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正这副模样,连在旁边干活的工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吴青笑得更夸张了,好似拉缸的拖拉机。
那紫红色的貂毛随风摆动。
此起彼伏,阳光照耀下,暖暖的、痒痒的,让人感觉春天好像提前要到来了。
想起刘正之前说的话,这吴青除了脸,那可谓是高配。
“你啊你啊,快起来吧。”说着话吴青伸出手来拉刘正。
刘正也从刚才的失态中缓了过来,换上平时的嬉皮笑脸:“吴姐,刚才脚下有点滑没站稳。”说着话自已爬起来。
“这地儿有点凉,但您可真是古道热肠!”刘正还想着找回点场子,“这种事老乔知道吗?”
“吼吼吼,你还在这儿想占我便宜啊?小刘呀,你个子虽然高一点,但实在太瘦,走两步道还能腿软。”
“不是我的菜啊。不够吃!”
这话惹得工人们笑得更欢了,一向都打赢仗的刘正,想不到今天还被这大自已快20岁的阿姨嫌弃了,立马反击道:“吴姐,刚才确实天冷地面滑。您倒也放心,弟弟我除了干活慢,我其他也慢,弟弟不仅上班时间久,其他时间更久。”
“好啊,走!”吴青说着话,把自已半敞开的貂皮背心直接一拉到底。
宽广的胸怀
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一只手擒住刘正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整条右臂都揽入自已怀中。
温热柔软又略带硬质的触感,让刘正顿觉突遭雷击,整个人蹦开一米远,可手腕还被吴青抓着,好似被铁箍箍住一般,脸色已经铁青,嘴里连连赔笑:“姐,姐,不闹,咱,楼下好像有什么声音,看是不是老乔来了。”
“哈哈哈!”吴青笑得更欢了,“我是人家老婆我都不怕,你一个大小伙子怕什么。”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手还是松开了,毕竟身边这么多自家工人,真的把这气氛炒太火热,那老乔脸上确实挂不住,以后不利于管理工人。
69書吧
“你啊,小刘,可真是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啊!你,你还别说,楼下好像还真有什么声音。”吴青也侧着耳朵听了起来。
刘正忙来了精神:“对对对,有声音,有声音,姐,我帮你去把风啊!”说着话他跑到房子阳台位置,透过安全网向下观望,留下身后我们止不住的哄笑声。
小刘啊小刘,你也有今天!不行,待会儿吃饭的时候,我一定要绘声绘色地给王花花好好描述一下这番场景,让她明白,恶人自有恶人磨的道理!
“咦!啧啧!”刘正丝毫不理会身后的笑声,依旧踮着脚尖向下望着。
我走上前去:“行了,老牛(刘),大家不笑话你了,回来干活吧,再不把这二次结构线放完,老乔中午肯定又要去老陆那边扯了。别一直在那,临边洞口有危险!”
“不是,你看下面!”顺着他一本正经地指向,我也望了望,发现楼下不远处的工地门口,好像确实聚集好多人。
“好像是江老板,那人是谁?”楼下一群人好像围着两三人,刘正发现其中被围的一个好像是江老板。旁边还有一个40多岁男子,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矮矮胖胖的,一直在说着什么。
“老范!”我看清后脱口而出,那人正是那晚在厕所跟江老板吵架的老范。
“咦,你认识?”
“不好,怕是要打起来,我们走!”说着话我直接往楼下跑,刘正也跟着来,吴青喊道:“你俩别跑,吃饭还早,快把线放完。”
刘正回头道:“吃什么饭?吃惊天大瓜!”一边说一边还做招手姿势,然后也跑下楼来。
吴青听完也是嘴咧到耳根子,紫红色的貂皮蹦蹦跳跳地下了楼来。
废力挤开众人,我们总算赶到吃瓜前线。
江老板不见了平时的儒雅,脸气得煞白,老范那张黑脸都吵得通红,而江老板身旁还站一女的,约莫150cm,约莫200斤,一对眉毛好似两把钢刀倒插,两只眼睛就像火山即将喷发,肉嘟嘟的拳头已经握成大肉包了,另一只手抵住自已后腰。
“哎呦,江老板从哪儿请的这保镖,虎背熊腰的?”刘正轻声问道。
吴青却摇了摇头:“年轻人,不讲武德,说话太难听,那人是江老板的小姨子,他们家财务大臣,现场这些钱,都是由她手上出来。江老板老婆很精明,又很懒,所以没空一直看着他,但又不能不看着他,所以让自已亲妹妹在现场看着他。”
“哦,那也没看住啊。”
“切,你们男人喔,只要有这个色心,怎么都能整点儿事出来,再看着又能怎么样,下楼扔垃圾的功夫,都够你们出轨两回的。”吴青不屑道。
“呦呵,吴姐,是不是老乔下楼的功夫,还光顾,哦、不对,照顾了两位缺爱的女孩,所以你这么不爽。”
“他喔,他要是有这本事,哪怕把小孩领回家,我都无所谓的,反正钱在我手上,不论他整什么花样出来,钱,一个子儿也没有。”说着话吴青看了看江老板小姨子,“所以江老板他老婆聪明啊,放自已亲妹妹在这边,把钱看住了,自家人把住门儿,他也翻不了天。”
“哦?那万一江老板一大脚踹进自家人这门儿呢?”刘正贱贱地问道。
吴青却回过头,满脸玩味地看着他,虽然嘴里一个字儿没说,可双眼却宛如两轮弯月。
我忍不住道:“可能说话有些冒昧啊,但我怎么从吴姐你脸上,看到猥琐二字啊?”
“去!”吴青有些不爽地拍打我肩膀,三人便又回到了看戏状态。
“老范,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来围老子的城?”江老板语气低沉,咬着牙问话,眼神更像寒冰刺骨。
那老范面对高自已一个头的江老板,气势上明显是压不住他,又想着做这一切根本目的还是希望从他手上拿到工程款,大家好安心过年。便只能低着头,语气缓和道:“江总,您误会了,兄弟我确实没其他意思。只是这钱,一直没有收到,他们这帮人,不肯信,非说是我私吞了,想请江总帮我跟大家伙儿证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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