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祁连山靠在椅子上,点燃烟,又让林恩恩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这茶叶也是刘海中送的。
怎么说呢?
味道不错,就是茶叶沫太多了。
“祁叔,不早了,我先回房间睡觉了。”
“去吧。”
“哦。”林恩恩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回过头提醒道:“祁叔,你少喝点茶,晚上容易睡不着。”
“知道了。”祁连山眼皮都没抬,“暂时我还不能睡,一会儿还有人过来。”
“谁呀!”
“你别管。”祁连山挥挥手,“小孩子,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回屋睡觉。”
“哦。”
果然,林恩恩回到自己房间没多久,大门外便多了一个人影,来回徘徊……似乎纠结着什么。
良久之后,她还是敲响了门。
“祁科长,是我,秦淮茹。”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祁连山啐了一口茶叶沫,没有半点意外。
棒梗和贾张氏都被关押了,这寡妇肯定会来说情。
“门没锁,进来吧。”
门打开,秦淮茹低着头,垂着眸,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可能在外面站得太久,此时她的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显得憔悴无比。
这要是被傻柱看到,又得心疼半天。
“秦姐,这大晚上,你一个寡妇敲开我家门,若被传出去,恐怕不好听哦。”
“祁科长,对不起。”
“莫名其妙。”祁连山冷笑一声,“大过年,咱俩又没什么恩怨,一上来就说对不起,这闹得是哪一出?”
“祁科长,我知道棒梗和我婆婆得罪你了,求你大人有大量,给他们一个机会。”
“你来就为这事?”
“不止。”
秦淮茹将棉袄上的扣子,一一解开,轻声轻语道:“祁科长,棒梗是我儿子,没管教好他,是我的错。至于我婆婆,她再不是东西,我也喊过她妈。希望祁科长能高抬贵手,让他们两人都能回来过个年。”
脱掉棉袄,秦淮茹又开始脱毛衣。
丢下毛衣只剩贴身衣物。
“秦淮茹,看来我上次说的话,你并没有放心上。”
“你凭什么觉得所有人都是傻柱?都会馋你身子?你哪来的自信?”
祁连山将脱下的棉袄和毛衣又捡了起来,塞进秦淮茹的怀里。
“我知道今晚你会来,可没想到你这么轻薄自己,轻薄我祁连山。”
“如果不是小当还小,槐花还在喂奶,现在我就可以送你去保卫科,让你和老虔婆作伴。”
说话间,祁连山打开了大门。
“把衣服穿好,你要是觉得自己这么不值钱,可以去找傻柱,他肯定不会拒绝你。”
冰冷的寒风,灌进了堂屋。
秦淮茹没觉得冷,只是感到绝望,还想再说,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赶走秦淮茹,祁连山踏实了。
另一边,秦淮茹回到家中,小当已经睡着,她边给槐花喂奶,边抹着眼泪。
忽然间,家里多了一道人影。
吓了她一个哆嗦。
“谁?”秦淮茹恐惧道:“谁躲在那?”
“是我,秦姐。”
傻柱从门后走了出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不过从沉重且紊乱呼吸判断,似乎饥渴难耐。
“柱子,你这么晚了,躲我家里干嘛?”
“不干嘛,等秦姐回来。”
“我回来了,你可以回去了。”秦淮茹搂着槐花,拉开了电灯。
昏暗的灯光下,傻柱没有离开,而是一步步向秦淮茹逼近,“秦姐,刚刚你去哪了?”
“没……没去哪。”
“还骗我!”傻柱深吸一口气,“是去祁连山家了吧?”
“是又如何?”
忽然间,傻柱握着拳头,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问道:“秦姐,你和祁连山睡了?”
“放屁!”秦淮茹也急了,“傻柱,你别乱说话,我和祁科长什么都没有。”
“还说没有,你毛衣都穿反了!”
秦淮茹低头看去,毛衣的确穿反了。
刚刚太过匆忙,完全没注意到。
“秦姐,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就一点不知道?”
“柱子,你别乱来!”秦淮茹眼神闪躲,“小当睡着了,你别吵醒她,还有……我再说一遍,我和祁科长是清白的。”
“呵呵。”傻柱笑了,“清白到连衣服都脱了?命运真是不公!祁连山才来四合一个多月,他凭什么就能先得到你身子?还是说……秦姐,你就是个下贱胚子?”
贾张氏和棒梗都不在,小当也睡着了,面对咄咄逼人的傻柱,秦淮茹气红了脸,指着门口微嗔道:“柱子,你给我走,再不走我就叫人去了。”
“叫人?”傻柱的脸变得狰狞,“好啊,想叫人就去啊,正好,当着大家伙儿面前,你也可以好好说说,是怎么和祁连山睡的!”
“傻柱,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被你和祁连山给逼疯的!我就想不通了,我哪点不如他?你为什么半夜敲他家门,不敲我家门?”
“你也配和祁科长比?”秦淮茹嗤笑一声,“没错,祁科长抓了棒梗,抓了我婆婆,可我不恨他,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从未轻薄于我!”秦淮茹正视着傻柱的脸,“你不同,和祁科长比起来,你就像个小丑,趁着我婆婆不在,跑到这里欺负我这个寡妇……啧啧啧,傻柱,我看不起你,你不是个男人。”
“我不是男人?”傻柱似乎被戳到痛点,猛推了一把秦淮茹,开始脱自己衣服,“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很男人!”
傻柱所谓的男人,就是被荷尔蒙支配的雄性动物。
话说完,他的衣服也脱完了。
两块胸肌,一块腹肌,着实辣眼睛。
“秦姐,我劝你别挣扎,吵醒了小当和槐花,可就不好了。”
傻柱淫邪一笑。
“祁科长。”
“都这个时候了,能别提那小子吗?太扫兴了!”
傻柱张牙舞爪,就要霸王硬上弓。
“祁科长,救命。”
“我艹,秦姐挺会玩啊,早知道你这么会玩,我早来了,来……别叫祁科长,叫我贾东旭!”
傻柱刚要脱裤子,可下一秒,一只大手按在了他的肩头。
“啧啧啧,这个年,你也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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