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一会儿,梨花带着雨。
“是啊……
我早该知道你就是在一直利用我,钓着我的。
只是我不愿相信罢了。
但是我能怎么办?
理智告诉我你很危险。
可我的心却忍不住要靠近你……”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
我们俩各取所需罢了,你不也是一开始知晓先皇后的事情故意接近我的吗?”
“不!你别走!别走!”
她扯住李同光的一个衣袖。
李同光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我不想强迫你做任何事情。
你要是恨我,以后便都不要再见了。”
她急切地抱住要转身离开的李同光。
将自己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上。
最后一次摇尾乞怜地问道:
“同光……那么多年来,你对我,有没有过哪怕是一点点的喜欢?”
李同光无情地扣开初贵妃的手。
初贵妃也跟她角力,终是抵不过他。
圈住李同光的手被很轻易地掰开。
“从未。”
初贵妃松开她,盯着李同光的背影。
运气由方才地柔弱转为疯魔。
“很好!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你就等着出宫的时候,给那个女人收尸吧!”
李同光突然追到她身前,抓住她的手腕。
十分紧张地质问她:
“谁?你说的是谁?”
她突然疯了似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果然不爱我,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紧张过。”
“你到底动了谁?”
“还能有谁,除了你身边的那个侍女还能有谁?
我好几次看见你跟她甚是亲密,你看吧!果然是她!
你竟然喜欢一个白雀,都不愿意喜欢我!”
李同光松了一口气,甩开她的胳膊。
留下一句话:
“你真是个疯子。”
“是啊!你说得没错,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看着李同光甩袖离去。
她终于双腿发软,倒在了地上。
她杀了那个女人。
以后他也不会在正眼瞧她了吧!
也好,这样也好。
这样李同光就可以恨自己一辈子。
她颓然地倒在地上很久。
侍女拿着一件披风给她披上。
“娘娘……你派人要杀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听说是侯爷逼死的……”
“什么?查!去查!他那么紧张的女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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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外。
长庆候府的牌匾被换下。
“安国公”三个字的牌匾比之前的更加威严霸气。
二十三岁,就成了国公爷,近百年来,这是第一人。
李同光的房间内。
任歆早已换下羽林卫的军服,一袭湖蓝色平民布衣打扮。
“师父!你这是要走?”
“鹫儿,我有预感,北磐怕是要进攻天门关,阿盈他们需要我的帮忙。”
“那我也去!”
“你现在可是国公爷,你得待在安都才行。
你若是走了,安帝要是又动了勾结北磐的坏心思怎么办?”
“那师父你就别去天门关了,鹫儿会派一些兵给他们。”
“可是……”任歆有些为难。
“你难道放心我吗?”
他委屈地瘪了瘪嘴,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他拉着任歆的手,委屈地说:
“你之前还答应过我,说以后我们都要并肩作战的!
怎么这次又要出尔反尔了!
难道你在安都帮我,就不算是为了天下百姓吗?
我要是不慎死了,师父哭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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