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听完一脸疑惑。
这算什么惩罚?
本以为齐等闲会觉得惩罚叶青青等人还不够,要连带她们身后的家族一起受罚。
可却没成想,齐等闲竟然提出这种惩罚方式!
道一不解:“你,确定要这样惩罚她们?”
“当然,非常确定。”
道一又道:“可我不觉得这个惩罚有多严重,相反,我觉得罚她们一辈子待在思过崖比较残忍一些。”
齐等闲解释说:
“师尊,相信您也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在我们玄域,就有这种惩罚方式,表面上看不算很重,但实际上比杀了她们还要严重。”
道一一听不由认真起来,对于齐等闲的故土,她一直很好奇,但从没有细细追问过,眼下听齐等闲主动提起,不由升起一丝兴趣。
她道:“可否详细说说。”
齐等闲灵机一动:
“第一点,被罚不说话的人会感到情绪波动,包括沮丧、愤怒、焦虑等,她们可能会感到被剥夺了表达自己想法和感受的机会,从而产生情感上的不适。”
“第二点是心理压力,因为她们无法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想法,这可能会导致她们感到孤独、无助和困惑。这种压力可能会影响他们的思维、情感和行为。”
“第三点是沟通障碍,如果这种情况持续很长时间,或者被惩罚者需要与他人进行交流和沟通来完成任务或获得信息,那么她们可能会感到非常困难。”
“这种惩罚还有一个好处,能让她们进行自我反思,思考自己的行为和言论是否得当,从而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毕竟处罚的目的不是处罚,而是让她们知错改错,师尊感觉如何?”
闻听此言,道一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她没想到,如果长时间不说话会有这么多坏处。
同时她也被齐等闲的超前思想所折服,原来罚一个人不一定就要打打杀杀,还可以这样!
叶青青撅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她本以为齐等闲说罚她们不说话是想替她们开脱,却没想到不说话有这么多坏处。
不过,三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道一追问:“徒儿,三天会不会太短了,让她们一辈子不说话岂不是更好?”
齐等闲却是摇头:“师尊,我只能说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处罚的目的不是处罚,而是纠正错误,加以改正。”
道一略一沉默,忽地茅塞顿开:“我懂了!就按你说的办!”
说完,她扫视一眼杨柔等人:“听见了吗?三天之内不准说话,下去!”
杨柔等人如蒙大赦,纷纷低着头匆匆走出大殿,自始至终没敢言语。
“师尊,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齐等闲顿了一下:“还有什么事?”
道五曾让她细细打探一下齐等闲的来历,眼下是个不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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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一沉默,说:“徒儿,你当初为什么来道天宗?”
齐等闲闻言一怔。
显然是没想到道一要打探他的来历。
这还是三年来,道一第一次问他。
当初,为了让未婚妻主动退婚,他才毅然决然选择让帝犬带他出玄域。
帝犬问他去哪,他就说哪都行,最好离玄域远一点。
于是帝犬带他破碎空间,就来到了道天宗。
安排好一切,便让帝犬回玄域了。
他看着道一,笑着说:“如果给师尊或者道天宗添了麻烦,我可以走的。”
“没有没有。”
道一连连摆手:“你能来我道天宗,说明跟道天宗有缘,至于说添麻烦,没有的事。”
道一自知问的有些唐突,转移话题道:“那尊妖神是你什么人,你跟他什么关系?”
妖神?
齐等闲想了想,试探道:“你说的是帝犬吧?”
道一笑着说:“浑身黄色的毛发,个头不高,有点类似……”
齐等闲一听就笑了。
帝犬可以说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了,常常给他讲一些,什么跟随便宜老爹大战魔族的事情。
不过,齐等闲就当笑话听了,毕竟他没经历过。
至于道一描述的帝犬的形象,其实就是一只中华田园犬,跟土狗没什么区别。
但那是帝犬幻化出来的,它的真身齐等闲没见过,不过应该是挺霸气的。
“它,算是齐家的护族神兽吧。至于说,跟我的关系……师尊,你问这些做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你而已。”
察言观色,齐等闲总觉得道一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师尊,如果道天宗哪天不想收留我了,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最不喜欢让别人为难了。”
道一笑着说:“不为难,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了。”
道一并没有再阻拦,齐等闲明显是不想让她了解玄域的事情,那她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去追问。
其实齐等闲也并非刻意隐瞒,只是有些东西知道的多了并非是好事。
出了道一的大殿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逐渐落山,天空开始变得微暗,但道天宗并不是很安静。
今天在内门擂台上的事情逐渐扩散,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道天宗每一个角落。
人人信奉齐等闲为天命之人,是天道的宠儿,身怀大气运。
有些自认为长得不错的女弟子更是想办法精心打扮自己,想要进入番茄峰,一睹齐等闲的风采。
天骄们也是不敢松懈,时时关注着番茄峰的动向。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焦点不在苏婵杨柔等人身上,而是放在了齐等闲身上。
想要等哪天齐等闲再下山的时候,制造一场偶遇,与其结一份善缘。
齐等闲一路御剑来到自己的小院,看着建的不足三分之一的小木屋,齐等闲满脸黑线。
不会真的要像姜楠说的那样,今晚去她那里睡吧?
正在此时,齐等闲似乎是感受到什么,脸色一变,继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林霜晚,你把针扎哪里了,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叶青青小声说。
“放心,只是短暂昏迷。”林霜晚回道。
“小师弟不是能一剑秒剑王吗?为何连晚儿的针都挡不住?”杨柔不解。
“先别管这些了,我们那么担心他,可他却在师尊面前竟说我们坏话,差点把我们都害死了,先找个地方把他弄醒,再细细逼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李悠悠猛灌了一口酒,恶狠狠道。
“不错,一定要狠狠折磨他!太不是人了,简直是忘恩负义!”叶青青附和。
姜楠把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拿出来,张开带口。
叶青青哼了一声,一脚把齐等闲踹了进去,然后姜楠扛着袋子凌空而起,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几女连忙跟上。
不一会,姜楠用自己的鞭子捆住齐等闲的双手,把齐等闲吊在了树上。
她的鞭子是一件灵器,尽管齐等闲是宗师,也不可能挣脱开。
“不会出什么事吧?万一小师弟告诉师尊怎么办?”叶青青有些担忧道。
“做都做了,怕什么?如果不找回这口气,你们甘心吗?我们那么关心他,可他却在师尊面前三番两次说我们坏话。”林霜晚有些不悦道。
“没错,事先他答应我们的,要帮我们说话,可却突然反水,气死我了!”姜楠掐着腰,气得胸脯乱颤。
“青青,拿水来把他泼醒。”杨柔指挥说。
叶青青娇小的身躯扛一桶水丝毫没有压力,当即对准齐等闲泼了上去。
齐等闲浑身一个激灵。
当看到自己被吊在树上,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状态。
“师姐,你们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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