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白。”
正吃的很欢的顾屿白感觉自己幻听了,怎么听到陆北言的声音了?
不管了,再吃一点就回去。
对面的白洛齐看到陆北言,把筷子缓缓的放下。
“诶?你吃饱啦。”
不明所以的顾屿白还在往嘴巴里送牛丸,整个塞进去,一个脸颊鼓鼓的,说出的话也有点模糊不清。
白洛齐指了指他身后,顾屿白不解,歪着头看着他,慢慢的咀嚼。
突然感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肩上,顿时停止咀嚼,用余光往后面瞟。
“乖宝,吃的挺欢的啊。”
陆北言拽着他卫衣上的帽子,往上一提,顾屿白站起来,快速咀嚼吞下。
“那个…你听我解释。”
“你看我可乖了,吃的清锅。”
顾屿白两个食指对戳,委屈巴巴的说。
明明自己很听话的没有吃辣锅了,怎么还说自己。
白白委屈,但白白不说。
“你吃了多少,小心半夜肚子疼。”
“他也吃了很多!”顾屿白指了指旁边的白洛齐“人呢?!”
不敢相信,刚刚和自己一起快乐的吃火锅的人不见了?
白洛齐感觉情况不对,趁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就先跑了。
对不起了!我先走一步!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试图在逃避自己偷吃被抓到,然后同伙先跑的现实。
“我们今晚在酒店里住一晚,很近的。”
明天顾屿白要上课,但他肯定会闹着来剧组,那还不如直接在附近定一个酒店,明天喊顾屿白起床肯定会很困难。
“嗯嗯,都听你的。”
哪里敢不同意,哪里敢啊。
凌晨两点,陆北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顾屿白捂着肚子把他摇醒,疼的脸色发白,额头上满是细汗。
陆北言睡觉之前让他吃消食片,不喜欢苦苦的药,把药推开,说自己吃的不多,不需要。
而陆北言回想起来当时桌子上很少的空盘子,也信了他。
只是空盘子里的分量很多。
“言哥,疼( •̥́ ˍ •̀ू )”
陆北言坐起来把他搂在怀里。轻揉他的腹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他的疼痛。
“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吃了多少。”
他低下头,刚睡醒的的嗓音带着些微哑,传进顾屿白的耳朵里。
“我也就吃亿点点而已。”
顾屿白听到后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微微抬起手比划了一下。
“好点了吗?”
温热的手掌在皮肤表面轻揉,疼痛缓解了一点,但没有多大的作用。
顾屿白摇头,还是很痛,痛的想睡觉都不行。
陆北言恨不得为他分担一些疼痛。
吩咐手下去寻找凯特和维恩的线索,但迟迟没有消息。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
不想去医院,他们会拿可怕的针来扎自己,抽自己的血……
“我那让祁闻过来看看好不好?”
“祁闻是谁?”
“医生。”
“不要。”
顾屿白很是抵触,他的意识里医生都是穿白大褂的,穿白大褂的都会抽自己的血。
“那我让人送止痛片上来?”
顾屿白迟疑的点点头,止痛片应该可以缓解一下吧。
陆北言拨打内线让人送止痛片过来,拿出手机给祁闻发消息,让他等会过来一趟,把地址一带发给他。
刚做完一场手术的祁闻回到办公室里,拿起手机,看到陆北言给他发的消息微微叹气。
今晚又不能好好睡觉了,刚躺在床上就被电话吵醒,来到医院做手术,出来还被兄弟叫过去。
人生啊…
「不去。」
祁闻回他一句,手机朝一边一扔,准备收拾回家了,谁傻谁过去。
“付云到账五十万元。”
「马上到。」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祁闻变脸。
陆北言的钱不好赚,虽然对朋友很大方,但自从谈了个恋爱,天天说自己的钱在对象那。
然后就收到来自三个兄弟的白眼。
吃了药顾屿白躺在陆北言怀里睡觉,大手继续揉着腹部。
疼的时不时发出嘤咛声。
「我到了,开门。」
祁闻站在门外,一脸无语,对着门翻白眼。
“人设崩了,别翻了。”
陆北言站在门口通过猫眼看外面的祁闻。
“咳咳,什么情况。”
祁闻恢复之前生人勿近的样子,提着医箱进去。
“吃过饭之后去偷吃火锅,应该是吃撑了。”
陆北言解释道。
“我说陆大少,你这就把我喊过来了?”
祁闻停下,把医箱放下,有点无语。
“你是不是忘了……”
陆北言欲言又止,这时床上的顾屿白又疼的蜷缩在一起,捂着肚子。
陆北言过去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揉着肚子。
祁闻这才想起来之前陆北言和他们说的话,从药箱里拿出特效药。
“吃这个,可以缓解,明天一早就好了。”
“好。”
陆北言接过,端起床头柜的水杯,喂顾屿白。
“唔…”
疼痛得到了缓解,顾屿白平稳的呼吸声让陆北言放松下来,让他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今天谢谢了。”
“没事,你也是付了钱的。”
祁闻露出职业微笑,随后被陆北言无情的请出房间。
“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门被关上了。
被关上了。
关上了。
上了。
了。
。
“陆北言!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兄弟的?”
祁闻破防了。
【L】:@京都第一大厨 你别把祁闻带坏了
69書吧
【京都第一大厨】:?
什么玩意,关我什么事。
正在打游戏的凌君感觉莫名其妙的。
不管了,继续打游戏。
“哎”
祁闻离开,顶多今天的诊没白出。
陆北言询问自己派出去的人,找到人了没有。
“boss,他们好像进入了黑市,如果我们贸然进入可能会打草惊蛇。”
“一有消息立刻通知。”
黑市里面不是国际逃犯就是疯狂的研究员,进去一般都是人脉,不认识的人进去的后果没人知道,国际都管不了的地方。
没有法律的约束,人意外死亡就扔出去。
只有利益,没有人情。
但陆北言有一种预感,那个叫凯特的人,肯定会出来。
毕竟一个疯狂的人怎么会放过自己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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