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允洲最后撑不住,晕倒在苏荆挽身上。
哪怕人晕了,可他的手仍旧死死抓着人不放,见难以分开,干脆把二人一块送去医院。
路上,怀中的人一点点恢复意识,缓缓睁开眼睛。
好闻的柑橘柠檬味环绕在鼻尖,沁人心脾。
他认出她的味道,忍不住多嗅了嗅。
右手有气无力地环绕到苏荆挽的腰侧,轻靠在苏荆挽肩上,忍不住在脖颈儿间蹭蹭、嗅嗅。
见他苏醒,苏荆挽连忙撑着他,担心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瞿允洲气息微弱,“不太好,”又在她怀里拱了拱,委屈道,“苏荆挽,我疼,身上好疼。”连带着他手上的力气都抱紧,窝在小姑娘怀里寻求安慰。
苏荆挽不敢碰他,生怕触碰到瞿允洲的伤,只能先安慰着他,“马上到医院,再坚持一会儿,咱们允哥最棒了哈。”
“身上好疼……”脖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你给我呼呼。”
“额,”苏荆挽照做,“给你呼呼,不痛啦……”
“你还没回答我。”
瞿允洲从她的脖子里抬起头来,一脸认真。
“回答你什么?”
腰上的手用力,肩上的重量一轻,他撑着起来,跟苏荆挽对视,左手还轻捏她的脸颊,将头扭向他,“我赢了,你高兴吗?”
苏荆挽:?!
对上那双含星的漂亮眼睛,他不禁面色一柔,耐心地又问一遍,“高兴吗?”
像是听不到想听的答案,就会一直问下去。
见他一直执着着这个答案,苏荆挽回应道,“高兴高兴,你快躺着,别动,马上就能到医院了。”
声音可能有些急切,瞿允洲听完,又不开心了。
“唔,又凶我。”
瞿允洲撅着嘴,乖乖躺回苏荆挽肩上蹭一蹭,挑了个舒服的角度闭眼假寐,手没闲着,生怕人跑了,再一次把她的腰身锁紧。
黎疆听着两人的对话又不淡定了。
他哥这是咋回事!!?
之前受到比这还严重的伤,昏迷好几天,他都一声没吭。
现在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
这有人疼就是不一样!
不像他,无父无母,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
另一边,N国。
姜应橙早早睡下。
独居生活就是不一样,护肤、洗澡、睡前耳根子清净不少。
没有那个喋喋不休的男人真是好!
时间都是她自已的,她想干啥就干啥,还不用跟人报备。
燕闻钊一走,她早早歇下,格外珍惜夜晚的睡眠时间。
但是,迷迷糊糊醒来,身上像是压了千斤重,让她有些呼吸不畅。
半睡半醒间,她看清了趴在身上对她又亲又啃的人——燕闻钊!
“啊——”一个响亮的耳光招呼在男人脸上,在奢华的卧室中格外清晰。
“干什么姜应橙!”
燕闻钊身上的酒劲被这一耳光打清醒。
“你、你有毛病啊!大晚上不睡觉咬我干什么!”还亲的她身上都是口水,姜应橙嫌弃地一闻,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燕闻钊气笑了,“你这话说的,跟我之前没咬过你似的。”
“来,正好你也醒了,咱们清醒地做,共沉沦。”说着恶爪就要探向姜应橙裙底。
女人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连忙把握主动权,翻身倒换位置,攀上男人的肩颈,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还在海市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燕闻钊在她脸上啄了又啄,哑着嗓音,气流交织在二人嘴间。
那、那就是几句客套话,不然对不起他给的钱……
看着女人难为情的样子,怕是觉得不好意思。
她的小把戏他都知道,也很受用。
燕闻钊环在姜应橙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意有所指,“你还说,很想,让我看看你今晚有多想我。”
“等等!”
男人睁开眼睛。
“你、你喝酒了。”
“嗯,喝了,”燕闻钊轻蹭身上女人的鼻翼,诱惑她,“要不要尝尝?”
“额、不……不……唔!”
一个霸道又凶狠的吻堵住姜应橙,她一时没能躲开,想往后退却又被男人箍着身子,推都推不动。
果然,禁欲的男人就是这个死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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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受不了他的急躁,手脚一起挣扎,才将二人彻底分开,吓得她连忙撤到床边。
“乖乖,听话,过来,”燕闻钊诱哄,眼里的欲求无处遁形,在昏暗的光线下闪亮,他不自觉吞咽,见姜应橙不动弹,自已跪爬过去,“宝贝儿,来啊。”
这,太他妈吓人了!
姜应橙转身就跑。
刚拧开门把手就被人一掌摁回去,“啪”的一声,门再次被关上。
“宝贝,你不乖。”
姜应橙最害怕这句话,每次他说出这句话,都让人招架不住,后果就是她第二天下不来床。
“燕闻钊!”
姜应橙跌进柔软的大床,身上压上来一个男人,他迫不及待,撕碎女人的睡裙,蒙上被子……
*
病床上,瞿允洲缓缓睁开眼眸,打量四周。
只有黎疆以及几个兄弟。
没有那个他想见的人。
心下一慌,拔下手上的针头就要下床。
黎疆原本昏睡着,撑着脑袋点头,一睁眼被他哥这波操作吓了一跳。
“哎不是哥!你要干啥!”
“苏荆挽呢!她去哪儿了!”
瞿允洲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要跑出门,身上的痛楚让他清楚地知道昨天的比赛有多激烈。
“哥!你听我说!”黎疆旁边的几个兄弟拦着瞿允洲,不让他剧烈动作。
“荆挽姐姐给你做饭去了,”见瞿允洲停下脚步,黎疆他们赶紧趁机把人拉回床上,安抚道,“她知道你喜欢吃她做的饭,所以专门回去给你做营养餐,一会儿就回来了。”
“她什么时候走的,走了多久了?”
“荆挽姐姐早上五点就走了,现在还不到十点,不到五个小时,再等等,一会儿就来了。”
“什么饭要做五个小时!!”心里的慌乱再也克制不住,烧的他眼底通红一片,顾不得身上的伤就要走。
之前那次乌龙在他心里还没过去,他生怕自已做错什么,人突然不见了,找都找不到。
就在兄弟几个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突然一个声音,打断这场闹剧。
“瞿允洲,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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