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听不得阎埠贵,一个劲儿的夸何雨柱。
她刚进里屋,就听屋外的阎埠贵,冲着里屋的于莉喊道。
“大儿媳,你在家待着,我去派出所给老大老二接回来。”
“好。”于莉心不在焉的说着。
她逗弄着怀里的阎喜柱,眉眼与何雨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等阎埠贵将阎解成、阎解放,从公社派出所带回来的时候。
故意站在前院,让门口的秦淮茹看着。
阎埠贵仰着下巴,趾高气昂的进了前院,就跟斗胜的大公鸡一样。
身后跟着的阎家两兄弟,挑衅的打量秦淮茹,恨不得再给棒梗来上几脚。
秦淮茹面色不虞,怀里抱着的槐花,也放在床上。
“大茂,跟我去一趟何雨柱家。”
许大茂坐了起来,“去他家干嘛啊,闲着没事儿干,又上门让人羞辱去。”
秦淮茹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刚才,我看见阎家的两兄弟,从派出所回来了。”
“何雨柱答应过我,让阎埠贵赔偿棒梗的钱。”
“他说这话,你也能信。”许大茂晃着下巴,“我看啊,傻柱跟阎埠贵早就串通一气,商量好了。”
“你现在去找何雨柱,也得不到什么便宜。”
“你跟我去。”秦淮茹催促着。
许大茂摇着头,“我不去,我可不想看见他。”
“我去!我非得问个明白。”秦淮茹不服气,直接来到中院。
北屋的门她都没敲,直接走了进去。
何雨柱躺在躺椅上,晃晃悠悠的,秦京茹看着秦淮茹,喊了一声。
“姐,你家又没吃得了。”
秦淮茹板着脸,“雨柱,我问你。”
啪!
何雨柱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脸上,“谁让你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秦淮茹捂着脸,又见何雨柱缓缓的躺在躺椅上。
现在秦淮茹的命根子,握在何雨柱的手里,她心里委屈,也没办法。
秦京茹递上一个凳子,却听何雨柱说道。
“跪着。”
秦淮茹委屈的哭丧着脸,还是跪在一边。
秦京茹看了一眼,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雨柱,阎家的两兄弟都从派出所回来了。”秦淮茹哭唧唧的说着。
“你让我带着棒梗去医院验伤,棒梗确实受伤了。”
“阎家总不能,一点都不补偿吧。”
“谁告诉你,阎埠贵没补偿。”何雨柱从躺椅上坐起来。
69書吧
他拿着阎埠贵,给他的四百块钱,扔在旁边的柳木桌子上。
“这就是阎埠贵给的补偿,拢共四百块钱。”
“京茹亲眼看见的。”
站在门外的秦京茹,朝着屋里喊了一嗓子。
“姐!是阎埠贵给的补偿,分了两次,一次二百。”
秦淮茹瞅着桌上的四百块钱,破涕为笑,“谢谢,雨柱。”
她伸手想要拿钱的时候,却被何雨柱拍了一下。
“这钱,是阎埠贵补偿你的,可不是你的钱。”
秦淮茹跪着楞在原地,“雨柱,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哪怕,我···我就要一半。”
“拿吧,拿吧。”何雨柱淡淡的说着。
秦淮茹听着何雨柱的语气,更没胆量拿了。
她只要敢伸手拿这个钱,不但得丢工作,还得丢人。
秦淮茹心惊胆战的,看着桌子上的钱,却无可奈何。
躺在躺椅上的何雨柱,他看着人畜无害,人长得也正派。
可活阎王的手段,都用在秦淮茹的身上。
这一趟,秦淮茹不但没讨到好处,又被何雨柱折磨了一顿。
暴风雨的洗礼,驴一样的鞭笞。
许大茂瞅着凄惨的秦淮茹,知道她没讨到好处。
“我就猜到,傻柱在坑你呢。”
秦淮茹心虚的叹了一口气,就算没得到好处,可老娘舒坦了。
······
前院西厢房。
“什么!你给了傻柱四百块钱。”阎解成大声问着。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吃惊的样子,“解成!只要你两兄弟,能平安回来,我花再多钱都是乐意的。”
“花什么钱,花什么钱。”阎解成郁闷的,脑袋都大了。
阎埠贵不解的看着自已的大儿子,就听阎解成缓缓说道。
“我跟解放,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就问过派出所的小李。”
“绑棒梗的事儿,就不是什么大事。”
“这事儿,没闹出人命,本来就是邻里之间的纠纷。”
“对!我哥说的没错。”阎解放咬着粗粮馒头。
“我也听见了,派出所就是拘留教育七天,案底都不会留。”
阎埠贵心脏抖动了几下,“难道说,傻柱把咱家给骗了。”?
“肯定是给骗了。”阎解成抬声喊了一嗓子。
“爸!您一直说,咱家没钱没钱的,您这一出手,就是四百块钱呐。”
“我跟解放,一人最少一辆自行车。”
阎解放气得将嘴里的粗粮馒头,咽了下去。
“不成!咱家得给傻柱要个说法。”
“这可是四百块钱呐。”
阎埠贵的心在飙血,四百块钱不是小数目,那是他十几年的积蓄。
都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阎解放刚站起来,就被阎埠贵拽了下来,“解成,你等着,我去喊你嫂子。”
“你嫂子,跟傻柱的关系还可以。”
“爸,我去叫于莉。”阎解成站起身,去里屋喊着于莉。
于莉头上裹着一个水蓝色的毛巾,“爸,你们说的,我在屋里都听见了。”
“不管怎么着,我师父对我不错。”
“你问咱妈,我生孩子的时候,就是人家何师傅,在医院跑前跑后,还垫付了医药费。”
三大妈杨瑞华点着头,“是!我到医院的时候,人家何雨柱真掏了于莉住院的钱。”
阎解成低着脑袋,脸上有些羞愧,“于莉,你受苦了。”
于莉并没理会阎解成,而是看着阎埠贵说道。
“爸!要我说啊,何师傅绝对没骗您。”
“要是没他的走动,您觉得解成、解放,真能这么快出来。”
“棒梗是未成年,秦淮茹还没去公社闹。”
“要我说啊,都是我师傅在背后出的力。”
一家子听着于莉的话,也觉得有道理。
“得。”阎埠贵气得脸上一哆嗦。
“咱家从今往后,不欠他何雨柱的了。”
阎埠贵吃了一顿哑巴亏,气得半夜都睡不着。
何雨柱看着系统里,弹出阎老抠的怒气反馈,睡得香甜。
翌日,一大早。
院里人看着四合院的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一大爷刘海中眼尖,“这是美国总统才能坐的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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