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再一次醒来,他发现自已在实验室中。
一个长头发,脸色惨白,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自已身边。
阿德里安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已。
江户川柯南想开口,但是发现自已发不出声音了。
而且浑身都没力气。
唯一能动地就只有头了。
阿德里安觉得江户川柯南实在太吵了,于是建议干邑把他弄哑了。
干邑还给他注射了药物,这可是个好东西。
十分钟后,和瘫痪了一样,只有个头可以动。
江户川柯南一脸恐惧地看着这个长发男抽取了一管冰蓝色的液体,似乎要注射到自已体内。
他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干邑手里的的这个药剂是刑讯室专用的。
可以增加痛觉敏感度。
就这么一管药物,就可以让人崩溃。
仅仅被针轻轻扎一下,就感觉是被针扎穿了一般。
打一拳,就感觉如同被车撞了一般。
阿德里安看见这个冰蓝色药剂的时候,整个人缩了一下。
这个药剂绝对是刑讯室最可怕的药剂之一。
但是名字却叫“玻璃海”。
干邑用的手机一毫升的注射剂。
他准备一点一点来。
江户川柯南痛到崩溃了,仅仅是针拔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手臂痛到没有知觉了。
他的脑袋疯狂转动,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干邑都被吓到了,反应为什么这么剧烈。
就一毫升的量,怎么就要死要活的了。
一般起作用都要五毫升了吧。
干邑放下针管,去检查了一下拿的药剂。
难道说拿的是最高浓度的“玻璃海”吗?
但是干邑翻出容器一看,是最低浓度的啊。
那他怎么反应这么大?
阿德里安觉得好吵啊,虽然江户川柯南说不了话了,但是他可以嚎啊。
“你注射了很多吗,他怎么和断了手一样?”
干邑觉得自已可太冤枉了。
“这针也就一毫升可以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个反应。”
阿德里安戳了一下江户川柯南的肚子,获得了更惨烈的喊叫。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砍他了呢。
阿德里安又戳了一下,江户川柯南痛晕过去了。
干邑叹了一口气,换了一副手手套。
“这个药剂搞出来这么多年了,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阿德里安想了想,说:“不会是因为他是普通人,其他都是练过的?”
干邑摇摇头。
“不会,当时药物还在试验阶段的时候,找了好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情报组人员,测出来的正常水平就是五毫升痛觉扩大一倍。”
“而且他也不算正常小孩,一毫升不应该这个反应啊。”
白雪的声音从玉佩里传了出来。
“他身上的世界意识有些蠢蠢欲动了,感觉要出来了。”
这里能听到的只有阿德里安。
他仔细想了想,会不会是因为痛觉呢?
阿德里安准备试验一下,他又拿了个注射器,往江户川柯南另一条手臂的静脉,注射了一毫升。
江户川柯南又被痛醒了,他哭啊喊啊,真的特别想死。
让我死吧!
白雪觉得在玉佩里看不清楚,直接隐身出来。
69書吧
她屏住自已的气息,死死盯着江户川柯南。
干邑不明白阿德里安干嘛又去注射了一毫升。
但是他不想管,他赶紧记录一下数据。
出来一点了!
白雪高高竖起耳朵,她已经准备好吞噬世界意识了。
这本源力量马上就可以归自已了!
江户川柯南体内的世界意识受不了了,没办法继续苟下去了。
它觉得现在的环境挺安全的,一瞬间就冲了出去。
白雪终于等到了,她立马运转法力,把这一抹世界意识缩成一团小球,捏在手里。
然后她趁着世界意识地本体发现之前,化作一抹烟雾钻回了玉佩。
“我抓到了!我需要点时间消化,最近就不出来了。”
白雪成功了!
江户川柯南已经不再是主角了!
阿德里安兴奋极了,他特别想狠狠拥抱老婆。
可惜琴酒不在这儿。
“干邑,这个人你还要用吗,不用的话,我直接送他上路了。”
干邑嫌弃地摆了摆手。
“不要,说实话这个人没什么研究价值,你带走吧。”
更有价值的东西在雪莉那里,这个人不要。
阿德里安直接掏出枪,想要直接爆头,但是被干邑阻止了。
“你去外面杀吧,别弄脏了这边。”
“行吧。”
阿德里安收起枪,抓住江户川柯南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
干邑嫌弃地看着流满了口水和鼻涕的手术台,叫了个手下赶紧来收拾一下。
阿德里安一出实验室,就朝着江户川柯南的脑袋就是一枪。
嚎叫声音戛然而止。
耳朵终于舒服了。
至于尸体嘛。
阿德里安想了想,还是拉去火化了吧。
这样就死到没办法复活!
阿德里安找了个防水袋,把尸体装了进去,然后开去了组织的火化场。
他亲自把江户川柯南火化了,至于骨灰,他也没管,随便那些外围成员怎么弄吧。
终于可以回家了!
阿德里安一路唱着歌回到了家,里面没有一盏灯开着,大家都睡觉了。
阿德里安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两点多了,已经这么晚了啊。
他又打开日历看了看。
太棒了,日期都是完全正常的了!
之后阿德里安也没回和琴酒的卧室,他怕吵醒宝贝睡觉。
他在客房里随便洗了一下,也随便找了张毯子当作浴巾,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
琴酒已经醒了,但是知道是阿德里安回来了,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在阿德里安躺下来的时候,琴酒习惯性地翻身进了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
阿德里安觉得心里满满的,十分幸福。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
“晚安,宝贝,我真的好爱你。”
琴酒已经睡的很沉了,迷迷糊糊听到了这句话,还以为在做梦。
他笑了一下,说:“我也好爱你。”
阿德里安很惊喜,还以为琴酒没睡着呢,低头一看,眼睛紧闭,呼吸平缓。
阿德里安有些失望。
原来是说梦话了啊!
比现实中诚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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