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呢。”
祁礼这句话是在惊讶,其实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不过还是很难以置信,想要把她当成撞脸的其他人。
李月没有那么像祁礼一样,而是翘着腿看着自已的手道:“不就是覃木杨小姐嘛,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
是吗?在你眼里真就是什么事都能发生了?
以她的性格,祁礼本以为她是什么千金小姐,却是干这种勾当的人。
可能是什么原因被赶出家门,只好自力更生。
好可怜呢,如果我还有资金的话,说不定还会赞助下她。
“那么你们也是来找任务做的吗?”
“明摆着的答案,要说那么多废话吗?”
李月貌似很讨厌覃木杨,可能是因为她之前想要夺走自已的刀刃的缘故。
虽然已是回忆,但激起的火焰还未完全灭去。
覃木杨不说话了,祁礼站起身笑道:“那个,有点事情需要你的帮忙,可否答应一下?”
“我还算能和你当个朋友的了,说就好了,什么麻烦?”
“帮我照顾下李月。”
“唉?”
覃木杨虽然对祁礼很有好感的了,但李月毕竟是个危险的家伙。
如果真的和她的相处下去的话,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
祁礼看她很纠结的样子,向坐在椅子上的李月命令道:“喂,我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老实待命就行,不要捣乱。”
“昂,听见了,会执行的。”
李月回应后,祁礼向店长问道:“那么你说的这个任务,是什么呢?”
诸葛澜也想一探究竟,这个任务的价值很高,甚至不惜邀请自已和他一起合作。
可见店长对这件事的上心。
店长将手里的烟放进他旁边的烟缸中,看着祁礼和诸葛澜。
“我其实也是有私心的,请你们不要声张,这是一次很大的赌注。”
店长认真的表情让二人的肩膀上有了重量,诸葛澜现在除了这个外,还有激动和兴奋。
她的听见自已心跳声,喜悦的表情流露了出来。
祁礼则是表现出了冷漠和无视,他经常在生死之间徘徊,无论是什么样的遭遇对他来说都是得心应手的。
“在很久之前,我刚开张不久,有一位先生留下了一件宝物,虽然只是一些白色卡片,但能召唤出的人物非同小可。可是却被人给偷走了,后被带在身上,貌似是很厉害的家伙,我委托过很多人,但都失败了呢。”
祁礼对此件事有了疑问,这些卡片是从何而来的?
如果是能和自已的一样使用召唤术的话,那么到底是谁呢?
诸葛澜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她继续询问道:“那么地址在哪里?还有里面的一切,都详细的说明一下。”
“是一座宫殿。”
“喔,在那里面吗?很困难呢,先不论戒备森严,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的地方就很少,看来只能开打了呢。”
啊?
你刚刚不是在扯大盗的伟大和魅力吗?
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啊?
你的设定也是随着故事的发展而改变的吗?
那不是主角团的特权么?
你这种路人角色也有这种能力吗?
祁礼觉得诸葛澜这个人不能光看她说的话,还有她周围的人对她的评价。
不然很容易被她骗的。
“嗯?你怎么流汗了,是害怕了吗?”
诸葛澜看到祁礼的表情,笑了起来。
你也不想想你刚刚说的话,戒备森严的话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打进去啊。
而且要是惊扰到了目标,他可是随时都会跑路的。
祁礼对诸葛澜的智商产生了质疑,她可能没有她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优秀。
对于的她的言辞,还需谨慎对待。
“这样恐怕不行,会打草惊蛇的,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在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进入的话,可能还会成功。”
店长这番话让祁礼思考出了策略,他打算用召唤物来解决会被人发现的问题。
不过要是他们有魔力的话,可就糟了。
但那也只是极少数吧,是很罕见的状况。
一万个人里面也只有十个左右,而且都是学习过基础的。
等等,帕布除了让人晕眩外,我记得她之前能拿出什么宝剑来,看起来挺有杀伤力的,如果能把有魔力的人引走的话,再召唤另一个进行偷窃,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那样的话,诸葛澜就没有出场机会了,这估计会伤及她的自尊,所以不能算是计划。
只能是一个想法。
“不要忘了,我能变成老鼠。”
诸葛澜抱胸宣言道,这让人有了希望。
对啊,她还有这一招呢,如果是速度的话,比普通人要高上许多。
那么自已在隐藏起来作为接应,她有什么麻烦的话再冲进去解决。
应该能完成任务的,只要不出现什么乱子。
“嗯,不过你突然窜出来不会被把人给吓到吗?”
“不要拿一般的老鼠和我做比较,我可不是那种东西,论反应力和奔跑时速的话,我比猎豹要快。”
诸葛澜没有吹嘘,她对这一点是用了很肯定的口气,祁礼还是很放心的。
不过刚才被李月踩了一脚,让人觉得很尴尬呢。
“好了!出发了,祁礼,在待下去也无济于事,我要亲自夺走他的荣誉和权利。”
诸葛澜很有气势,她没有丝毫的胆怯之意,让人产生了敬佩。
祁礼和诸葛澜并肩同行离开了赏金店,李月拿出糖将糖纸拿掉塞进嘴里。
“真有意思啊,和你这种人一起工作,有什么宏图伟业吗,比如造一个可爱的小木房子,自已和男人在一块结婚,生几个儿女,名字我都想好了呢,就叫某大大和某小小,第三个的话,就叫某屁屁好了。”
覃木杨双手拍打桌子,看来这招激将法奏效了。
“李月,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有我自已的生活,你干涉太多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李月笑眯眯的看着她,没有悔改的意思。
覃木杨捂住了额头,看来自已得惹上了了不得的瘟神呢。
唉...不要和疯子谈人生百态啊,她和自已又不同。
覃木杨冷静下来,向店长询问:“我已说过一遍了,有这种任务吗?”
“这种较为稳定的工作很难找到的,我这里只有比较危险的和非常危险的那种,你选哪个。”
“自然是最危险的那种。”
李月站起身咬碎糖果,用红色的眼睛看着店长。
“哦,好啊。”
店长看着李月的神态,点了点头。
“喂,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覃木杨身体转向李月,李月表现出很委屈的样子。
“覃木杨姐姐,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很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啦,那种过家家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李月搓了搓手,很不好意思道。
麻蛋,这戏精。
“而且,我也很喜欢这种挑战,很适合我这种亡命之徒。”
李月变回原来的语气,覃木杨对此伤了脑筋。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对了,还有你呢,多多包涵下了,只要呆在我身边,不会出事的。”
她为什么会那么肯定呢?
一但有了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她铁定活抛下我独活,这种骗人的把戏谁都能看穿呢。
覃木杨不知道,命令这种东西,对于李月来说,相当于身家性命了。
她也不会知道,自已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在这漫长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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