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南京的夏夜,闷热、烦躁,甚至还有些黏糊。
“嗯~哼~哼!”一阵阵女性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床铺吱呀声不断传入耳中,挑逗着我的神经。
拿起手机:23点15分,好不容易才睡着,可工地的活动板房隔音效果实在太差,无奈地用枕头捂住耳朵,但有些声音好像还是在心头响起,整个小腹都觉得痒痒的。
“咚咚咚!”这时候突然响起敲击墙壁的声音,是隔壁严兴华——工地老施工员,我三个月前刚到这个工地实习,喊他一声师傅,只是这人一直没实在教我什么,有点锅却全甩给我,所以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人,也便不理会他。
“咚咚咚!”敲击声再次响起,还伴随着他的喊声:“小顾啊,小顾!安静一点!5点还要去放线呢。”
我终于忍不住喊道:“你梦魇着了吧?英峻夫妻俩搞得动静,你拍我墙干什么?我一个人能整这事?”
“我知道,人家整正经事呢,我不好意思打扰他。”
“不是,你不好意思打扰他,合着就我不要脸呗?”
“你啊,年轻人,不懂,这事如果被中途打断,很容易造成一辈子阴影呢,你啊,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我叹了口气,不再理会,这时一声沉闷男声,之后便是一片寂静,没一分钟的功夫,又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英峻,平时都15分钟,今天怎么连10分钟都不到,最近压力有点大啊?”
说话的是刘正,也是一名施工员,跟质检员英峻是同学,已经在公司三年了,今年英峻终于把自己老婆王花花弄到这个工地做资料员,每天晚上,干柴撞烈火,可苦了我们这群人了,所以刘正经常拿他俩打趣。
“你们仨还是活儿太少,半夜睡不着啊?”英峻长舒一口气。
“咱俩大学同学四年,又一起同事三年,还不是关心你,再说咱俩谁跟谁,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知会一声。”刘正继续贫嘴。
“行啊,正好需要,你要不这会儿过来?”王花花挑衅道。
却听咚咚两声,刘正果然跳下床,打开房门,王花花大惊失色忙道:“流氓,大半夜你要干嘛?我老公还在呢!”
“我上厕所还要跟你汇报啊?再说,你老公要是不在难道你还有啥想法?切!”刘正喊道,随后就是一阵下楼梯的声音和一群人的笑声,我也慢慢睡去。
清晨,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金属楼梯声,我来到工人宿舍二楼,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两团白花花突现眼前,惊得我后退两步,险些一脚踩空。
迎面一位白白胖胖的大姐忙拉住我的手臂。
她眼角虽然有些皱纹,但白净的脸上一对微张的红唇却如两片桃肉般诱人,身上穿着旧迷彩服、拉链却只提到肚脐眼上五寸位置,里面是一件红色吊带,半露的白花花将惊魂未定的我目光完全吸引住了。
那团软肉不断冲击着我的视线,将我撞得晕头转向,浑身血液迅速向上集中、汇聚头顶,使得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随后又全部流向大腿和小腹之间位置,我仿佛一座石像,每一次身体摆动,都把牛仔裤磨得生疼。
“娟子,你干嘛?老牛吃嫩草你也不能捡这刚来实习的孩子,何况这大白天就在外面,你们多少注意一点风化,快点进屋。”身后响起清脆的女声,将早已五迷三道的我瞬间唤醒,忙一把推开搂住我的手臂。
张娟不死心,那只白白嫩嫩的小肥手又向我伸来。
这次我忙跳开,看了一眼身后的王丽丽,瘦瘦小小,皮肤还有些黑,虽然也三十多岁了,却如一个芭比娃娃般精致。她的话点醒了我,大白天的,而且还有人在,最关键在屋外,确实不合适。
“娟子,你别再欺负人家孩子啦,看把人吓得,两条腿跟石化似的,站那么笔直!”
张娟看了一眼我的牛仔裤笑道:“怕不只是两条腿石化了吧?”
二人见我站着不走,张娟继续调笑道:“呦,果然是舍不得姐姐啊?丽丽,要不你出去逛5分钟,我和这个小朋友有点私事进屋解决。”
我被吓得本能后退半步,扭捏道:“西侧水泵又把那个配电箱背跳闸了,陆经理让我来喊你老公去看下,打他电话一直没人接。”
“他晚上干活到那么晚,这会儿还在睡觉,手机没开。倒是你们项目部,自己不养个电工,一直喊我老公,白天干活,晚上加班,我都几个晚上没跟他一起了。怎么,晚上你赔我个老公啊?”张娟抱怨道。
他们夫妻是同乡,又同姓张,结婚后张乐一直跟着工地做水电工,张娟在家带孩子,现在孩子上中学住校了,张娟考了张信号工证,夫妻俩一个工地了。张娟每天站在围挡阴影下,拿着对讲机,戴着个防晒面罩,扭动着成熟的身躯,倒也成了工地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而王丽丽和她老公马进则是钢筋工,他们四人都是湖南人,所以平日相处非常融洽,不同于张娟幽默逗乐,身材娇小的王丽丽则稳重多了。
“快了,快了,已经在招人了。你让你老公先跟我走吧?”我心虚道,凭借我对陆经理的了解,肯定不会额外雇个电工,就可这一个人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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