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许家书房。
“娄董事长，这么神秘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事吩咐？”
“祁科长，明人不说暗话，我的身份你也应该清楚，说好听点是商人，说难听一点就是资本家。”
“所以呢？”
“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娄半城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小娥在四合院只有大茂一个亲人，她又是个恋爱脑，做事往往没有分寸，如果出了什么不好空的幺蛾子，我希望祁科长出手，拉小女一把。”
其实，从见到娄半城第一眼时，祁连山已经猜到了他此行目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胜天半子的商人，说话会这么直白。
可转念想了想，也能理解。
娄小娥是他的女儿，任何一个父亲在处理女儿的事情时，都不会掺夹太多心思。
“娄董事长，你的顾虑，我都了解，不过这个忙，我不能答应。”
看过原著都知道，起风时，娄小娥被许大茂举报后，直接被二大爷抄了家。
没把握的事，祁连山不会贸然允诺。
“祁科长，知道吗，如果你太爽快就答应了我，我反而会感到不安。”娄半城的眼底，露出赏识之色，“我喜欢聪明人，聪明人都会衡权利弊，你刚刚没答应我是正确的，不过我想说，我不会让你白帮忙，我开出的条件，你应该会感兴趣。”
“哦，那说说看。”祁连山眯起眼，来了兴致。
“香江。”娄半城敲了敲桌子，正色道：“我打算在香江扎根，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用不了多久，我会在那建立一个商业王国，你只要答应保我女儿平安，将来我的商业帝国，有你一成干股。”
“祁科长，风始终都会过去，将来我那一成干股，直接够你三代吃喝不愁，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
别人说这话，祁连山会觉得他是神经病，或者是在画大饼。
可娄半城说这话则不同。
将来的娄半城，确实打拼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而且他说的很对。
再大的风，始终都会过去，而那一成干股，能直接让祁连山三代不愁。
“成交！”
就这样，为了娄氏集团将来的一成干股，祁连山和娄半城达成了口头协议。
在娄小娥离开前，祁连山保她平安。
……
过年的时光总是短暂。
不知不觉到了正月十五。
明儿轧钢厂就要正式开工，一大早刘海中堆着笑，找到了祁连山。
“祁科长，马上就要开工了，我那小组长的任命……”
“别急。”祁连山摆了摆手，“我答应你的事，肯定跑不了，不过你还得跟我走一趟。”
“去哪？”
“潘家园。”
为了给李怀德找回青花瓷，祁连山用刘海中的镯子，提前在潘家园下了套。
时机差不多，也该收网了。
一个小时后，祁连山带着刘海中，来到了潘家园古玩市场。
看着‘诚信古玩’的牌匾，祁连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走进店内，老板大金牙正撮着牙花子，把弄着一件金佛。
见到祁连山二人后，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玩意，沏上两杯茶后，又把大门给关了起来。
“老板，大白天不做生意，把门关起来是作甚？”
“哎。”大金牙眉头一皱，为难道：“两位爷，你们给兄弟一个实话，之前放我这寄售的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假的！”大金牙转头走到柜台，拉开抽屉，取出了个碧绿的镯子，“两位爷，当初你们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镯子不对劲，后来请了几个行家过来掌眼，果然有问题。”
说完，就把镯子递到祁连山跟前。
祁连山并没有着急上手，只是让他把镯子放在柜台上，随后把刘海中喊了过来。
“是你的镯子吗？”
刘海中瞅了几眼，“很像，但绝不是我的那一个。”
“确定？”
“当然能确定！”
“很好。”
祁连山眯起眼，看向大金牙，“老婆饼里没老婆，鱼香肉丝里也没鱼肉……你这诚信古玩，是一点都不诚信啊！”
“嘿，这位爷，你这话什么意思？”
“说的不够明白吗？镯子被掉包了！”
“别胡说！”大金牙双手叉腰，也不再客气，“咱儿敞开门做生意，是不是这个镯子，大家心里都清楚，若你们二位要是想讹人，我可不答应。”
祁连山冷笑一声，“这么说，你是打算黑吃黑，想把我的镯子给吞了？”
“我可没有黑吃黑！”大金牙指着柜台上的假镯子，强调道：“我是正经买卖人，你们送来的镯子就是这个，现在我不给你们寄售了，赶快拿走。”
“如果我说不呢？”
“简单！”大金牙得意一笑，“公安局我有人，你们不走，我就叫人……顺便提醒一下，你这镯子的来路若是不干净的话，公安可会顺藤摸瓜哦！别为了个芝麻，丢掉西瓜。”
当初李怀德就因为青花瓷来路不明，所以被掉包后，依旧不敢报警，而是自认倒霉，选择了沉默。
大金牙以为这招也可以拿捏祁连山。
可万万没想到，祁连山是有备而来。
只见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大金牙的衣领，皮笑肉不笑道：“和我玩狸猫皇太子，你有那本事吗？”
说完，就让刘海中去报警。
见刘海中真的朝派出所方向跑去，大金牙脸色变了，咽了咽口水，面向祁连山，双手抱拳道：“不知道这位爷怎么称呼？”
“我不是你爷！不过等警察来了，你就是孙子了！”
“嚯，懂了，原来早就给我下了套，对吧？”
“你也不笨。”
祁连山点燃一支烟，眼底不起波澜。
大金牙真慌了。
随后一拍大腿，懊恼道：“嗨，今儿算我认栽，您那镯子我一会就给你取来，都是在四九城这片混的，别把事情做绝。”
“嘘，闭嘴，等警察来。”
“当真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大金牙急眼了，指着祁连山威胁道：“别以为我好欺负，咱在四九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警察真要来了，咱们就算结梁子了！”
大金牙的话音刚落，一群公安包围了古玩店，为首的警察正是刘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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