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棒梗,贾张氏……这三人被关押之后,终于轮到了傻柱。
原本傻柱兴致勃勃,可听到祁连山的声音后,人萎靡了一半。
回过头。
他不甘地笑了。
“祁连山,又是你,为什么你老是针对我?”
“我可没针对你!”祁连山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大晚上,你跑到寡妇家欲行不轨,作为保卫科科长,我抓你……没问题吧?”
“艹,整个四合院,又不是我一人惦记着寡妇!你问问许大茂,他有没有馋过秦姐的身子?”
“他馋是一码事,可他没伸手。”祁连山点燃一支烟,淡漠道:“是你自己走?还是逼我动手?”
“来啊!”傻柱握紧拳头,“今儿我就让你尝尝四合院战神的杀伤力!”
说完,傻柱挥拳杀到!
祁连山眯起眼,不退反进,在傻柱拳头挥来的瞬间,立刻扣住他的手腕,随后转身翻胯,腰部猛然发力……漂亮的过肩摔一气呵成。
傻柱一百多斤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抛物线后,重重落下。
地上溅起一片灰尘。
落地后的傻柱,可能因为太疼了,蜷缩着身体,不断哀嚎。
哀嚎声太大,没睡觉的邻居,听到动静后,纷纷穿起衣服,再次进入了吃瓜模式。
当看到傻柱光着身子出现在寡妇家中时,所有人都了然于胸了。
“嘿,傻柱,这么冷的天,你光着身子在地上干嘛?扮蛆?”
“闭嘴!”傻柱忍着疼痛,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
“看我干嘛?”许大茂不乐意了,“大晚上不睡觉,你光着身子,是想占秦淮茹便宜吧?”
说完,许大茂贴到秦淮茹跟前,正义凛然道:“有我在,秦姐别怕。”
秦淮茹不是怕,是羞愤。
她是个寡妇,如今婆婆不在,家里多了一个光着身体的傻柱,她根本说不清。
“祁科长,是不是这对傻柱和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然后被你逮住了?”刘海中感觉活来了,立刻抽出裤腰带,“祁科长,你一句话,我立刻把这对狗男女送到保卫科!”
“二大爷,你莫要冤枉我?”秦淮茹带着哭腔道。
“谁冤枉你了,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傻柱又怎么会光着身子出现在这?再说了,祁科长还在这,你干嘛急着狡辩!”
秦淮茹不再言语,只是咬着没有血色的唇角,看向祁连山。
“刘海中同志!”
“在!”
“把傻柱押到保卫科,让他和贾张氏作伴!”
“收到!”
只要让刘海中办差事,他似乎有用不完力气,几个回合,就把傻柱给捆了起来。
搞定傻柱,他又看向祁连山。
“那秦淮茹怎么处理?”
“不用处理。”祁连山提高声音,“我来的时候,看到傻柱欲行不轨,而秦淮茹在反抗,她是受害者,不用为难她!”
“收到!”刘海中放过秦淮茹,低头看向傻柱,“你这小子,胆儿还真肥,贾家嫂子今天才被我押走,晚上你就来敲寡妇的门,真是憋得慌啊!”
说完,直接押着傻柱离开。
众人彻底傻眼了。
这才几天时间,四合院又一个被带走了,按照这种趋势下去,等到过年那天,四合院除了刘海中一家,估计就没人了。
“都别看了,散了。”
祁连山一挥手,吃瓜群众一哄而散,只有许大茂还在原地回味。
想到傻柱被带走,估计晚上都兴奋地睡不着。
“祁科长,牛啊!”许大茂递来一支烟,谄媚道:“自从祁科长来了咱们院子,这些牛鬼什么,全部被打出原形,牛逼。”
祁连山吐出一口浊气。
说实话,临近年关,他也想清静一点。
奈何禽兽们不同意啊。
刚和许大茂从贾家出来,何雨水像是个冰雕一样,拦住了二人。
见状,许大茂连忙解释,“雨水妹子,你哥被带走,那是自找的,他调戏寡妇,怨不得别人。”
“我知道。”何雨水抬起眸子,看向祁连山,“祁科长,我也想知道,我哥年前能回来吗?”
“回不来。”
“知道了。”
何雨水不再逗留,转头离开。
“咦,这丫头神经了吧?”许大茂撮着牙花子,“自己亲哥被抓走,她是一点都不急,估计上学把脑袋上坏掉了。”
“亲哥?”祁连山嗤笑一声,“傻柱何时又把她当过亲妹?”
关系永远是相互的。
傻柱这人就和他的绰号一样,傻了吧唧,平时三十多块的钱工资,要么贴给贾家,要么孝敬聋老太和易中海……何曾想过还有个妹妹?
就连从食堂捯饬一点好吃的,也最先想到棒梗和老聋子,自己妹妹吃糠咽菜没关系,绝对不能苦了寡妇和老太。
这叫什么?
叫下作!
……
转眼到了年三十儿。
家家户户庆团圆,放鞭炮,小孩子吵闹着要压岁钱,好不热闹。
唯独南锣鼓巷气氛冷了一点。
因为阎解成,三大爷一家冷清了许多,年二十九贴完对联后,全家都没出过门。
于莉没有一直没有回来。
听说她回到于家后,精神就不太正常,夜间不停地哭,白天时不时还会傻笑。
中途甚至割腕过,不过被发现的早,并无大碍。
为此,于母都急白了头。
阎家之外,贾家更是冷清。
没了贾张氏和棒梗两尊活菩萨,秦淮茹轻松很多,可心里始终不踏实。
贾张氏或许她不会很担心,可棒梗是他儿子,从身上掉下来的肉,每每想到他,秦淮茹都会偷偷抹眼泪。
日子不好过,可始终还得过。
年三十这天,她还是准备了几个荤菜,就当犒劳自己和小当。
比起阎家和贾家,何雨水要没心没肺很多,傻柱被抓走,她是一点都不急,该放炮放炮,该吃饭吃饭,还胖了不少。
和上面几位比起来,刘海中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
因为经常给祁连山办事,他已经成为了保卫科的熟人,到哪里都有人递烟。
他太迷恋这种感觉。
就连见到易中海,都开始趾高气昂。
如果不是年后就要上任小组长,他真想把锻工给辞了,改头换面去保卫科一展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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