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延朗想约瞿允洲出去,死活没约出来。
瞿允洲是除了瞿婉之外,薄延朗第二个约不出来的人。好像除了他俩,真的没谁了。
但薄延朗不知道的是,这次他不出来,是因为瞿允洲正在家里伺候心上人呢。
【你想不想高三最后一个学期转来这边上学?】
瞿允洲看着这条消息,回了句,【苏荆挽在哪,我在哪。】
【就是你那个小女朋友?】
【那不然呢!除了她谁还能有这么大脸!】
薄延朗:……
他这个当爹的,儿子还没娶媳妇,就把他冷落了个彻底。
他的心好冷。
能把他儿子哄成这样,看来这个苏荆挽,还真不是一般人。
*
海市燕家上了热搜。
热点为:燕闻钊逃婚。
如此丑闻一被爆出,就被大力压下来。
但是苏荆挽还是知道了。
然而于此同时,姜应橙也跟她失去了联系。
苏荆挽现在极度怀疑,燕闻钊查到了姜应橙的消息,然后……又把她抓了。
如果一开始只是怀疑,那么,中餐馆的管制消失这件事,让她彻底确认,姜应橙,确实被燕闻钊找到了。
她也没让燕家闲着,毕竟,燕闻钊不见了,他们比她还要着急呢。
苏荆挽联系上燕闻钊的大姐,约她见面,达成共识,两波人把搜寻重心放在了N国。
人是在N国没的消息,苏荆挽即刻飞往N国,动用自已的一切资源和人脉,彻查姜应橙的行踪。
至于瞿允洲……
“瞿允洲,下学期,咱们住宿好不好?”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把我送走?”男生不能理解,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好好的,他也很听话,为什么苏荆挽要提出这个要求。
既然他这么问了,那苏荆挽干脆把实情告诉他,“橙子在N国不见了,我要去找她。”
姜应橙现在身处的环境很危险。
那个男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对她。再者说,姜应橙的抑郁症还没好利索,苏荆挽真的不敢想象,一旦她的抑郁症再次复发……
一想到这,她坐立难安。
现在的她只知道,“我暂时管不上你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考试之前能回来吗?”
“说不准。”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回来。
“……那我怎么办?”
你走了,我怎么办?
“所以我才让你住宿。”
他的意思不是这个!
“还要我吗?”
苏荆挽微怔,就是让他住宿,怎么还扯到要不要他这个问题上了。
“为什么犹豫?”
“瞿允洲,你乖乖听话。我找到人就回来了。”见他满眼泪花,立马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苏荆挽主动上前拥抱,“要是不想住宿的话,我请阿姨照顾你好不好?”
“你发誓,我考完试之前必须找到人,然后立马回来。”
苏荆挽点头。
临行前,还叮嘱瞿允洲,“好好学习,乖乖听话,”
“苏荆挽,考完试之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瞿允洲背过身去,没让她看见自已的样子,因为,从脖子根,到耳朵,再到那张狂拽酷炫的脸,红成一片。
“你回来我再给你讲。”
*
N国。
某个小镇。
燕闻钊一遍又一遍与姜应橙沉沦在汪洋大海中,女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凭波拍浪打,直到让她彻底溺毙。
男人嘴里念念有词。
一番言语听清之后,越发让人觉得这男人可怜得厉害。
“走了这么久,想过我吗?”
“想不想我?”
“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嗯?”
“乖宝,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看看我也行。”
自打被他掳来,姜应橙一开始还抵死挣扎。但是当她发现自已再次堕入这个牢笼,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内,无论怎么跑都跑不掉之后,她顿时觉得,连挣扎都是在白费力气。
她不反抗了。
像是一个僵尸娃娃一样,任凭燕闻钊怎么对她,都不起一点反应。
“姜应橙,说句话!”
眼泪无声自流,女人呆望着天花板,两行泪顺着眼尾沟,没入枕头。
“乖宝,苏荆挽在找你。”
女人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光亮,被燕闻钊捕捉到了。
他掰过姜应橙的脸,逼迫她对上自已的眼睛,“你是不是想被她找到?”
姜应橙沉默,无声胜过有声。
“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姜应橙闭上了眼睛,不想跟他讲话。
明明人就在自已怀里,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燕闻钊把人死死扣在怀里,大口呼吸着她的味道,让心中那块空虚尽可能被填满。
“可是,我想,很想。”
“我一直在找你。”
“他们想让我结婚,还安排联姻,可是我逃出来了,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
说着,男人在姜应橙的无名指上套上那枚蓝宝石戒指,“你看,这枚戒指,喜不喜欢?”
“兜兜转转,不还是回到了你手上。”
“所以,戒指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一起收下,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无边的寂静。
良久,姜应橙动了。
纤纤酥手,抚上燕闻钊的脸颊,女人温声道:“你带我,来到了哪里?”
见心爱之人主动摸上自已的脸,燕闻钊激动不已,连忙应答:“一个风景很美的小镇上。”
“等春天到了,你会很喜欢的。”
“我想出去看看。”
“好,我带你去。”燕闻钊给姜应橙穿好厚衣服,把人裹成了一只大粽子。
男人拥着她,带姜应橙坐在门外的摇摇椅上,揽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像是在哄孩子。
“你看,外面下了一场大雪,除了林子,就是雪。”
“这里没有别人吗?”
“就咱俩。”
燕闻钊还真是丧心病狂,以为把她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她就没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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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把身上厚重的衣服脱下,“太热了。”
他承认自已确实是给她穿的太多了点,应允她脱一件。
“燕闻钊,你身上很热,我不冷。”
姜应橙又脱了一件。
感受到怀里的女人想下去,燕闻钊问,“做什么?”
“想去玩雪。”
男人不禁怀疑,刚刚还对自已爱搭不理,现在话不仅多了起来,还想去玩雪。
但是既然姜应橙有这兴致,总比不理人的好。再者说,自已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旁,人又能跑哪去。
于是,他带着人,在零下几度的天里,玩雪。姜应橙总是喜欢堆个雪坑,把自已埋在里面,燕闻钊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把人从里面提出来。
玩着玩着,姜应橙嫌热,又脱了好几件衣服。
燕闻钊想去拦她,还被踹了好几脚,女人烦躁,“都说了,热!”
“好好好,我不管你。”
不料,半夜,姜应橙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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