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为什么砸我家窗户？再不说，咱们就立马去派出所。”
看热闹的人不断增多，易中海为了彰显四合院负责人的魄力，扯着祁连山衣袖，就想去派出所。
只听“刺啦”一声，祁连山的衣袖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老逼登，你敢藐视转业军人，欺凌烈士子女，真是活腻歪了。”
“啪！”
“啪！”
祁连山抬手两个巴掌，直接把易中海抽翻在地。
还不解气，抬腿又补上了一脚。
踹飞了老家伙一颗门牙。
这暴力一幕，让看热闹的人瑟瑟发抖。
易中海不仅是四合院负责人，还是八级钳工，无论在轧钢厂还是南锣鼓巷，也算有点面儿。
最主要，他还有个打手‘何雨柱’，人绰号‘傻柱’或者‘四合院战神’！
正因为如此，就算遇到流氓，易中海也不怕。
可今天，他好像遇到了一个疯子。
祁连山一把扯住易中海衣领，将他提溜了起来，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邪魅道：“老家伙，今儿打你两巴掌，不是我只能打两巴掌，是你只能挨两巴掌，别急……把脸养好后，通知我！”
说完，用力一甩。
易中海又摔了一个狗吃屎。
“来人啊，杀人了！”
“报警，快帮我去警局报警！”
“别让这杀人犯跑了。”
“……”
趴在地上，易中海扯着嗓子又嚎了起来。
祁连山没搭理他，径直走向堂屋。
“你是林恩恩？”
“是。”
小丫头将潮湿的小手，在身上擦了擦后，站起了身。
昏暗的光线下，那双小手满是冻疮。
即使这样，小身板依旧站得笔直，一双琥珀色眼眸，不卑不亢。
“我叫祁连山，是你父亲的战友。”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离开易中海一家，以后跟我过，至于手续之类的，你不用管，只告诉我愿不愿意就行。”
听到父亲两个字，小丫头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良久之后，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易中海，随即问道：“你会打我吗？”
“不保证。”祁连山想了想，又继续道：“至少，我不会让你大冷天洗衣服，也不会在言语上辱骂你。”
“我要怎么信你？”
“这个！”
祁连山掏出林卫国的家书，轻轻递了过去，“这是你父亲给你的。”
“我不认识字。”林恩恩接过家书，咬着唇，抬起头，声线开始哽咽，“你可以念给我听吗？”
“以后可以。”
“那好。”
将父亲的亲笔家书抱在怀里，小丫头蹲了下来，把头埋进膝盖，努力不发出声响。
“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收拾情绪，等情绪稳定后，跟我走。”
“不用。”林恩恩又一次站起身，“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走。”
“好！”
牵着小丫头的手，祁连山刚踏出门槛，一截拐杖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作为“养老帮”的一员，聋老太太听到动静后，拄着拐杖，立刻过来救场。
当看见易中海受伤，情绪就爆发了，木质拐杖被她耍得虎虎生威，颇有“飞天蝙蝠柯镇恶”的既视感。
仗着年纪大，资历老，这老太太是真敢下死手，拐杖对着祁连山的脑袋，直接落下。
“老不死！”
当兵多年的祁连山身手更快，抬手抓住拐杖另一头后，啐了一口唾沫。
“臭小子，你想干吗？”
“难道还想对我一个老人家动手？我可告诉你，我今年八十了！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得给我养老送终。”
老太婆摆明耍流氓。
任何年代，孩子和老人都是弱势群体，碰见这种人，就算警察也没辙。
真要抓起来，还得管她一日三餐。
正因为如此，聋老太太觉得吃定了祁连山，当看见祁连山牵着林恩恩时，又开始咒骂道：“我说怎么有人敢打中海，原来是被小妖女蛊惑的，我早说了，这丫头双眼不正常，是天生的狐狸精，克死了父亲，又克母亲，如今还鼓动这个流氓来打中海，真是无法无天了。”
被这么一说，小丫头双眼间，明显出现了波澜。
见状，祁连山一把夺过拐杖，转头递给林恩恩，“被人这么骂，再忍下去就是孬种，你是孩子，她是老太，打她不算欺负人，抽她……出事我担着。”
父母死后，林恩恩受尽白眼。
其中最恶毒的言语，就来自聋老太太，平时被咒骂，她也就忍着。
可不知怎么的，这一次小丫头就不想忍了，接过拐杖，卯足力气，真的向聋老太太甩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拐杖抽在聋老太太门牙上，鲜血直流。
丢下拐杖，林恩恩全身颤抖。
祁连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啧着嘴，夸赞道：“很好，以后谁再敢骂你，就打回去，打不过就找棍子，没有棍子，就用刀子……打赢了，出事了，我祁连山担着……可若打输了，我会很不开心。”
九十年代的娱乐项目很少。
此时四合院已经围满了吃瓜群众。
祁连山完全不在乎，将林恩恩瘦弱的肩膀搂在腰间，对着众人朗声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祁连山，刚从部队转业，以后也住这个院。林卫国是我的兄弟，他的女儿，以后也就是我的女儿，谁敢欺负她，别怪我这个人不讲道理……因为我就是不讲道理。”
众人面面相觑，能感觉到这家伙是个硬茬，心里不爽，却也不敢言语。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挺着油腻腻大肚子，查看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伤势后，便双手对方盯着祁连山，一副领导做派。
“法治社会，你凭什么不讲道理？”
“你哪位？”
“刘海中，以后你要是住四合院，可以叫我一声二大爷。”
“我二大爷早死了。”
刘海中一愣，激动了起来，“你这个小同志，打人不说，还在这埋汰人，跟我去公安局。”
“去……你……妈！”
“放肆，太放肆。”刘海中指着祁连山，“你有种别走，我去叫公安，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个流氓。”
不等刘海中离开，公安已经到了院子门口。
跟在公安身后的是老虔婆“贾张氏”！
易中海绝不是莽夫，刚挨了打后，偷摸给贾张氏塞了五块钱。
贾张氏心领神会，出门叫来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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