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边的朝堂上,则是一片混乱。秦皇此刻是有些处于癫疯的状态,只见他双手抓着头,头发凌乱,满脸痛苦,嘴巴发出嗷嗷的叫声,疼痛时把旁边的太监都推倒了。
大臣惊慌,高声喊:“快叫太医,叫太医”!朝堂上乱哄哄的,太子在一边叫着:“父皇,父皇您怎么了”?但是始终也是和秦皇保持着距离不敢靠近。
只有秦兴云一个人是镇定的,他大步走到秦皇背后,快速用手点了几个穴位,只见秦皇立刻双眼紧闭安静了下来。秦兴云扶着秦皇坐在了龙椅上。
太子见状,立马走到龙椅旁边,指着秦兴云道:“大胆云王,你对父皇做了什么?”其它大臣闻声,也纷纷投来了目光,安静了下来。
秦兴云把父皇扶稳之后,不紧不慢地说:“回太子,我只是点了他的睡穴,并无大碍的,只是让父皇先镇静下来”。
太子听后,也没理会,立马跑到秦皇跟前,假装哭起来:“父皇……父皇您怎么了?不要吓儿臣啊……”
没一会,太医便背着药箱匆匆来到了,迅速开展了诊疗,只见太医撩开秦皇的袖子,认真地号起了脉,从他的脸上看出,似乎太医也遇到了难题。
号完脉,太医又看了秦皇的眼睛,只见里面通红,似充血状态,查看舌头时,也是通红。
待检查一遍后,太医才转过身来说:“禀太子、云王,皇上脉洪而虚,乃血热妄行之症,但是之前皇上体虚日久,今日似乎突然气血横行,故有此头痛失疯之证”。
“可有治愈之方”?太子问
“臣不敢保证,要找到诱因才知道是否能治愈,现在也只能是对症治疗”。
“去去去,你先赶快开方子熬药去”,太子不耐烦地说。
太医拿着药箱赶快离开了,刚回到太医馆,一个小徒弟就接过药箱,一边询问:“师父,皇上怎样了”?
太医赶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问,然后轻声在他耳边说:“你不要命啦,皇上的事也是你可以过问的?去把笔墨纸砚准备好,我要准备开方子了”。
但是直到坐在桌子上许久,太医依旧眉头紧皱,不知怎么落笔。今天皇上的脉象非常古怪,体内除了虚脉、洪脉、还有一股非常强劲的气流在体内乱串,秦皇不曾学武,按道理来说体内是不会出现气流的,但是今天却真实诊断出来了,真的奇怪,这是他从医三十载从没遇到过的。
所以到现在,他依旧拿不准该怎么治疗,但是一想到太子会怪罪,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先开一些泄实补虚安宁的药吧,想到这,太医就赶紧落笔了。
没一会就写好了方子,赶紧亲自去抓药,也不敢让徒弟去,怕有什么闪失,然后就去熬药了。
而另外一边的朝堂之上,太子神情狠厉地对着众大臣说:“今日之事,谁要是多说一句让其它人知道,你们自个甚至你们的家人,都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众大臣闻声,赶忙应允,高公公见状,扯着嗓子喊:“退朝……”
众人退去,太监和宫女便把秦皇扶到了偏殿休息,太子和云王也跟了过去。看着昏睡的秦皇,太子对云王说:“二弟,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父皇”。
“不敢劳烦太子,还是让我来照顾父皇吧”。秦兴云淡淡的说道,其实他是想等太医端药过来的时候,问问太医是怎么回事,因为刚才太医诊脉时,他看了云王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而且今日之事确实奇怪,父皇刚上朝的时候,精气神都是可以的,没过多久就突然发疯,完全没有征兆,欲要了解真相,恐怕还得问清楚太医。
就在秦兴云思考间隙,太医就端着药过来了,太子示意宫女接过药,慢慢喂给秦皇。
秦兴云看到太子也在这里,不好问太医详细情况,于是便轻轻走到太医身边,用非常细小的声音说:“孙太医,王妃近日有些不适,麻烦孙太医抽个时间前去诊治一二……”
随后便对太子说:“太子,王妃近日有些不适,我先回去了,劳烦太子您照顾父皇了”。
“你先回去吧,有我在呢”。
秦兴云走后,太子看着孙太医说:“孙太医,我记得你家是只有一个儿子是吧,好像才十来岁,这个年纪啊就是爱调皮闯祸,可要仔细看管照顾啊,这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你们家可就断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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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医赶忙擦着额头的汗水,战战兢兢地答:“微臣惶恐,劳烦太子关心了,微臣谨记”。
“退下吧……”
太医偷偷地看了一眼服药后的秦皇,看他并没有任何反应,按他的预估药效,最起码此时也应该醒了,可是现在却未醒,属实有点担心,但是又不能再去查看,只能应了太子的话:“微臣告退……”便走出去了。
孙太医走后,太子走到秦皇身边,喊了两声父皇,没有得到应答,便遣退宫女太监,自言自语了起来:“父皇,你看你身体这么差,这才没多长时间,就这样了还是早日退位让贤,还可以多享受几年清福,你说对不对呢?”
秦皇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太子见状,便哈哈大笑离开了。
秦兴云回去后便愁眉紧锁,若琦看他这样,还在想昨天刚圆房,今天就不高兴啦?招谁惹谁啦?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于是就开口问他,秦兴云也如实和她说了今天朝堂发生的事情,把自己的疑惑讲了一遍。
若琦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自己是现代人,什么样的病没听说过。
按照秦兴云说的,秦皇突然发疯,应该不是什么老年人心脑血管疾病,如果是的话应该是瘫痪中风、昏迷,不会发疯。
应该也不会是什么脏器疾病,比如什么心脏病、肾病之类的,症状不像。
倒像是精神类的疾病,但是问题是前段时间他还好好的,没有既往病史,家族遗传也没听说。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发病的,这种情况是最符合了,关键是要找出原因,或者说诱因,才能知道真相。
想明白后,若琦看着秦兴云,然后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茶给他,说道:“我想,我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呢,这个需要去秦皇身边、或者皇宫查探一番,来印证我的想法。”
秦兴云看着她如此自信,便说:“那我找个机会带你去看看,只是今日我同太子说了你身体不适,要等孙太医来诊治,要另外找一个时间。”
“好的,不急……”
说完,秦兴云便拉着若琦去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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