻此番解读,冉老师眼中不禁闪烁出赞赏的光芒,因为她同样阅读过这本书,虽然觉得它相当不错,但未曾像何雨柱这般领悟透彻。
她不由得感慨道:“何师傅,没想到您对这本书理解如此深刻,今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多探讨一番。”
在这个时代,文艺女青年往往容易被打动,何雨柱面对这样的夸赞略显羞涩地挠了挠头……
“那真是太好了,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冉老师您先坐着休息会儿,我这就去做饭,今晚让您品尝下我最擅长的谭家菜肴。”傻柱一边说,一边自信满满地走向厨房。尽管他在读书方面稍逊一筹,但在烹饪技艺上,他自认绝对称得上是一名大厨。
“我来帮您一起做吧。”冉老师笑盈盈地提出。
“这怎么好意思呢,您是客人,怎能让您动手呢,您安心坐着就好,做饭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何雨柱婉言谢绝。
冉老师心中对何雨柱的好感度陡增,感觉这个男人虽只是个厨子,文化程度不高,但却充满进取心,不仅对音乐艺术有独到见解,且热衷学习新知,加之相貌堂堂,虽然年龄较她大了几岁,但这样的成熟稳重更懂得体贴照顾他人。
此刻,秦淮如手捧一碟花生米和一瓶已开启一半的白酒从家中走出。
她思忖片刻,随后大踏步走向傻柱的住所,何雨水迅速发现秦淮如的身影,立马上前阻拦。
“秦姐,您这是要做什么?”何雨水冷峻地看着秦淮如质问道。
“原来是雨水啊。”秦淮如挤出一抹虚假的笑容,解释道:“是这样的,你哥不是在相亲嘛,我想炒点花生米、备些酒给他送去。”
“不必了,秦姐,我们家并不缺这些,您还是别打扰我哥相亲了。”何雨水果断拒绝。
“雨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姐这不是关心你哥嘛,这会儿相亲的对象上门了,总得把屋子整理一下,免得给人留下笑话。”秦淮如仍不死心地坚持。
“真的不用了,我哥的房间已经很整洁了,我已经帮忙收拾过,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何雨水直言不讳。
“雨水,你真的误会姐了。”秦淮如边说边流露出委屈之色,泪水似乎随时可能滑落。
此时,何雨晨从屋内迈步而出,眼神冷漠地盯着秦淮如,厉声质问:“秦淮如,赶紧收起你那一套虚伪的面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你无非就是见不得我哥相亲,想方设法去破坏而已。”
“你打算进去后,故意跟我哥纠缠不清,说些暧昧不明的话,让女方产生误会,刻意拆散我哥和对方,这种事你干了不下十次八次,别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何雨晨一针见血地揭露秦淮如的伎俩。
秦淮如听了何雨晨的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没想到自已的小心思竟全被何雨晨识破,内心对何雨晨满是怨恨。
同时,她还在寻思许大茂的行踪,这个家伙关键时刻掉链子,明明之前已经暗示过他,此刻却莫名失踪。
秦淮如见破坏傻柱相亲的计划未能实现,只能怏怏离去,一回到家中,便将手中的盘子狠狠摔在桌上。
“你这是抽什么风呢?这盘子外面买都得花两毛钱呢!”贾张氏抱怨道。
“心情不好!”秦淮如满脸怒气地回应。
“怎么了?是破坏傻柱相亲不成?”贾张氏猜测道。
“有何雨晨在场,根本无法接近,我怎么去破坏人家相亲啊!”秦淮如气急败坏地说。
“那怎么办?这讨厌的何雨晨处处跟我们家作对,这是要把我们家往绝路上逼啊!”贾张氏愤怒不已。
在她看来,一旦傻柱相亲成功并结婚,就不能再像以往那样接济他们家,那么他们家就会陷入困顿甚至饿肚子,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如果他们家因此而受苦,那就是何雨晨逼迫所致。
某些人的逻辑就是这样令人费解。
“我有什么办法?”秦淮如气恼地反问,心中对何雨晨的恨意如同滚滚江水连绵不断。
“去找许大茂啊!他跟你哥可是死对头,若是他知道傻柱要结婚的消息,肯定会跑去破坏的,以前你不就是这样操作的吗?”贾张氏提醒道。
“我找过了,这家伙现在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还有,秦京如呢?怎么这个时候也不见人影?”秦淮如问道。
“刚才她说去上厕所,这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还没回来,该不会是走丢了吧?”贾张氏疑虑重重。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走丢?我还是去找找吧。”秦淮如说着,决心要竭尽全力为傻柱的相亲设置障碍,即使只是一点点也绝不放过,甚至秦京如也要被利用起来。
何雨晨居室中,“哥,秦淮如也太过分了,果然就像你说的那样,真的要来搞破坏,幸好你早有准备,否则又要让她得逞了,到时候大哥岂不是又要打光棍了?”
“这寡妇的心机可深了,你知道我刚好看见她出门是要干什么吗?”何雨晨反问。
“她要干什么?”何雨水好奇地追问。
“刚才我看见秦淮如见到许大茂出门,立刻绕到前面假装与许大茂巧遇,然后告诉许大茂关于咱大哥今天相亲的事,许大茂得知后,肯定要去捣乱。”
“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秦淮如怎么能这样做?以前咱家对他们家帮助那么多,她怎能反过来恩将仇报?”何雨水义愤填膺。
“这就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那善良的大哥时常接济他们家,让他们养成依赖,若大哥结婚后开始过自已的小日子,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接济他们,他们不能再吸血了,于是就心有不甘了。
所以他们才会处心积虑地破坏大哥的婚事,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早在几年前大哥就已经成家,哪里还会单身到现在呢?”
“这也太可恶了,我以前还以为秦淮如是个好人呢,原来全是伪装出来的。”“你现在认清现实还不晚,还是个好孩子。”何雨晨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头,微笑着说。
“哥,你跟那个丁医生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何雨水又抛出了新的问题。
“什么关系?同事关系呗,还能是什么?”何雨晨随口答道。
“不对劲啊,我看丁医生看你的眼神不像对待普通同事,丁医生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何雨水试探着问。
“啪”,何雨晨轻轻拍了一下何雨水的脑袋,笑道:“你这丫头,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八卦。”
“哎呀,哥,你又打我头,把我打傻了怎么办?我都十八岁了,我只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嘛,海棠和丁医生,你到底选哪一个啊?”何雨水紧追不舍。
“其实我觉得海棠人挺不错的,要是当我的嫂子也挺好。”何雨晨瞥了一眼自家妹妹,显然她已被于海棠收买,于海棠采取了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
“哥,你就告诉我,你是选海棠,还是选丁医生啊?”何雨水再次追问。
“我嘛,目前一心扑在医学研究上,感情的事随缘就好,再说,你觉得你哥我这么优秀,会担心找不到对象吗?”何雨晨故作轻松地回答。
“嘻嘻,人家这不是关心你嘛,现在大哥都已经相亲了,接下来就该轮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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