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心新开的一家医馆名为仁济堂,布局新颖,门前对抱石狮的形态憨厚,默默守护着这家医馆。
门内则是另一番景象。大厅明亮宽敞,几张木制椅子摆放在两边,供人休息等待。正中央的柜台后面,两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伙计正在忙碌着整理药材,分着类别。他时而低头写着药名,时而抬头与旁边的人交谈,举止间流露出的神情即认真又很虔诚。旁边的药架上,各种药材整齐摆放,弥漫着一股独特的草药香。
穿过药堂,后面是三间静谧的诊室。每个诊室都干净整洁,充满了安神的气氛。白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窗外阳光透过绿叶洒在地板上,营造出一种安静和谐的感觉。
一间写着内科一间写着妇科,还有一间是外科。刚开始老百姓会路过看个新奇,可是看上面的介绍就不淡定了,因为上面写着难产孩子生不下来的可以过来,这可大大超出了众人的认知,都想知道是谁开的这家医馆,在古代有钱人家女子看病是府内的大夫,可穷人家没有这么幸运了,那些妇科等毛病就无法在外看了,并且未有妇科这一说法。
早晨此时阳光正好,秋风不燥,一幅祥和的景象,人群也是三三两两在街上行走。
一辆马车在街道急速地行驶,马夫大声地吆喝看到是医馆停了下来,一位嬷嬷慌忙跑了进来并大声喊道。
“有郎中吗?救救我家夫人,救救我家夫人。”
“不行,我们要三天后才开业呢?况且我家主人还没来呢?快去其它家吧!”其中一个小伙说道。
“来不及了,夫人要生了,太急了。”老嬷嬷刚要起身。
“王妈我们快走吧!夫人昏迷了。”一旁的丫环催促道,这时一股血腥之气袭来,门口的人越聚越多。
“慢着,我来看看,来人将她抬出来,素素你们四个收拾一间房来,要快…”欧阳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主人…”围观的人见三个伙伴俯身对着这个年轻女子行礼,心中恍然大悟。
“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接生。”
“是啊!这可是人命关天。”众人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小七你去找下文寒叫他来一趟。”
“我们两人去拎他过来吧!”欧阳静来不及回答,大长老和三长老竟闪身过来随即消失,众人大惊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速度到底是人是鬼。
从马车上下的妇人满头大汗,下身见血,慌忙中又昏了过去,众人没见过这凶险的状况,不愿离去。
“小姐,东街稳婆离这不远,我去喊她。”小九猛然想起赶紧上前说道。
“不用去喊,她在这呢?”人群中有一个人指着一位五旬老妇人喊道。
“依我看情况不好。”稳婆上前摸了摸妇人的肚子。
“抬到里面病房,你跟我进来。”欧阳静指着稳婆说道。
“你家夫人足月了吗?”稳婆边走边问。
王妈顿了一下:“差一月。”
欧阳静这才仔细看了怀孕的女人,五官精致皮肤黝黑,王妈和丫环也是面肤黝黑,大户人家应该不会这样,难道不是中原人,欧阳静左看右看闻到王妈身上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好像是内蒙古那边人身上的羊肉膻腥味。
此时医馆的人越聚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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