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这个惩罚太重了,重到让她恋爱脑瞬间觉醒。
狗男人,玩不起,不要了。
屈秦桑达到了目的,随后话锋一转,
“刚才沈氏集团给我发来消息,说是今后要开始和我们开展项目合作。
沈从南,不是今天和你发生矛盾的人吗?”
屈艺洋听到他的名字,先是恼火,后觉奇怪,那个人和自已可是冤家,
“对啊,他和我闹不愉快了,为什么还来帮我啊。”
莫名其妙。
屈秦桑勾了勾唇,意味深长的说道,“是挺奇怪的哈,和你闹矛盾了,还不计前嫌的来帮我们。
不过多亏了他,我们公司才不至于陷入危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有眼力见儿的都知道该怎么办了。
果然,屈艺洋果断的说道:“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度过了危机。”
“一点都不像那个臭男人,那么冷血无情。”
虽然第一次见面就和沈从南闹矛盾,但现在看来,对方真是个心肠好很宽容的人。
亏得自已还让两个姐妹去收拾他,屈艺洋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已太小心眼了。
屈秦桑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妹妹果然很上道,
“那是的,别人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你是该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人家,请人吃个饭、看电影什么的都行。”
屈艺洋“嗯”了一声。
心想以后不能再意气用事了,不能再胡闹了,这次给家里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她真的满满的愧疚感。
电话挂断后,一旁的故知和稚琳一副吃瓜的表情,忙问道:“你要谢谁啊?谁帮了你?”
屈艺洋铿锵有力的回答,“沈从南。”
“那个家伙,不就是他欺负的你吗?”
“是啊,不过他现在又帮了我很大的忙,我要谢谢人家,你们俩可不许再找人家麻烦了。”
故知、稚琳:竟无语凝噎。
69書吧
稚琳苦笑,“额……这反转也太快了吧,得亏我刚才没见到他人,不然不只是道谢,还得道歉。”
故知看着,总感觉莫名其妙,剧情来回拉扯,太抓马了……
光是从对方精确预测到艺洋会来,就感觉不简单。
好像是一盘棋,他们都只不过是棋子而已。
下棋的人,一直躲在暗处,始终没露面。
不过,有谁会敢在稚白的场子里撒野摆局啊,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
几天后。
京城市特大型拍卖会在华宇大酒店隆重开幕,国内出身名门的世家子弟、千金闻讯而来,出席这场万众瞩目的拍卖会。
不觉间,这场拍卖会摇身一变成了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交际场所,名额有限,还有很多豪门家族挤不进来。
一大早,稚白趴在床头,黑眸盯着熟睡中的女人。
故知感受到被一道冷冽的目光注视,茫茫然睁开了眼。
眼前出现一副神雕般俊颜,故知伸了个懒腰,“被帅哥盯着看,睡的更香了。”
嘴巴吧唧了两下,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梦周公。
稚白黑眸微眯,薄唇倏地贴近她脸,低呼一声,“小猪头,该起床了,今天有拍卖会,我给你约了造型师。”
低沉的声线,嗓音又酥又脆。
故知直觉得耳朵怀孕了。
回眸一看,稚白神色冷酷的盯着她,淡漠的要命。
流掉了,耳朵刚怀上的,眼睛就流掉了……
故知从床上坐起,睡意朦胧的揉了揉眼睛,看了下墙上的古董挂钟,才七点。
平时她都睡到八点的。
伴随着一股子不情愿,鼻音重重的说道,“怎么这么早啊,拍卖会不是下午吗。”
“上午要带你去做造型,今天是个大型的拍卖会,出席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
大家都是盛装出席,你可不能再穿着T恤配牛仔的白开水穿搭了。”
说着,稚白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
故知就像被顺毛的小猫儿,乖的不行,“好……吧。”
因为待会要做造型,故知干脆连妆也不化了,半个小时就收拾好,来到餐桌前坐下。
故知往嘴里塞了把馒头,细嚼慢咽着,眼神散焦瞥向别处。
稚白看了眼她干净白皙、未施粉黛的小脸,此刻鼓鼓囊囊的很可爱。
不自觉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了几下。
故知张嘴,巴拉巴拉说了几句,因为一嘴的馒头,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稚白被逗乐了,又捏了一把肉嘟嘟的小脸蛋,软绵绵粉嘟嘟的,真可爱。
故知终于把馒头咽下去了,不满的说道:“你干嘛。”
“好玩。”
“好玩你玩你自已的啊,我在吃着东西你还捏,差点东西都喷出来了。”
“捏自已的就不好玩了,傻瓜。”
“那我也要捏你的。”
故知伸手过去,在他那城墙一样坚实的腹肌上用力的捏了一把。
哇~真要命。硬度十足,肌肉紧致有力。
故知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稚白撩起眼帘,眼神玩味的睨着她,“你说要捏,原来是捏腹肌啊,小流氓。”
他还以为故知要捏他的脸,都准备把脸伸出来给她捏了。
结果小家伙直接把手伸向了下腹,猝不及防之际,稚白惊了一下。
有那么一秒,他都以为小家伙的手还要往下,伸向更硬的……
故知撅着嘴巴,眼睛里带着水光,“嘿嘿,你的脸上也没肉啊,刀削一样的脸,能捏什么。”
要捏当然是捏她做梦都想捏的腹肌啊,平时不敢,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稚白喉头干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被小家伙捏这一下,心头瞬间燥热难耐。
他停下手头的动作,抬眸淡淡看向故知。
“小流氓,想捏,来床上,我给你捏个够。”
说完便站起身,大手轻易提起故知,往房间走去。
故知手里刚拿起一块点心,就这么被提着走了。
她双手在空中挥舞,抓狂,“我还没吃完,你等我先吃完。”
啊……怎么回事,早餐也不让人吃了,臭流氓。
稚白把她放了下来,喉头干涩,“你先吃早餐,吃完该我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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