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吹着风想开了宁泽的心情也格外舒畅,甚至哼着歌。
穿过几个红绿灯来到一条江边。这是南岸市最大的江,金岸江,沿着江边的街道是南岸市最繁华的夜市,现在是凌晨一点过了依然还有很多店面开着门,很多人还在喝酒聚会。
69書吧
走到一家卖卤菜的商贩面前买了些鸡爪猪蹄鸭脖打完包看着手机里剩下不到三十块余额又去隔壁的小卖部买了一提啤酒。
这条街夜景不错,临着江边水面上倒映着各色各样的霓虹。搬过来几年宁泽对这边还算熟悉,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来到一处广场,这里也挨着江边,平时这里有很多人现在是深夜了自然没人了。找到一处视野开阔并且有长椅的地方坐下,打开买来的卤菜开好酒水一边喝酒一边赏着夜景。
这一年多压抑的太久了,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都快忘了自己还年轻,人还能这么活着。以前背负各种债款,面对银行,婚姻的压力他只能处处忍着寻找机会可越是这样就越迷茫无措,就像一个人掉进沼泽越挣扎陷的越深。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离婚了,没什么好在乎的,再也不会害怕失去什么。回到家也不会有人指责问罪。更不会惧怕那点贷款,只要人没死就没啥大不了的。
操!草泥马的命运,草泥马的爱情。老子不稀罕!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人生就该这个样子,一点小破事就想扳倒我宁某人吗?老子是谁,妈的谁怕谁啊…
没一会儿好几瓶酒就被消灭了,宁泽拿着酒瓶朝着江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骂。晃晃悠悠的朝着江里就要把手中的酒瓶砸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还是因为光线不好结果脚下一滑跟着酒瓶子一起飞进江里了去了…
就在这时岸边不远处一辆商务车上急匆匆冲下来四五个统一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朝着这边跑来,各个都是满脸慌张。
跑过来的五个人两个人留在岸上其余三个人毫不犹豫的同时跳进江里。留在岸上的其中一人赶紧拿出手机拨打120急救电话而另外一人也赶紧拿着手机向一个叫陈队的人打过去。只见他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嘟~嘟~只听电话响了两声,就两声后那头就接通了。
不好了!陈队,少爷跳河了!
什么!人救起来了吗?让你们看的人你们怎么看的!几个废物!还不给老子跳下去救人,救不回来你们几个也就别回来了。
只听电话那头一个粗犷的中年人暴躁的吼道。听得出在这一瞬间电话那头那个人几乎暴跳如雷。
是!是!是!黑衣人连说三个是扔了手机就跳江里去了。
此时的宁泽又悔又恼。妈的!没喝多少啊,想发泄下怎么就掉下来了!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可这时候他可不敢多埋怨了。
还好是秋天,现在江里面的水流不急,比较缓。又掉在靠岸近的地方,上学那会儿也学过狗刨,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要不然这大晚上这个时间点旁边又没人可就真的完犊子了。想到这里宁泽正庆幸的往岸边游,突然头顶上这时掉下来三个黑黢黢的东西正好砸在他头上。
完了,这尼玛真的完了。这是宁泽有意识的最后一句独白!
岸上留下的那个人黑衣人急的都快哭了,正在犹豫他要不要也跳下去的时候突然脚底下传来声音:快搭把手!
啊~黑衣人吓得跳了起来,不过很快黑衣人就反应过来赶紧仰下身子伸手去拉。
怎么样?少爷怎么样了!
这时这几人以及宁泽都被拉到岸上了。其中一人急匆匆的问道。
没事,少爷只是昏睡过去了。其中一人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说道。
那就好,我刚刚叫了直升机应该马上就要到了,留在岸上的那名黑衣人说道。
其他几人听到直升机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似的并没感觉到惊讶。
要是这时宁泽醒来了定会被吓一跳。
泥马!直升机啊!这是什么东西,什么档次,也是他这种小角色高攀的起的。
别人都是叫救护车他这直接叫来直升机。什么档次!怕是市长都没这个档次吧。还好他现在晕过去了要不然又会被这个场景惊吓过去。
不一会儿螺旋桨的轰鸣声就在天边传来,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拿着一个红外线似的东西朝天上晃了晃,飞机就朝他们这边飞来,慢慢的降落在广场上。巨大的螺旋桨带起来的风吹的旁边树的叶子都掉光了。
虽然是深夜,但是这么大的动静还是把周围还在喝酒的人全部都吸引过来了。也还好是在广场。地方足够大飞机可以降落。
飞机刚降落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不过没几个看宁泽这边几乎都是盯着直升机看,议论个不停。
怎么回事啊?怎么大半夜突然把飞机开这里来了,附近是不是出了什么恐怖分子?
不像,你们看那边好像躺了一个年轻人,还有那几个人好像都是刚刚才从河里爬上来浑身都是湿的。
众人还在议论,飞机的门也打开了,上面走下来四个人,穿的并不是医生的白大褂而是部队的衣服甚至每人身上都背着一把枪。几个人来到宁泽身边其中一人蹲下身摸摸了宁泽胸口处,感觉到还有心跳和呼吸,僵硬的脸庞这才放松了些。这中间没跟几个黑衣人有过任何沟通抬着人上了飞机就飞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仅仅不到十分钟时间,飞机又在一阵轰鸣声中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留下一群看热闹的人不知所以然。
随侯他们将目光都投向那五个穿黑色制服的人,可是这时候那五个人哪有心情搭理他们,也是匆匆走向路边那辆商务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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