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相护?师徒?”
李同光听到这几个字眼,脸都黑了,眼神犀利地刀向杨盈。
“就凭他一个小白脸,也配做师父的徒弟?”
他盯着马车上二人亲昵的样子。
重重一拳打在了一旁无辜的石墙上,咬牙切齿地吼道:
“我师父只能有我一个徒弟!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他这一吼给自己气得咳了起来。
朱殷方觉自己失言,上前顺了顺他的气。
这好端端的,自家侯爷怎么又变得如此暴躁。
这走了一个宁远舟,又来了一个礼王!
哎,自家主子的竞争对手,真是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啊!
而李同光剧烈的咳嗽声,恰巧被任歆听到了。
侧目而视,她对上了他三分心虚七分幽怨的小眼神。
她见到他,才意识到现在的情节,应该就是推迟到今日的马车吃醋名场面。
为了不让李同光更生气,她连忙将阿盈拉起来坐好。
结果这一手欲盖弥彰,气得李同光更觉得二人有什么了。
师父这是做什么,她这一行为大有被撞破与别的小伙子亲密后努力掩盖的意思。
思及此,他咳得更厉害了。
而任歆从他咳嗽的样子,觉察出鹫儿好像有什么不对,微微皱了皱眉。
回到房中,脱下郡主的华丽衣裙,换上了一身干练的青绿色便装。
至于为什么选青绿色,因为他看到鹫儿今日的便服,就是青色的。
便挑了一件青绿色做情侣色。
换好衣服,便悄悄溜出府邸,驾马往县衙去了。
到了县衙院外,将马拴好,脚尖轻点,飞身上墙。
“这轻功果然好用!”
她十分轻易地躲开了侍卫,悄悄地摸进了李同光的房间。
李同光虽然打不过宁远舟那种世间绝顶的高手,但也不弱。
人好歹也是羽林卫大将军,身手自是不凡。
况且,五年前他就打过了师父任辛。
虽说可以归咎于他十分了解师父的功法,才讨了便宜,赢下任辛。
但宁远舟练得是六道堂的功夫,是莽进直给的杀招。
而任辛教他的是刺杀。
若是宁远舟与内力恢复十成的任如意比试,估计也能略略占个上风。
但若是刺杀,那便不好说了。
而原剧情李同光被宁远舟碾压,可能是因为刺客被战士克制了……
(我不会说是为了突出男主光环,毕竟俩男主都很好哈哈哈~而且真要是这样的话也与演员无关。)
所以,李同光早早地探知到有人闯入了他的房间。
但他看得出来,来人并无杀意,便没有贸然出杀招。
只是将来人扣住,将青云剑抵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你是谁?竟敢擅闯本侯的房间……”
话未说完才发现是自家师父。
“师父?怎么是您!”
他连忙松开师父,转身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
他可不想让师父看见自己的伤口,不然她又要为自己担心。
而任歆以为鹫儿知道是她来。
根本没有防备,汤池边地面又十分湿滑,一个不稳,就跌落进了池子里。
腹部的纱布遇到了水,很快就湿透了。
听到落水声,李同光赶紧回头。
“师父!”
他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地跳下了水池。
任歆此时伤口碰了水,哪里还站得稳。
只好拉着李同光,试图从水里站起来。
哪知他也支撑不住,随着她一同倒在了池子里。
他的表情也有些不太好,腰间的白色亵衣已经被鲜血染红。
透过湿透的衣衫,她看到他的腰部同样用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
这时候任歆也顾不上自己的伤了。
挑开李同光的衣带,一看,果然刚包扎好的伤口正渗着血。
“我说呢!好端端的,白日里怎么咳得这么厉害!
都受伤了还来洗澡,你在搞什么东西,李鹫儿?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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