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这一切,他好似经历过似的。
明知是假的,心中却也是痛彻心扉。
任歆推开李同光,直直地往下坠去。
邓恢飞身上去接住。
“任辛任辛!你别死!圣上还要问你话呢!”
他假模假样地说着。
又探了一下任歆的鼻息,摇了摇头:
“这么一个传奇女子,就这么死了!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呐~”
他摇摇头,又对着屋顶上的李同光说。
“长庆侯!
尊师的尸首,还是侯爷亲自带给圣上吧!
这份功劳,属下可不敢抢了去。”
众人听邓恢这么说,也没有再追问什么。
一个两个都是安帝最倚重之人他一个小小统领哪里敢质疑他们俩!
李同光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将青云剑丢给朱殷后,从邓恢怀中接过任歆的尸体。
朱殷也很识相地捡起了地上的红尘剑,跟了上去。
任歆被带上马车。
马车上早就准备了另一具同任歆相貌身高无二的尸体。
李同光刚将任歆放下,就着急要脱她的衣服。
任歆惊恐睁眼,压着声儿道:
“鹫儿,你做什么!”
“帮你包扎伤口,然后换件衣裳吧!”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衣服我自己脱……”
李同光还在方才的心痛中久久不能缓过来。
眼神炽热地盯着任歆看。
任歆见他没有动作,羞道:
“你转过去嘛~~”
“上次不是见过吗?鹫儿可记得,师父上次可没那么害羞。”
“上次我有心理准备,这次我没有,快点~转过去~”
任歆推了推李同光。
哪知李同光根本没有背过身去的打算。
欺身到任歆面前,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吻住了任歆。
(一旁的尸体差点要诈起:
好好好~我就是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师父……
方才即便鹫儿知道那都是假的。
可是鹫儿的心也好痛……
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还有假死的戏,以后也不能再演了。
我真的会想起五年前……
师父你快摸摸我这里,鹫儿这里痛……”
说着鹫儿泪眼婆娑地戳了戳自己的小心脏。
低头看着任歆,任歆轻抚着他的心脏处。
“好了好了……要瞒过安帝总要逼真些的。”
说完她又撩开李同光额前的碎卷发。
双手捧起李同光的脸。
他正破碎感满满地幽幽望着她。
眼中的柔光似是能将一切融化。
“哎呀~鹫儿你怎么还是不开心呢!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难过了~”
说着任歆亲了一下李同光的眼睛。
又十分利索地脱下衣服换上羽林卫的衣服。
李同光帮着她穿戴齐整,又将她拥入怀中。
好在尸体还比较新鲜,没有尸臭味。
两个人才相拥充了一小会儿电。
朱殷便提醒道:
“侯爷,马上要进宫了。”
“知道了。”
李同光不舍地放开任歆,递给她一个人皮面具,把红尘剑过还给她。
他盯着剑,颇有深意地说道:
“这把剑不错。”
“是啊!是元禄打给我的!”
“不是任远舟打的?”李同光狐疑道。
“不是他,他没打。”
任歆不算骗他。
宁远舟只是以血祭剑,确实是没打!
“嗯!快让我先下车!”
任歆匆匆易完容,快速跳下了车,混进羽林卫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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