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执法堂来人,捉拿文良、董慎两兄弟,官船浩荡开到,揭阳镇靠岸。
下来一队人马,大檐帽靛蓝法袍,挂着黑色‘法堂’腰牌。为首一人,身高八尺,面容质朴,风度儒雅,无有半分厉色。此人乃是官佐刘奎。
还有三人,是灵官府的人,带着执法队,奔揭阳庄上去了。
紫东来等,在门前迎住,道:“各位上差辛苦,三仙岛紫东来,等候多时。”
只见一个,身矮单薄男子,道:“在下灵官府统领张乙,因有人把你们告了,特来此询问,”说着引荐刘佐官。
紫东来道:“刘佐官不会认为,我三仙岛会做,如此有损声誉之事吧?”
刘奎道:“三仙岛定然不会,此事也不会空穴生风,容刘某带人回去,审问明白,还公子清白。”
姬清竹道:“各位还是里边谈话,先把详情说明,再拿人不迟。”
众人进庄,叙礼入座。
张乙道:“前日,黄文炳到灵官府,告丢了东西,地宫只进去过一次,且还带着紫公子的人,故此我家府主,才通知执法堂,前来问明此事。”
刘奎也道:“因无真凭实据,我等只是来,请人过去,与黄家当场理论。”
紫东来道:“既无证据,在这问也是一样的。”唤文良、董慎二人进屋。
文、董二人,施礼过了,便看到刘佐官,身后站定一人。
玉面龙额,鼻梁高隆,瞳分黑白昱闪,身高骨正,英气勃勃。两人认识,好兄弟李林松。
李林松使了个眼色,二人明白,便先回话。把跟随取木的经过,详细的诉说一遍。
刘奎道:“既然你们没有私拿偷取,可敢随我,到执法堂与其对答。”
69書吧
二人看向紫东来等人,不敢擅自回答。
姬清竹道:“我看去执法堂,未尝不可,只是我家侍从,处世不深,若是中人奸计,怕连累我等,愿一起前去。”
刘奎道:“若是如此最好,不知何时动身。”
这时李林松,又给两人,偷偷摆手,使眼色。
文良看到,便道:“不必惊动小姐公子,我们行端影直,自去回话便是。”
姬清竹也看到,三人暗语,虽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想来无事。
便道:“也好此去小心,若是动用私刑,我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刘奎道:“各位放心,执法堂绝不是,无法之地,法家一向,赏罚分明,某可拿性命担保。”
宋廷道:“宋某也在当场,愿意一并前去,协助查证。”
姬清竹道:“当日宋道友在门外,我看就不必去了,只他二人便可。”
宋廷见不允,便不在说话。
既然谈妥,自然带文、董二人,回执法堂,送上官船渡江去了。
一路无话,到了江州。灵官府的人,先回去复命。执法堂带人,回执法殿去了。
此处执法殿是新建的,不在江北仙城,而在江州东部的白龙庙。
在四角各建,一处执法所,北所靠近仙城,职能最全,也是主殿所在。
几人入城,不比灵官府小。刘奎叫人散了,独留下李林松,和文良、董慎三人。到了里院内堂。
刘奎坐在木椅上,三人站在案前。
刘奎道:“李林松怎么回事,你们认识,要搞什么阴谋?”
李林松道:“奎哥,都是同窗读书的兄弟,不可能偷别人东西。”
刘奎道:“你说不是顶什么用,你得拿出证物来。”
李林松道:“诬陷之事,全凭一张嘴,哪里去寻证物,我到有办法,让诬告之人,说出实情。”
刘奎道:“我说你怎么不让,其他人跟来,原来又打鬼主意。”
李林松道:“我哪有主意,还请奎哥处置。”
刘奎道:“行了,这两个人,给我看好,出了事,你自己兜着。我还有事处理,走的时候把门关好。”说完起身离开,
李林松等刘奎离开,便拿起案上的钥匙,道:“先出去再说,我先带你们去个地方。”
文、董二人,也不便多问,跟其在高墙甬道间,转了多时,来到一坚壁铁房。
打开阵法,进到里面,一条桌案前,放着一把木椅。案后放着两把,没什么特别的。
李林松道:“你几年不见,这么拉了,还偷东西。”
文良道:“是没你厉害,穿官衣,吃皇粮了。说吧,怎么穿上这身皮的。”说完坐在案前椅子上。
李林松和董慎,也坐下,把自己经过,说了一遍。
李林松离开魁院,也回了家。家里人便托其母舅,谋一份差事。其舅乃是巨富,奔走之下,李林松便被推荐,去了‘百鸣盟’法家。
法家属三清法门洞天,又掌天庭司法。下有四局、八部、一十八处。其便是东局吏部民处的,一名探员。
此次跟随刘佐官,来此执法白龙盛会。
董慎道:“恭喜得了这等美差,那你得想办法,还兄弟清白。”
李林松道:“这还不简单,一切都在,文兄屁股底下。”
文良低头看了一遍,道:“我屁股底下有什么,不就是一张椅子么,有什么不一样的。”
