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稚琳给她撑腰,故知瞬间就软了下来,抱住稚琳委屈巴巴的说道:“稚琳宝宝,他刚才要打我的,好凶的呢,人家好怕怕。”
稚琳轻抚她的背,“好宝宝,不怕不怕,有我在呢,他不敢欺负你的。”
钟福雄怒视着她,“你装什么,刚才不是还很强硬的骂我吗,现在怎么还装柔弱了。”
目光扫过稚琳,“还有你,你敢踢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臭婊子,男人婆。
“啊,宝宝,他说你男人婆,还骂你臭婊子,还说要收拾你。”
“我帮你揍他。”
故知捏紧小拳头,用力挥舞着,对准他挤成一团的五官。
软绵绵的力道,打在一团肉上,好似挠痒痒一般,不痛不痒。
却把本就恼怒的钟福雄,惹得更是面红耳赤。
他握紧拳头,面色暴怒的冲过来。
巨胖的体型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压过来,故知和稚琳嫌弃的直往后退。
谁知,退的时候,故知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底一滑,身子开始往后坠。
正当她以为自已要摔在地上的时候,软腰忽然落入男人强有力的臂弯,稚白将她捞到了怀里。
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眸透着邪性,和阴冷森寒的戾气。
大手在她头顶拂了几下,沉声说:“宝宝,你没事吧。我来晚了。”
听到这声‘宝宝’,故知猝不及防被撩到,那张瓷白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一个狠戾无情的大魔王对着她喊‘宝宝’,这样的反差萌该有多刺激啊。
尤其是那张惨绝人寰的脸,简直比建模脸的比例都要精致。
69書吧
故知就这样花痴的躺在臂弯里看了他几秒。
看向钟福雄的时候,稚白双眸猩红,眼神冰冷可怕似一把杀人的利刃,
钟福雄见状,满腔的怒火都缩了缩,脸上挂起了谄媚的笑。
到底是久经商场的人,见气氛不对,赶紧道歉。
“对不起,总裁,我刚刚冒犯了,我的错,我不该动手打人的。”
稚白挑眉冷冷扫视着他,“你吓到我的宝宝了。”
“故知也是你能碰的吗,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我都怕弄疼她,你倒好,还动手打她。”
宝贝,稚白叫她宝贝,故知猝不及防被撩得面红耳赤。
下一秒,修长的腿裹挟着他的怒气,一脚踹向钟福雄胸前。
力道很大,钟福雄直接飞出去好几米,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爬也爬不起来了。
接着,稚白一脚踩住他大腿根部,用力碾磨,似要徒脚把他的骨头弄断。
钟福雄哭成驴叫,扶着他的腿,卖力求饶,“总裁,别踩了,腿要断了,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见状,故知知道嗜血狂魔稚白又上线了,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神情紧张道,“稚白,算了,他也没碰到我,这事就算了吧。”
“你放开他吧,万一把他打残了,我怕你……会有事。”
她不想稚白因为她惹上牢狱之灾,所以赶紧制止了稚白。
闻言,稚白松开了腿,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你放心,有事的人是他。”
钟福雄捂着血肉模糊的腿低声呻吟,委屈的问道,
“总裁,我是公司十年的老员工啊,这个故知就是个外人,你为什么要帮她啊。”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可是一心一意对公司的,公司就是我的家啊。”
稚白像蔑视垃圾般垂眸看向他,薄唇微勾,嗓音温淡,
“公司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渣,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你被开除了。”
“本来念在你是故知的姐夫,我不想对你大开杀戒,但你连故知都敢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助理,关于他吃回扣的事,你赶紧通知法务部,让他们严查。”
“还有,全行业封杀他,以及他的家人,除了故知的姐姐。”
陈助理:“好的老板。”
闻言,钟福雄整个人像被电击中一样,身体的血液静止了。
痛,太痛了。
总裁这是要把他赶尽杀绝啊,这十年来,他在公司吃的回扣,比他工资多出不知道多少倍了。
这要是告到法、官面前,他不得牢底都坐穿?
稚氏集团有着全国最强大的律师团队,他们随便几句话,钟福雄就有吃不完的牢饭。
他踉跄着站起身,一个扑通跪在了稚白面前,
“总裁,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是家里的主心骨,我倒了,整个家都垮了。”
“上次您也去我家吃过饭了,您看到了,我老婆没有工作的,还有一个一岁半的孩子要养。我要是进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他们很可怜的,我不忍心丢下他们,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总裁,您就算是看在故知的面子上,也饶了我吧,我和故知怎么说也是亲戚,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稚白深邃的眼眸看向一旁的故知,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宠溺,“宝宝,我听你的。”
故知默了默,眨巴着两只大眼睛,惊慌失措。
这么大的事,稚白竟然让她做主,属实是有点受宠若惊了。
稚白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解释道:“他动手打的人是你,牵扯的也是姐姐家的事,所以,这件事还得看你怎么办。”
故知转头,感动不已。他说的是姐姐,不是你姐姐。
这么说,他把姐姐当成亲人了,并没有生分。
又或者,是她多虑了,对方可能只是口误了,或是图个方便罢了。
故知瞥向钟福雄,讽刺道:“现在知道自已有老婆了?你和别的女的开房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家里还有小孩和老婆呢。”
“你赚的钱也是养小三的吧,所以就算你没赚钱了,对姐姐也没有多大影响吧,有你没你都一样。”
“下头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要求情的时候就想起老婆孩子了,早干嘛去了。”
“我看姐姐有你才倒霉呢,还不如早离了算了。”
钟福雄仍是一副哭腔,“故知,家务事咱就不在公众场所说了,我会好好对故隐的,你快帮我求求情吧,我们好歹是亲戚啊,你也不想我落得个不好的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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