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蔷薇花树下徘徊一刻,便想离去,谁知察觉身后有人,他不敢回头只得往殿内走,希冀那人以为他是某个宫房的宫女不会起疑,岂料那人竟跟着一起入了殿阁,他赶紧扑灭烛火怕自己身份暴露,只想快点动手打晕这人好脱身,但没想到对方身手灵活,竟没被一击即中,反而被那人按到门窗上好一顿磨蹭。
要不是自己内力未复,岂能叫这般给制服?
还好那人功夫也不行,三招两势就被自己摆脱,可是后面发生的事却越加叫人匪夷所思,被帐幔缠困与那人相触一刻时,明显觉得这人象是,象……象在发情?
69書吧
那人扑在怀中又亲又咬没有一刻安分,虽然不肯说话,但是摸他骨骼纤细,肢体又柔软,象是个女子,可力道惊人,却又象是个男子。
符悦一时说不出的怪异,若非自己当时被激起了性子,他也不至于就做下荒唐至极的事情,那软唇亲上的一刻,他便觉得自己又晕又蒙,那人滑如绸缎的发丝从指缝顺流倾泻一瞬,他便觉得怀中定是位绝代佳人,何况摸上那人弯曲脊线,臀峰柔腰,怎么感觉也是个掐得出水的大美人,故此底下的事不言而喻。
他回忆那这销魂蚀骨的一刻忍不住也吞咽口唾沫,从那人柔媚入骨的嘤叫声,也听得出昨晚对方亦很快活。
只是符悦怕被人发现,几次捂住对方嘴,反对惹得对方愈发情动。
如此一来,弄得符悦也情动不己,两相情热厮磨过数次,方才疲累睡去,符悦合眼片刻便醒,见天已蒙蒙破晓,又听到殿外有动静,惊得不敢耽搁,抽衣整理,急急拂袖而去,连床上的佳人也没顾得上唤醒,一心想着先出宫了再说。
他出宫时路过盘问,便谎称是昨夜殿前饮多了酒,走错了路,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宫房里睡着了,留宿了一夜,错过了出宫的时间,守卫的禁军也怕查出失职之罪,悄悄给他放行了,于是他独自一人飘飘忽忽回到驿馆,整件事与他而言就如春梦一般,若不是身上还存有那人的软腻,他真要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饮酒过多,做了一场梦,然而事实冷静的告诉他,并非全是梦境。那么这位在宫中邂逅的佳人极有可能是不幸中染春药的宫娥女眷。
但为什么不是宫妃娘娘?
一是因为小皇帝昨日才迎取了一后两妃刚刚入宫,这样的大婚的喜日子,皇后皇妃必定都在伺候皇帝,万众瞩目之下,就算中了药也不可能到处乱跑?更不可能随便找个人鬼混?
何况谁会在这种日子下药?就算怕皇帝不答应,那也是给皇帝下药,何必自己试药得不偿失?
想到此处,他忽然心头一颤,想起了那送进宫里的锦蚕,该不会是??
这一瞬他如遭棒击,晃得他内心电闪雷鸣。
昨晚他一直凭感觉去找公主的殿房,莫非那处便是在公主附近,那昨晚与自己共度春宵的,应该是公主身边的……?莫不是秋月?
想想秋月身量不高,难道是邀兰姑姑?但是邀兰身材丰腴,不似那般纤瘦,再回想一圈,将公主身边的大宫娥挨个揣摩一遍,感觉都是似是而非,一时又觉遗憾,若昨晚是公主该多好,这样也算良宵不负。
他生了此念,又觉得自己实在人渣,糊里糊涂了占了人家姑娘便宜,现在还嫌弃人家不是公主,不过自己也并非自己一人之错,如果那姑娘真的是公主身边的人,只有等与公主成亲之后,再娶了当个侧室吧,这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他胡思乱想一阵觉得自己实在是万里挑一的有情郎,疲累至极就此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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