李林松笑到:“什么也不懂,这宝贝有个名字叫‘后悔椅’”
说罢,拿起惊堂木一拍,就见案子一震,那椅子银光激射,文哲四肢颈部,被五个银环锁住。除了面部,浑身僵住一般,动弹不得。
文良道:“怎么连力气也使不上了。”
李林松道:“这椅子谁座谁后悔,法家独有,洞天阵法加持。”说着,连拍两下惊堂木,便回复原状。
董慎:“你是要请黄文炳,来这坐坐。”
李林松道:“正是此意,还有一招叫‘熬鹰’,看我替你们报仇。”
董慎道:“修炼之人怎么熬鹰,一月不休息也没事啊。”
李林松道:“到时让你,开眼就是了。”
董慎道:“别玩死了,再把你也拉进来。”
李林松道:“放心,奎哥不允许,我能拿到钥匙么,等出了结果,自然出面了。”
文良道:“怎么请他来那。”
李林松道:“小事一桩,你们在这等待,我去请人。”
李林松将凳子调换,放到案后,又将二人绑在椅子上,放在案前。
到了天马监,找到师兄。
李林松道:“师兄借匹天马,我去巡逻。”
师兄道:“今天你不当值日,且巡逻队,还不到轮换时间。”
李林松道:“师兄我有点事,到时我请你喝酒。”
师兄道:“私事,直说嘛,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上头知道,快去快回。”
给了一匹天马,李林松接过,道:“‘执法铃’给我一个,十万火急。”
师兄道:“那不行,这马铃不能随便开。”
李林松道:“你天天出门挂,当我不知道,好师兄,我去见贵人,到时我算你一份。”
师兄犹豫的递给李林松,道:“千万别给我惹事,出事你自己给大人说。”
飞身上马,说道:“咱不是处了一天两天,我办事你放心。”
骑马离开,先去无为军,看见城门,灵力催动法铃。铃声高鸣,城里守卫迎住。
要找黄文炳,不在城中,去灵官府了,只有少主在家。李林松二话不说,赶往去仙城,
进城鸣铃开道,直到灵官府门外,不知道以为,谁闯祸了。
蔡府主带人迎接,道:“执法殿有何要事来此。”
李林松道:“我是来请黄文炳的,两个贼已拿下,刘大人请其去问话。”
黄文炳上前道:“有劳兄弟,我这就动身。”
李林松便领着黄文炳,一刻不停,回到执法殿。下马先扔给门卫,带着其赶到铁屋外。
李林松道:“这两个贼在里面,黄老爷可要见一面。”
黄文炳道:“多谢兄弟,我必有重谢,还请方便。”
开门,见案前绑着两人,黄文炳大笑,取出一千灵石给了李林松。
李林松道:“黄二爷可要先审一堂。”
黄文炳施礼谢过,李林松将其,引到案前坐下,一手拾起方木,以木击案。
银光闪过,黄文炳便被,禁锢在椅子上,给文良、董慎松绑。又把黄文炳,抬到案前。
只剩两把椅子,讲了一番道理。全怪文良了,只好先站着。黄文炳干瞪眼,大骂不止。
董慎道:“这怎么熬啊,他又不困?”
李林松道:“这修真之人,虽然超脱凡人,可那五识没变,天性不改啊,还是好坏之分,不然你们,怎么会来到这”
文良道:“有道理,那是知道香臭,也能欣赏音律,”
董慎道:“那关闭五识呢,”
文良道:“关闭个屁,现在老实的很,就算闻不到,我去弄盆屎,扒着他眼睛,看也看吐他。”
李林松道:“好主意,有胆魄,我看可以一试。”
文良道:“你也觉得好注意,那你去呗”
董慎道:“谁站着谁去,我都是你坑的。”
文良:“也别争,也别抢,一起去。”
李林松道:“你快去吧,我们弄点音乐给他听。”说着拿出响铃。
董慎道:“那我找个铁盆。”说完跑出去了
文哲一看,非自己去不可,就听黄文炳越骂越难听,
文良过去一巴掌,道:“有你好看的时候”说完出门,奔凡人村镇。
半个时辰,提了一桶屎尿,里边杵着棍子。
三人集合,把耳朵、鼻子都堵住,闭住呼吸。又用竹签撑开黄炳文眼皮,关了铁门。
也不管其如何叫骂,文良撇着脸,架起屎盆子,在其面前乱搅。
那两个,搬着椅子,各做一边,头朝后,一个拿铃铛,一个拿铁盆,在耳边又晃又敲。
黄炳文被熏的,闭气也不骂了,但那玩意看着恶心,还撑着眼皮,耳边叮当乱响。弄的是心烦意乱,脑海中那画面,懂的都懂。
文良还时不时的,提起屎棍,在其眼见晃动,有些滴溅在脸面身上,屈辱至极。
黄文炳想要发怒,一张嘴,一股那味,直冲天灵盖,呕吐不止,声泪聚下。
半个时辰,这三人累了换手,就没歇息过。黄文炳,也不是受苦之人,心性无常。实在熬不住了,打算开口商量。
勉强着说:“放过我,我都告诉你。”
文良等人,这才要:
听取真情知隐密,十五赴会结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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