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站在二进门,一直观察着何雨柱的动向。
二百块钱,这是阎埠贵半辈子的心血。
他亲眼看着秦淮茹与许大茂,从中院北屋走了出来。
又听着许大茂跟秦淮茹一顿争吵,似乎还动了手。
“你就那么听何雨柱的话啊。”许大茂责问着秦淮茹。
秦淮茹指着冻僵的棒梗,“大茂!你也看见了,傻柱是为咱家人好。”
“棒梗在外面被冻了一夜,身体能没点毛病嘛。”
“要去你去,我不去。”许大茂冷着脸,“我看,傻柱是耍咱们玩呢。”
秦淮茹板着俏脸,朝许大茂伸着手,一声不吭。
69書吧
“没钱!你知道,现在去医院多贵呐。”许大茂直接躺在床上,也不理会秦淮茹。
“行!许大茂,我现在借钱,把我肚里的孩子给打了。”秦淮茹拽着棒梗的胳膊,就想往外走。
许大茂猛地坐起,拽着秦淮茹的胳膊,“得得得!”
他从床上下来,打开枣木柜子,手里摸索了一阵,拿了两张五块。
“就十块,要是检查不出来毛病,赶紧回来。”
许大茂将钱,拍在桌子上,又躺在床上。
“不用你管。”秦淮茹拿着钱,一手抱着槐花,一手拽着瘸腿的棒梗。
阎埠贵瞅着秦淮茹,走出四合院的大门。
就在此时,何雨柱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阎埠贵凑了上来。
“何副厂长,我看秦淮茹出门了。”
“出门?她就算出嫁,又能怎么着。”何雨柱推着自行车。
“我怕!我怕她出去,把事情闹大了。”阎埠贵挤眉弄眼的说着。
何雨柱瞅着阎埠贵,臊眉耷眼的样子。
“放心,她没那个胆子。”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又在身后问着。
“不是!何副厂长,您去哪儿啊。”
“我去派出所,看看你家那俩公子。”何雨柱跨上自行车。
阎埠贵心里一动,搬着自行车,跟在何雨柱的身后。
何雨柱知道阎埠贵,跟着自已,不慌不忙的进了派出所的门口。
“何副厂长,您是为了院里那俩人,过来的吧。”派出所的人问着。
何雨柱递上烟,被派出所公安伸手拒绝,“何副厂长,我不抽烟。”
“那俩人,交代了吗。”何雨柱低声问着,阎埠贵站在派出所的门口。
“交代了。”派出所公安说着,“来龙去脉我们也知道了。”
“幸亏没闹出人命,这要是闹出人命,你们院的那俩人,非得吃官司不可。”
何雨柱点着头,“有劳了!”
他客气了几句,派出所公安摆着手。
“您要是回去,就通知他们家人,送点保暖的被子。”派出所公安说着,“判刑不至于,可还是要拘留,最起码得拘留七天。”
“行!我现在就回去通知一声。”何雨柱跟人家一握手,就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他眼角瞥见了阎埠贵,可就当没看见。
等阎埠贵自已跳出来的时候,何雨柱才故作惊讶。
“哎哟!你吓死我了,老阎。”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你来派出所,看你的俩儿子。”
阎埠贵讪笑着,“何副厂长,我看您进去了,您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将自行车推到马路边,阎埠贵跟在后面。
俩人站在街边,低声说着话。
“我告诉你,你俩儿子这是触犯刑法了。”何雨柱沉声说着。
他这一句话,阎埠贵吓得一脑门汗,又冒出来了。
“这···这怎么办呐。”
“我好说歹说,求了不少情,你拿给我的二百块钱,我都得请人家吃饭。”何雨柱双手插在兜里,“要不然,不判死刑,都得判个无期。”
阎埠贵吓得缩着脖子,喉结剧烈的抖动几下。
“这叫过失杀人未遂,你听说过51年枪毙的铜钱鼠张老七,他当年就是过失杀人未遂。”
何雨柱说着,阎埠贵吓得眨巴着眼。
铜钱鼠张老七这个事儿,在四九城还很出名。
是个小贼,是个偷千家万户的小贼。
他铜钱鼠不偷钱财,就偷鸡鸭鱼肉,招猫逗狗。
罪过不大,本事也不大,可祸害的人不少。
最后,引起民愤,被老百姓给活捉了。
“何副厂长,您得再救救解成、解放啊。”阎埠贵伸着手,握着何雨柱的手。
“废话!我能不救么,我要是不救,还来派出所干嘛。”何雨柱将手抽了出来,“我他妈还得倒贴钱。”
阎埠贵听着何雨柱的话,立即堆着谄媚的笑。
“何副厂长,我知道您不缺钱,等我回去,我再给您取···取二百。”
“老阎,您还有钱呢。”何雨柱调侃着,又搂着阎埠贵的肩膀。
“现在,你赶紧回去,拿两床被子,送到派出所。”
“我告诉你,平常人可没这个待遇。”
阎埠贵连连点头,嘴里一直说着“谢谢”。
“何副厂长,您是个好人呐。”!
俩人一前一后,回了四合院。
阎埠贵回到屋里,黑着脸又拿出两百块钱,塞进口袋里。
“老头子,傻柱又要钱呐。”三大妈杨瑞华问着。
阎埠贵摆着手,“你不懂,就别瞎问。”
“你一会儿准备两床被子,我给送到看守所里。”
他交代了几句,又走到中院,站在北屋门口。
“何副厂长。”
阎埠贵底气不足,就跟做贼的一样。
何雨柱掀开门帘,瞅着阎埠贵,“二大爷!您这声音,还以为咱俩是特务接头呢。”
阎埠贵干笑着,拿着二百块钱的大黑十,塞进何雨柱的手里。
“何副厂长,您受累。”
“不累!为咱们院里服务。”何雨柱牲口的说着。
阎埠贵都没进屋,又回前院,在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两床薄被子。
等他出门的时候,看着秦淮茹,手里抱着槐花,右手拉扯着棒梗。
俩人一对视,火药味十足。
随即,一个进院,一个出院,都是面无表情,却义愤填膺。
秦淮茹一进院,将槐花放回屋里,拽着棒梗的手,又去中院北屋。
“雨柱!棒梗被冻了一晚上,还真冻出事儿了。”
秦淮茹将化验单,放在何雨柱的跟前。
何雨柱端着搪瓷缸,喝了一口茶水,“小脑萎缩。”
“这病···地道啊。”
秦淮茹捏着衣角,一副可怜相,“这能让阎家兄弟判刑不。”?
“能。”!
何雨柱高喝一声。
“雨柱,您真是个好人呢。”秦淮茹感激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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