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原剧中,李同光与初贵妃和初月的关系,任歆又起了逗他的坏心思。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少吧?”
“师父,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李同光眉目微怔,像是个做错了事急于解释的孩子。
手足无措支支吾吾了半天。
(作者突然出现:汗流浃背了吧!李鹫儿!)
“是后宫的初贵妃?亦或是你的未婚妻金明县主初月?还是我从前的侍女琉璃?”
李同光惊讶于任歆竟然都知道,赶紧解释:
“师父,初贵妃与我只是合作关系,与县主订婚也是圣上的旨意。
您若是不喜欢我可以抗旨的,我只是利用他们罢了,并无半点喜欢。
而琉璃,我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救下她的。”
任歆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继续逗道:
“鹫儿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说你跟她们有染。”
“师父,鹫儿,从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任歆差点喷出一口粥,修勾着急解释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你同我解释做什么,哪怕你真要是跟他们有什么,我还会阻止你不成?”
李同光眼中似有失望,她倒是希望自家师父能醋上一醋的。
任歆自然知道他的心思。
但她不点破,喝了一口热粥,继续说道:
“我说这话的意思,只是为了告诉你,喜欢未必就是想要长相厮守的喜欢。
可以是朋友间的喜欢,同类人间的惺惺相惜,同好间的赏识。
所以与异性走得近,也不一定是喜欢,有可能像你一样,只是利用而已。”
“那师父的意思是……您不喜欢宁远舟。”
“我喜欢啊!”
“不不不,鹫儿的意思是……您不爱他对不对?”
李同光眼巴巴地趴在任歆的床边,一脸期待地望着任歆的眼睛。
“自然是不爱。”
鹫儿听到任歆肯定的回答,开心极了。
只有在师父面前,他才会露出这样天真无邪的笑容。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在这个世上,于他李同光而言,本就没有多少开心的事。
如今,他却觉得上天还是怜惜他的。
今日之喜,能抵过他二十二年来所受的所有苦痛。
师父不爱宁远舟,那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师父还说他俩不必以师徒相称。
那是不是他们在一起就不算违背伦常。
他对师父的渴望,也不算是肖想了。
但在师父眼里,自己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吧!
师父一定不喜欢幼稚鬼。
她是强大且独立的人了。
一定是比她更优秀的人,才配得上她。
看如今自己,征战沙场,大杀四方,生擒梧国皇帝,立下赫赫战功。
成了羽林卫大将军,是圣上亲封的长庆侯。
但是他心里明白得很,在安国,依旧没有几个人瞧得起他。
面首之子这个名号,一直是禁锢着他的枷锁。
想要摆脱屈辱赢得尊重,他只能用上一些非常手段。
没与师父重逢之前,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独当一面,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但是这两日的表现,却是在师父面前失了态,出尽了洋相。
所以他才更加紧张宁远舟。
师父比自己大上六岁,谁都会觉得,他与同她一样成熟强大的宁远舟更相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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