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临时加了场会议,需要出门。
江聿捧着夏知笙的脸蛋,与她贴着额头厮磨片刻,而后分开。他摘下腕表,握着夏知笙细白的胳膊,仔仔细细给她戴了上去。
将她套牢。
仿佛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纪潇白带来的那些礼物,方姨都收好了,自己去看看,喜欢的直接拿。”
江聿带着吻后的微喘,留下这句话。
他匆匆离开。
夏知笙脚步都是轻飘飘的,带着晕晕乎乎的大脑,走上五楼画室。她整个人都快熟的冒烟了,从来没有跟江聿这么腻歪过。
还有刚刚江聿捏她手腕的那个眼神。
很不对劲……
他干嘛把自己的表摘了,戴到她手上?
夏知笙还没见过江聿这么一反常态。
但又觉得,自己想太多。
江聿在生意场上的阅历深厚,所见所闻比她喝过的水都多,他总是成熟理智的,从不会将情绪浮于表面,肯定是她看错了。
夏知笙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
表带尺寸长出一大截。
原本该正确佩戴在腕部的金属表盘,到她这只能斜挂在胳膊上。
想到江聿亲手给她戴上的情景,夏知笙很没出息的,脸就红了。
画板上还夹着之前未完成的画。
夏知笙将那张画取下,又展开另外一张全新白纸,用夹子固定在板子上。
而后,握起画笔。
洁白的纸张上,逐渐勾勒出男人的轮廓,他眉眼间的雪意,胜过冬日里的所有飘落。
有一份甜蜜,被偷偷珍藏。
画他的人,把心思也藏了进去。自始至终,夏知笙脸上都带着落不去的红晕。
-
江聿回来的晚,天色全黑。
夏知笙从画室出来后,就一直在客厅,用完晚餐也没有回房。这会儿看着电视,听到引擎的声音,就踩着毛茸茸的拖鞋跑出来。
江聿看到她,不免顿了一下。
像是没想到自己有这个待遇一般,毕竟夏知笙以前怕他,很少主动接近。
她跑到江聿跟前,眼眸比以往亮。
“你回来啦!”
“嗯。”江聿低头,看了眼。
那只纤白胳膊上,还戴着自己的腕表。
表扣处距离未变,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仍然是自己离开时所扣的尺寸,他当时走的急,没来得及调整长短。
而这一次。
夏知笙很乖,没有摘下他的东西。
江聿握住她的手:“就这么出来了?”
夏知笙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急。她有点小爱面子,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出来透透气,刚好遇到你回来。”
她吃了不少苦,失去所有至亲。
自我保护意识过强。
加上这几年的谨小慎微,夏知笙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下意识给自己留有余地。忽然间让她毫无保留敞开心扉,的确不容易。
江聿知晓她的艰辛,也有耐心慢慢来。
“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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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揭破夏知笙的小心机。
室内有暖气,但这么穿着睡裙,没披外套就跑出来,夏知笙的指尖很快就开始发凉。江聿将她两只手都攥住,没有停留的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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