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高,我没考上当地的普高。可我还是要读书,迫于我怕没书读的心理。我外公便带我去了当时县城里口碑比较好的职高。职高那边说以我的中考成绩会给我安排大学升学班,因此,还交了四百块钱的押金。
回头,我舅知道了,不同意,他说职高读什么书吧,你一直成绩都挺好的,一次发挥失常,不代表后面追赶不回来。更何况,职高首先让人联想到的就是学技术的,那时候新东方学厨师的广告到处飞。
69書吧
我舅说,先不急,我来想办法。即使他们搞完了入学军训你都能插班进去,肯定招不满的。我一想,我舅这人说一不二的,简单不开口,开口就能成,而且还可以不搞军训,何乐而不为。
经我舅这么一努力,我如愿上了当地的普高,虽然花了一些代价,父母咬咬牙也接受了。常言道,再穷,不能穷教育。
高一高二的学习成绩,称不上好,中等的水准,没有什么拔尖的,物理化那些勉强只能及格,政史地稍好一点也只能拿个七十来分每科。
高三文理分科之后,就大不一样了,我选择了文科班。我一直在班上都是前几名,一般是六七名的样子,排在我前面的全都是女孩子,她们读书就是厉害一些。即使我也有跟她们请教,但我始终无法企及。
高三最多的就是各种模拟考试还有月考,每次考试,我数学一般都只能拿到五十分的样子,有次竟然还拿了个三十分,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我不知道那会怎么会去庆幸:但我依旧是全年级文科班里头男孩子总成绩最好的,只能说是矮个里头拔高个。
我是班上第一个文综成绩突破两百分的,不过没过多久那个第一名的女孩子也跟着突破了。(这是个狠人,最后高考我拿了文综249分,于我而言我很满意了,结果她拿了259分。)语文英语刚好及格多出一点,数学又拖大后腿,自然我总分总会比她差个大几十分,多的时候甚至近百分,那种被碾压的无力感,我一个从不看课外辅导书也不参加付费补课的只能望而兴叹。
提到英语,虽然很普通的成绩,但英语作文常常是我拿分的地方,发音也比较好。
我们英语老师,曾参加了当年我们那边举办的国际帆船大赛,她作为同声翻译,还是相当有水平的。她为了让我们趣味学英语,还教我们唱简单的英文歌,我记得有一首就是《一闪一闪亮晶晶》。
由于我发音比较好,乐感也比较强。这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高光时刻,某次公开课上,英语老师要我唱了一首书中的词:《此情可待》。
就像歌词里描述的那样,那一刻冥冥中好像注定了,我后面要遭遇到感情。
于是我不跟她们比成绩了,反正我也不是差人家一点半点的,那我就“谈爱”吧。
可是我依旧还是个没得性别差别的人,只看跟谁合得来,不分男女的。也只看跟谁处的长久,相处的舒服便好。
那时候我读跑学,在班上有着好人缘,女同学们,看我方便,喜欢要我帮她们带带早餐,今天给这个带,明天给那个带。我有通宿证,进出学校比较方便。
我在没读寄宿前就开始坚持去上晚自习了,班主任要我先适应一下这个节奏。所以晚上去上晚自习,女同学们又要我到学校门口那个超市给她们带各种五毛钱一包的辣条。那个时候她们贼爱吃这些,有的还用勺子舀着吃。因为学校的伙食那叫一个字难吃,三个字,没得油水…经常看到大家饿的两眼发昏的,我也于心不忍。常言道,再饿,不能饿孩子。
那会我只在学校吃个午饭(水煮菜,真的不顶饿),可即使是这样的饭菜,竟然还有人中午饿了在那徘徊又囊中羞涩的舍不得吃,于是我给人家打了几次饭,听他讲了一下他的身世,表示了同情。可后来人家却依赖上了我的这种善良,于是我便摆脱掉了,我就好久不去那吃了。反正我就吃这么一餐,吃不吃的也无所谓了。
因为当时,我已经住到离学校一公里路不到的我大舅家了。起初是住到外公外婆家,稍微远一点有近两公里的样子,每天早上都是我外婆给我做早餐,要是没来得及做早餐,我外婆多的时候会给我十块钱,对我来说那是巨资了。
那些女同学们,除了帮她们带早餐带零食。她们最多的就是拿学习上不懂的问题找我解答,我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除了问问题,便是班主任频繁的调换座位,把我安排跟这个女孩子坐一块跟那个女孩子坐一块,这里头不乏有一些是艺术生,希望能够提高她们的文化成绩。班主任的良苦用心,我是现在才能理解。铁打的我,流水的她们。通过这种调换座位的方式来达到近水楼台,耳濡目染的作用。
女同学里头有成熟的比较早的,对我这样一个没开蒙没得性别差别的人来讲,她们除了问学习,会跟我说怎么去追求一个人,我从来都是听的一知半解的。
直到我遇到一个主动跟我交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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