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完完整整地被站在后方的李同光和朱殷听到了。
听得李同光感动无比,我们的小泪包鼻头一酸,又是簌簌流下两行泪来。
原来,他已经成为师父的骄傲了。
原来,师父一直默默关注着他。
“侯爷,您看,尊上心里其实都知道,他一直记挂着你呢!”
“师父待我这么好,我以后要待她更好才是,我们也过去吧!”
“是!侯爷!”
朱殷看到自家尊上如此维护自家小主子,也是抹了抹眼角的泪,露出了老父亲般的微笑。
咱们侯爷,终于是苦尽甘来了。
这种双向奔赴的爱情,真是羡煞旁人啊!
李同光侧身低头,将眼泪抹去,吸了吸鼻子,整理好情绪帅气登场。
他要继续做师父的骄傲,就要时刻注意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形象。
不能再让师父操心了。
“聊什么呢?死气沉沉的。”
李同光自然是故意这么问的。
众人见他来,神色古怪,不做应答。
只有任歆有些欣喜地回答他:
“鹫儿,你怎么来了。”
“师父,我找大家商量些事情。”说完他转头扫视了一下众人,又道,“为了表示我合作的诚意,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
宁远舟虽说受了情伤,但是也分得清轻重缓急,毕竟眼前人不是如意了,他强求也没有用,他站起来问道:
“是什么事。”
“六道堂是不是有一批人随梧帝出征了,我拿下梧帝的时候,有些人已经战死。”
“头儿,长庆候说得一定是柴明他们!”
李同光点头道:
“为首那人,确实姓柴,本来按照军令,应该将他们抛尸河中。
我看他们也是忠义之士,若不是两国国主喜战,他们不该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所以我命朱殷派人,趁夜将他们埋在了浅滩之中。”
“他们在哪!”
“就在附近不远处,我可以让朱殷带你们去。”
“小侯爷,我们为之前的行为道歉,你是个好人!”
“一会儿入夜了,我会让我的亲信值守,等其他人睡了,我便让朱殷带你们去吧!”
“多谢!小侯爷!”
大家一直是用长庆侯,毛头小子,癫公来形容李同光的。
今日过后,都用小侯爷这一敬称了。
他们早该知道,任如意亲自调教出来的徒弟。
怎么会差!
先前他们确实是被偏见蒙蔽了双眼。
现如今再看他,确实顺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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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入夜了,营地被静谧的夜色掩盖。
唯有柴火燃烧的声音噼啪作响。
六道堂众人趁着夜色,跟随朱殷前往埋尸地。
杨盈也跟着去了,她说他要亲自祭拜梧国忠烈。
碍于朱衣卫和长庆侯的身份,任歆和李同光这两人便留在了营地。
李同光的马车上,任如意用审视的目光瞧着他看。
“我怎么觉得,鹫儿是故意将他们支开的。”
“师父哪里的话!支不支开,谁都拦不住您来找我啊!
难道说师父觉得今日之事,是鹫儿做得不对吗?”
“你做得很好,以德报怨,三观刚正,有悲悯之心,更有大格局,不枉我教导了你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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