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歆虽然,不爱宁远舟。
但她还是将他当做并肩作战的伙伴。
犹豫再三,还是把自己要去刺杀陈癸的事情同他说了 。
宁远舟正在试图放下如意。
但是真要对她漠不关心,他做不到。
哪怕是出于对合作伙伴的关心,也应该问问她的情况吧!
他这样想着,已经将话问了出来:
“你一个人去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如意可是世间最好的刺客,就没有她完不成的任务。
我既已拥有了她的全部记忆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你自己小心。”
“好。”
看原剧的时候,每次任如意孤身一人去刺杀,她都会心疼她。
明明宁远舟都跟她在一起了,为什么还是要她一人涉险。
倘若是鹫儿,肯定会不顾一切,同他一起深入虎穴的。
望着宁远舟落寞离去的背影,她也顾不上安慰他了。
不主动的人,总是把心思藏在心里。
这样就是会错过很多东西。
宁远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比起被动,她更喜欢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宁远舟啊宁远舟,你这性子啊~也得改改……”
任歆无奈摇头,她边感慨边将黑色面纱戴上。
现在可不是帮宁远舟改性子的时候。
她可是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的。
轻身上瓦,穿梭在各家院落的屋顶之上。
行如鬼魅,来去如风,黑色的身影完美融入无边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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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天。
朱衣卫官衙左使居所。
一抹黑色身影正立于居所之上。
她站在高处。
神情淡漠地审视着这个任辛曾经生活过数年的地方。
将居所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圈。
看来五年过去了,这里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然,一个合格的刺客,必须对目标人物所处地形了如指掌。
而这里对她来说,是闭着眼睛都能来去自如的。
五年后居所用的也还是老一套的巡查防御机制,这倒是让她的刺杀更简单了。
她趁着守卫换岗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溜进了现任左使陈癸的房间。
陈癸,现任朱衣卫左使。
勾结大皇子与北磐人,又合力刺杀李同光失败。
是导致鹫儿腰部受伤的罪魁祸首之一。
那群刺杀鹫儿的北磐人已被六道堂和羽林卫合力剿灭。
北磐的首领近期定不敢轻举妄动。
而大皇子命陈癸刺杀鹫儿,有了那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如不将他们先杀了,恐后患无穷。
所以陈癸,便是任歆入安后第一个要刺杀的人。
当陈癸发现屋里有人的的时候。
屋内的烛火在一瞬间被一道强劲的内力震灭。
还没有从黑暗中适应过来,他的喉咙大动脉处已经没入了一枚飞钉。
鲜血从他的喉咙处喷涌而出。
他不可置信地颤抖着手,摸了一下脖颈处,满手温热腥红,胸襟被迅速染湿。
倒地后,他疯狂地嘶吼着,想要叫人来,却只能发出一点点气声。
微弱的,挣扎的,嘶哑的……
他扭曲地在倒在血泊里阴暗而扭曲。
等力气差不多用完了,他才十分艰难地爬到任歆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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