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xing)鲁班!
所谓行鲁班,就是指做工匠活的时候,将符篆、木经、阴阳八卦、咒语等秘术手段融入其中,从而达到某种超自然现象的诡异结果。
行善术,则可让人福禄双全,财丁兴旺!
行恶术,则可让人孤寡病绝,家破人亡!
相传,‘行鲁班’的各种秘术,它全部来自于我国古代的一本旷古奇书《鲁班书》。
69書吧
《鲁班书》,分上、下两册。
上册为阳经,内容包含房屋、沟渠、城墙等土木建造技艺,以及各种战争器械的打造秘技。
下册为阴经,包含阴阳宅的风水堪舆秘术、以及各种咒语、黑白巫术、诅咒术、符篆秘术等等。
这本书,自古以来又被称之为《民间魔书》。
有人因为它的神秘之处喜之,有人则因为它的恶毒诅咒厌之!
但不管如何,历朝历代以来,这本书都被列为禁书之类,严禁百姓修习流传。
据说,凡修此书者,五弊【寡、鳏、孤、病、残】,三缺【财、命、权】中,修习者都会缺一门!
因此,这本书又被人戏称为木匠们的葵花宝典。
欲修此书,必缺一门!
按道理说,这种阴损自残的东西,应该没什么人想学。
但是,这世上总有些人,或一时好奇,或心术不正别有目的,或有不得已苦衷、或家族规矩等等。
这些人最终修习了此书,从而导致这本古代奇书,一代代被传承了下来。
鲁班书的神秘之处,网上有很多资料可查。
在这里我就不多讲了,反正我也只是懂一些皮毛。
而偏偏就是这一些皮毛之术,最终让我的前半生经历了很多坎坷离奇之事。
要不是有幸在749局里面,遇到一位高人帮我化解。
我至今能不能健康活到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本书就是我个人的一些经历跟所见所闻故事,大家就当民间怪谈看看就行,不可深究。
…………
我叫王峰,曾用名王来富。
出生在湖北省蕲春县某陶器厂。
我们这个陶器厂,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非常的红火。
厂职工以及家属,有上万人。
现在嘛,早已经成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单位。
人口也只剩下了一两千。
王峰这个名字是我母亲取的,她没读过书,但水平还可以。
取这个名字的寓意是希望我的人生,如山峰一样雄伟壮丽。
而王来富这个让我深恶痛绝的名字,则是我父亲取的。
听我母亲说,我爷爷解放前是个小富户,所以我父亲读到了小学毕业。
按照我父亲当时的说法,猪来穷,狗来富。
家里因为孩子多,穷得快拆屋卖瓦了。
所以,希望我的出生,能让这个家慢慢富裕起来。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层意思。
那就是我父亲希望我能像小狗一样好养活,无病无灾,健康长大成人。
因为我家孩子五个,就我一个男孩,其余是四个姐姐。
我是王家最后传承香火的希望。
从王峰跟王来富这两个名字可以看出,没读过书的人,跟读过书的人,区别还是很大的。
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
因为我从小调皮捣蛋,所以童年的回忆里,不是挨打,就是在等待挨打。
接下来,还是捡重点的说。
1994年。
那一年冬天,我读初二上学期。
某一天,父亲在家后院弄柴火捆把子的时候,脑溢血中风。
一周后,我父亲就去世了。
其中的悲痛,在此就不再过多回忆叙述了。
父亲去世后,留下我跟四姐还有母亲。
另外三个姐姐都已经出嫁。
我四姐学习成绩还不错,本来是有考大学希望的。
但是,考虑到家庭实际情况,她初中毕业后,没有考高中,而是特意考上了黄冈某中专技校。
那时候的中专技校毕业,是能够直接分配工作的。
这样就能尽快给家里面减轻负担。
可即便这样,暂时两个孩子的读书,还是让我母亲非常辛劳。
她在厂里面算是家属工,一个月的收入只有一百多块钱。
这点微薄的收入,供养两个孩子读书撑起一个家,可以说一分钱要掰成两分钱花才勉强够。
很多人劝我母亲再找一个,帮忙减轻生活负担。
可我母亲很倔强。
她说,我父亲走了,她的心也死了,从此心里面再也容不下别人。
就那样,我母亲一直坚持单身,直到现在。
可能,这就是老一辈人的爱情责任价值观吧。
反正现在的女人,没几个能做到这样。
1996年上半年,我应该读初三下学期。
但是我辍学了。
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跟我母亲的一次吵架赌气。
另一半的原因,是我知道自已成绩不好,再读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跟金钱。
辍学后,我母亲寻思让我学一门手艺傍身,不至于到社会上打流学坏。
那时候,我有两个选择。
要么在厂里面学做窑,要么去找我姨老表学木匠。
我们厂里面那时有一段歌谣:
“读书读不进,回来捏搞棍,搞棍捏不熟,泥场一条路。”
在这里要解释一下,捏搞棍,就是指做窑。
做窑,说的是在一个手动转盘上用陶泥做陶器。
而转动这个转盘,就需要用一根棍子,通过人力去转动。
那时候做窑,在所有人看来,是一件很没出息,很丢人的职业。
现在不一样了。
大部分做窑人,都成了民间手工艺术家,收入丰厚得很,听说一个月四五万很轻松。
甚至有些人,还在湖北一些美术学院混成了陶艺老师。
那时候的我,颇有些年少气盛。
所以,做窑是不可能做窑的,打死也不做。
于是,我选择了学木匠。
毕竟这门手艺在我看来,每天都是东家接,西家请,好烟好酒招待着。
这样的好生活,谁不向往啊。
96年,这一年我16岁。
过完正月十五,我母亲带我来到了隔壁的武穴市。
这是我母亲的娘家地方。
我大姨的家在武穴市朱奇武村。
这地方我从小没少来。
每次都是从蕲春县岚头矶码头坐轮船,两小时后到武穴码头。
从轮船上下来后,到我大姨家里还有十来公里左右的路程。
搭三蹦子麻木的话,半小时就可以到。
但我母亲很节约,花钱坐车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是走路。
十来公里的路程,对于那时的我来说,中间会有各种走走停停、外加抱怨。
所以没有两个小时,肯定是走不到的。
往往走到后,我也直接累瘫了。
我姨娘比我父亲还去世的早,大概是91年左右。
姨娘去世后,姨夫也在街上不怎么回来了。
他们以前在偏房里面的床,就基本没人睡,成了杂物间。
我来了后,这间房间就成了我睡觉的地方。
我母亲住了一晚后,第二天把我托付给表哥,就泪眼婆娑的走了。
毕竟我长这么大,一直没离开她身边。
各种不舍,那是必然的。
那时的我,还有些没心没肺,对于母亲的流泪没太多感觉。
反而还会觉得终于没人管了,感到非常开心。
但其实不然,离开母亲身边的这一刻起,才是我前半生悲苦生活的开始。
我记得很清楚。
我妈走后的第一个晚上。
我一人睡在姨娘生前睡的这个房间,这张床上,就发生了让我十分害怕的事。
因为只要我一睡着,就会感觉有人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惊醒,再次入睡依然如此。
那时才十六岁的我,非常的害怕,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没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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