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早已洞察先机,深知在这场特殊的竞争中,堡垒往往从内部被攻破。
在罪城月酒楼开始反制之时,他便吩咐徐心暗中布下可信任的人手,严密监视酒楼内每个伙计的八小时内外异常行为。
负责酒楼剩菜剩饭处理的伙计,早已在徐心的监察之内。
近日,此伙计家中老小突然离奇搬家,而他自己则挥金如土,这一切都在徐心的敏锐观察之下。
他深知此事必有蹊跷,立刻向李震禀报。
“少主,有伙计行为异常,似被拓拔野买通。”徐心沉声禀报。
李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心中明白,这必然是拓拔野的阴谋。
他紧皱眉头,思索着对方的目的,同时问道:“这伙计在酒楼中负责何事?”
“他负责处理酒楼的剩菜剩饭,将其送给流浪乞讨者。”徐心迅速回答。
“今日的剩菜剩饭送了吗?”李震急切地问道。
“按照惯例,此刻尚未送出,但……”徐心欲言又止,若有所思。
“心叔,有何不妥?”李震追问。
徐心沉声道:“今日有些异常,离歇业尚有半刻钟,那伙计却已提前去送饭菜了。”
“心叔啊,你这次大意了,快跟我去看看。”李震急切道。
徐心立在夜色之中,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凝重。
他若有所思,仿佛已经洞悉了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
他迅速安排二哥徐胆等人陪同李震外出,而自己则决定去救下并拿下那个送饭的伙计。
他深知,那伙计的生命已经如风中残烛,岌岌可危,不去救,今晚必死。
而李震毅然决然地赶赴婆孙女的住处,因为他太了解人心,如果有人要对那些流浪乞讨者不利,那首选的必定是她们。
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即将发生的悲惨场景。
一行人来到那间破败的茅草屋前,只见门扉紧闭,一股不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李震推开门扉,只见婆孙俩痛苦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他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悲痛。他紧紧握住小女孩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别怕,我会救你的。”
他迅速派人请来医术高超的大夫,全力救治婆孙女。
然而,毒药凶猛,老妇人在救治过程中不幸离世,只留下年幼的孙女在生死边缘挣扎。
李震心中愧疚不已,他紧紧抱住小女孩,眼中泪水打转。
他深知自己的失误导致了这场悲剧,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
然而,他知道现在不是沉溺于悲痛的时候,他必须为这对婆孙女讨回公道。
他抬头望向天空,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紧握双拳,声音低沉而坚定:“拓拔野,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在醉城月酒楼的暗处,拓拔野的内心也开始慌乱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即将败露,而他也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坐在角落里,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知道自己办事不力,害怕父亲的责怪;同时,他也对李震背后的势力感到忌惮。
这种情绪让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破烂草屋内,大夫再次为昏迷的女孩把脉,他主要的目的实际上是要确认女孩是否还活着,他此时不太方便再通过伸手确认小孩是否有鼻息来确定,因为所处环境氛围让他觉得不应那样做。
他原本以为女孩已经没气了,但把完脉后却突然兴奋地说:“公子,不知何故?此小女孩身上的毒竟然自行消散,身体已无大碍,并无生命危险。”
李震及周围人闻言都是一脸惊讶,他们原本也如同大夫一样认为女孩已经没救了。
李震随即转为欣喜道:“真的没事了?”
大夫再次坚定地说道:“奇迹啊!确实没有问题,休息一段时间自然会醒来。”
李震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女孩身上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吩咐徐胆将小女孩带回诗仙酒楼照料,并交待了其他人办理老人的后事。一切处理完后,一行人再次回到诗仙酒楼。
此时,徐心已在诗仙酒楼恭候多时,身旁是身受重伤的伙计。
徐心向李震汇报了情况:“少主,找到他时,他正在被人追杀。幸好及时赶到,救了他一命。
否则他今夜必死无疑。他已经供出背后指使人为城主府管家杨忠。”
李震闻言眉头紧锁,问道:“确认是城主府管家杨忠?”
徐心道:“他应该不会认错。城主府管家经常出入醉城月酒楼,多数人都认识他。”
李震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谁才是幕后黑手?是城主拓拔荒还是他的儿子拓拔野?他认为拓拔荒作为一城之主,才智和心性不至于行如此宵小之事。因此,他确定幕后黑手是拓拔野。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他却认为超过一天都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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