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怕师父住不惯,将密室里你之前用过的家具摆件都搬来了。”
“鹫儿费心了,我很感动。
但是鹫儿,我不想再做任辛了,你不用再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些的事上。
要是被人通过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发现我昔日身份,你就危险了。
我们应该多花点心思在当下,然后一起创造更多美好的新东西。”
李同光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嗯……确实是鹫儿疏忽了。
师父好不容易摆脱朱衣卫的桎梏。
鹫儿却总让你重新想起痛苦的过去……”
看着少年有些低落,任歆伸开手臂,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少年过来。
李同光十分乖顺,听话地将头枕在任歆的腿上,一如从前般亲昵。
“重温昔日痛苦并非坏事,那些让我们觉得痛苦与的事情。
打不倒我们,就会让我们更强大。
任辛的身份我已放下,但血海深仇我们不能放。
娘娘人这么好,又是你的亲姑姑,她不该承受那么久的不白之冤。”
“师父是不是要着手复仇的事情了?”
任歆点了点头,只有把这些事情早点处理了,才能高枕无忧地跟鹫儿在一起。
“师父~其实鹫儿查了这么些年,已经查出娘娘死亡的真相了。
今日在娘娘的墓前,我也提过。
只是真相太过残忍,本不想这么早告诉师父。
但鹫儿又怕您为了真相独自行动,以身犯险。
所以我决定还是把这些年我已经查到的事情,都先同师父说了吧!”
任歆点头默许他继续说,道出原剧鹫儿的台词:
“愿闻其详。”
李同光从师父的腿上坐起,换了个靠在师父手臂上的姿势,对着朱殷喊道:
“朱殷——搬个桌案来,再来壶茶。”
“怎么了?”
“怕师父累着渴着。”
“真贴心,倘若此刻有块瓜就好了。”
“师父想吃瓜了?”
“确实想吃瓜,但是想吃甜瓜。”
“好,下次让后厨备点。”
任歆笑着,鹫儿不理解他的话,倒是有真甜瓜吃了。
不过还是先看看鹫儿的瓜保不保真吧!
鹫儿一直喜欢腻着自己,时间久了还真是有些吃不住力。
还是挺累的说实话。
等朱殷搬来了茶几和茶具。
现在靠着茶几,就好多了。
轻啜了一口茶,任歆便道:
“鹫儿你继续说吧!”
“那我可说了,师父要是难过,就用我肩膀靠靠吧!”
“好啊~”
任歆十分受用地靠在鹫儿的肩膀上。
唔,比被靠舒服多了。
这一下子,鹫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清了清嗓子,俊眉微紧,表情略有严肃。
“当年安帝因购买战马勾结北磐,而杀害娘娘祖父的凶手正是北磐人。
娘娘知道此事后痛斥了陛下,可陛下已经被权力蒙蔽了双眼,他渴望安国能有更广阔的疆域。
他非但不听还要废除娘娘的皇后之位。
为了沙东部在娘娘废后时闭嘴,汪国公和前吏部侍郎萧在陛下授意之下,联手设局诬陷算计娘娘的两个兄弟。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连娘娘的死都没有追究。
鹫儿这些年也一直在筹谋替您和娘娘复仇的事情。
只是我现在羽翼未丰,只是个侯爷,但是我相信不久的将来,鹫儿一定能替娘娘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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