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孩的原因，棒梗从小到大都是贾张氏的心中宝，别说挨打，就重一点的话都没说过。
如今在祁连山手上，棒梗不仅挨了一个巴掌，连脑袋都磕肿了，这可把贾张氏心疼的不行。
作势就要拼命！
“老虔婆，你找死！”
见贾张氏冲过来，祁连山根本不惯着他，抬手就是一拳。
“咚”一声闷响，贾张氏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呕了一下后，开始满地打滚。
这次击腹的效果很明显，短时间内，贾张氏都不可能再站起来。
收拾掉老的，祁连山开始专心收拾小的，让棒梗磕头之后，又拉着他的衣领，走到了路边的泔水桶旁。
“很喜欢虐待动物是吧？”
“好，那我今儿也让你尝尝被虐待的滋味。”
说完，就把棒梗脑袋按了进去。
连续按了三次之后，棒梗的头发和脸上，全部沾满了泔水汁。
“哇”地一声，棒梗哭了出来。
“这位同志，他还是个孩子。”之前被贾张氏骂走的路人又走了回来，“所以，千万不能放过他！”
“这种孩子不教育好，早晚祸害国家，祸害社会！”
“最好能直接送他进少管所！”
路人的想法和祁连山神同步。
也只有在少管所，才能把棒梗一身的毛病给治干净。
“祁连山，你放开我家孙子！”
“不然我和你没完！”
缓过劲的贾张氏，趴在地上，昂起头，涨红着脸威胁道。
祁连山笑了。
“和我没完？你也配！老虔婆，我来四合院之时就警告过你们，不要惹我，不要惹我……可你们根本听不进去。”
“敢偷我家的零食和挂炮，你们胆子怎么这么肥？”
“棒梗的新年，就在少管所过了，如果你想陪他，可以过来找我！”
“我满足你！”
说完，祁连山像是拎小鸡一样，将脏兮兮的棒梗拎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棒梗依旧不老实。
“祁连山，你放我离开，我警告你，我是未成年，你不能拿我怎么着！”
“现在放我离开还来得及，否则等我妈来，我让她杀了你！”
棒梗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听得刘得水都全身发毛。
“祁科长，你是在哪抓了这小子，满身都是刺，是个刺头！”
“刘局长，再厉害的刺头，来你们这不也得老实。”
“那是自然，只要祁科长想，我能立刻让他闭嘴！”
“闭嘴就不用，先让这小子蹦跶一下，等蹦跶的累了，再送他去班房！”
“什么样的班房？”
“越野越好的班房。”祁连山掏出烟，给刘得水一支，自己又点了一支，“这小子叫棒梗，和我一个院子的，从小他就不学无术，再加上有个溺爱他的奶奶，已经无法无天。就在昨天夜里，他偷了我家的挂炮和零食。今儿我去逮他时，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刘得水也来了兴致。
“这小子，竟然用偷来的炮仗炸流浪猫，见流浪猫没死，又举起了石头。”祁连山吐出烟圈，“天生坏种，就是欠收拾。”
“祁科长，你放心，人都送我这来了，我必须给你教育好。”
“那就拜托刘局长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刘得水拍了拍祁连山的肩膀，“先把这小子送班房住上几天，再拉去少管所劳改，怎么样？”
“就这么办！”
“小胡，过来。”刘得水招了招手，将底下人喊了过来，“给我把那个小子送到七号班房，好好关上两天，提高他的思想觉悟。”
“是，局长。”
六十年代的班房，还不完善，远没有现在文明。
尤其是七号班房。
这里住的都是一些变态和精神病，一般人过来住上两天，不死也得掉层皮。
进了班房，棒梗才感觉到害怕。
四处看去。
只见黑压压的班房内，连他在内，总共七人。
另外六人皆是灰头土脸，身上发着恶臭，就连衣服都磨出了包浆。
见状，棒梗咽了咽口水，主动退到了墙角处，打算低调苟一波。
他想苟，可别人未必会给机会。
只见一个十八岁左右，瘦了吧唧的少年，走到棒梗面前，嘶哑声音着问道：“年纪这么小，就被关了进来，怎么？你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棒梗抬起头，已经被吓傻了。
面对少年的询问，只是木讷的摇摇头。
“呵呵，敢在我面前摇头，这也太不尊重我小混蛋康小九了！”
说完，康小九脱下了裤子。
温热的液体，淋了棒梗一身。
破天荒的，棒梗没有反抗，而是狼狈地低下了脑袋。
“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
“棒梗，我见贾棒梗。”这次棒梗不敢摇头了。
“犯什么罪进来的？”
“偷东西……不对，是虐待动物。”
“呦，看不出来啊。”康小九打量了棒梗一圈，笑嘻嘻道：“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哥几个……好好照顾吧！”
随着康小九话音落下，班房内另外几人同时走了过来。
接着，又给棒梗洗了个温水澡。
瞬间棒梗全身都骚哄哄的。
“喜欢虐待小动物，来……这个也有动物给你虐待。”
说话间，康小九不知道从哪摸到了一只老鼠，随后捏着老鼠的尾巴，走到了棒棒的跟前。
“来，虐待它！”
棒梗抬起头，瑟瑟发抖。
“你不虐待它，我就虐待你。”康小九蹲下身，眯起眼。
棒梗已经吓尿了，随后“哇”地一声，张开大嘴哭了出来。
“呜呜呜，奶奶，救我！”
“救我，奶奶！”
恶人自有恶人磨。
棒梗哭得越大声，康小九似乎越开心，最后直接把老鼠，塞进了棒梗衣服里。
看着棒梗上蹿下跳，整个班房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里面的人注意点，别太过分。”
听到班房外有人提醒，康小九才没有继续为难棒梗。
只是压低着声音，警告道：“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你家人就会来探望你，不过你给我记好，见面后让你家人准备一条烟，就当孝敬我们哥几个。”
“如果我一直看不到烟，我保证接下来的时光，会让你生不如死。”
“听明白了？”
“明白了。”
此时的棒梗，和虐猫时判若两人，懂事的有点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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