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怕被调查索要证明什么的,所以芍子走的很谨慎,也很慢。
基本就是走两步钻进厕所里,等到周围没啥人了再出去。
偶尔会有厕所的守卫过问,但芍子只要捂着屁股往里钻就好,毕竟谁也不想看到同伴原地窜稀。
虽然这么做也很明显,容易惹人注意,但相对而言还能狡辩。
就这么游走在暴露的边缘,芍子竟奇迹般的来到了满是罐子房间的附近。
只不过大门已经被死死把守着了,不仅需要出示小队编号,还要队长证明,上次出战记录等。
但最让芍子头疼的,还是身体检测,每个小队都要被枪指着脑袋用针扎伤口。
这么小的伤口,冥鬼基本是在三秒左右恢复的,一眼就能发现。
看来大门这条路是死路了,肯定是不能过的,强闯也不行,怕不是瞬间就被打成筛子。
大路不行,就只能走小路,看看有没有其他路能通往装罐子的房间。
待在远处观察了一阵,芍子毅然决然的返回,选择找小路。
可身处陌生地区,又没有地图,地形复杂,小路哪有这么好找,而且青耕鸟内部连个出口都是隐藏的,整个地区像是个封闭的迷宫。
内部人员说不定都没办法发现那些带有隐蔽性的位置,更别说第一次来的芍子。
一连绕了几个位置,多半都是死角,不然就是一个普通的屋子。
都给芍子整抑郁了,往厕所一蹲就是半小时,死活想不出有啥办法能混进去。
“啪啪啪”
厕所外有人开始敲门
“兄弟,你好没啊,我肚子疼”
门外士兵疯狂的拍门,催促着喊。
“哎呀,急什么!”
芍子听的有点不耐烦,本来就因为想不出办法有点恼火,一催就更烦了,头都没抬的烦躁回怼道。
“你说急什么!我在门外等半小时了,你说急不急!”
也不知门外那士兵是脾气本就暴躁还是憋成这样的,听到芍子语气不好,他脾气瞬间也上来了,拍着门反问道。
听他这么一说,芍子心想这人脑壳有病吧,不去其他的位置,非盯着一个不放。
“别的位置是没有还是咋滴,非要这个,别的马桶拉不出是吧,还认马桶吗!”
虽然芍子脾气是属于懦弱的一方,但有时也会莫名的硬起来,会为一些小事跟人吵架,在学校时也是这样。
特别是心情不舒畅的时候,芍子巴不得跟人打一架,就像现在这种想不出办法的时候,脾气会变得很暴躁。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外面这士兵一看也是就敢欺负脾气好的,一听芍子也怒了,就开始好声好气。
“哎呦,不是我非要这个,是其他位置冲水有问题,屎堆满了都,一点能拉的位置都没有了,都往外溢了,咱地下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问题了都,反映几百遍还没解决”
外面士兵忍着肚子,努力让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冲,好声好气的说了一堆,想要引起芍子的同情。
但很不凑巧的是,芍子刚好在想问题,忘回话了。
“嘿,你小子,往厕所一蹲打胶呢!妈的,你是不是冥鬼!在这躲监控呢”
外面士兵一看芍子不理他,短暂沉默两秒后暴怒拍门,嘴里滔滔不绝的问候起来。
什么素质,什么文明,在这一刻通通抛之脑后,宛若一只发情的动物,疯狂咆哮着。
“我早就怀疑你不对劲了,哪有正常人待厕所一蹲半小时的,你哪个部队的,代号多少,我要跟你队长联系确认你身份,快点!不然我可就叫人了!”
士兵暴怒过后,忽然平静的开始质疑起身份,并要求芍子立刻出示证明。
该说不说,虽然这士兵素质有待商议,但直觉非常敏锐,非常奇妙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时候芍子不敢犹豫,怕过一会这士兵真的叫人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嘿嘿,别瞎几把叫人了,本就兵力不足,浪费在这地方干嘛,我出来就是了,我这几天便秘”
芍子迅速起身打开门,说了自已蹲这么久的原因。
之所以没有直接说不让他叫人,因为那样可能会更加让人怀疑,因此换了种说法。
见到芍子出来,士兵并没有急着上厕所,隔着头盔观察起来。
芍子隐隐感到不妙,害怕这人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士兵疑神疑鬼的上下看了芍子一圈,最后盯着胸前青耕鸟徽章,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起来,随后便迫不及待的钻进厕所。
接着就传来一阵恶臭与放炮声
芍子在内心松了口气,总算逃过一劫,没想到蹲厕所时间长还能引人怀疑,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你别走啊!我记下你队徽了,等下我要向你们队长确认一下你身份!你有点不对劲”
芍子都已经转身准备离开了,却听到他想要调查自已身份。
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缝在衣服上的小徽章,长得像一个老鹰。
芍子有些大意了,没想到每个小队都有属于自已的队徽。
离开的脚步停留在半空中,思索两分钟,芍子打算把这个士兵除掉。
因为一旦自已偷跑,他就能向芍子穿的这个衣服的队长询问身份信息和状况,很快就得出身份不匹配,或者小队有人失踪无法联系上。
无论哪种方式,都能得到芍子就是逃出去的冥鬼。
因此芍子需要让这个士兵闭上嘴一会。
转身猛的一跃,芍子精准的停在门上,此时士兵还没有察觉,正舒舒服服的一泻千里。
芍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虎视眈眈
很快,士兵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开始左右观察起来。
最后仰头一看,看到一个身穿军装的黑影正趴在门上死死的盯着自已,菊花瞬间一紧,想要大喊。
这一幕,隔着头盔芍子都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与震惊。
在上厕所这种需要安全感的地方遭遇这种事,恐怕会成为一生的阴影。
芍子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在他抬头的瞬间,一个肘击将他打昏,落下来时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跟屎打起来了是吧”
旁边传来一声叫骂,芍子赶忙大喊回应
“抱歉!摔了一下”
打消掉旁边人的疑虑后,芍子拿出皮带把他牢牢的捆起来,并堵住嘴,确保他短时间出不来,又对准后脑来了一下,让他睡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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