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诸葛澜的手被祁礼接好,如果是普通的治疗的话,估计会失去这条胳膊吧。
诸葛澜坐在病床上,与那时的琳如出一辙。
祁礼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蓝色斑纹的衣服,将手中的白色卡片拿出递给她。
“哦,你不需要吗?或者说已经推断出是谁了。”
诸葛澜散着头发转头看向祁礼,他没有说话。
“我刚才已经看过了,是语言的问题。”
“语言?”
诸葛澜还没有明白祁礼的意思,他继续解释道:“这个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召唤出生物的,这是需要知道它们真正的名字,而不是上面说写的咒语那么简单,而一但叫错名字,就会招来很危险的东西,就比如这个卡片上某个咒语的直译是,“我需要你的帮助,辛德兰”。而召唤出来的却只是普通的阴影而已,可要是按照里世界的语言翻译的话,意思是“是否能为我撑下伞呢?长迁。”这就是为什么他变成这副样子的原因,可能他以为这只是根据书本来翻译的吧,因此出了些差错,被召唤来的阴影给侵蚀变成了邪物。”
“那也就是说,只有真正的召唤师才能驾驭得了这些召唤物是吗?”
诸葛澜没有拿走祁礼递过来的卡片,她觉得祁礼比自已更适合拥有这个奖品。
虽然店长他老人家一直留着,但如果在有用的手里,这个物品的价值将直线下滑。
祁礼看出她的意思,不过没有放弃。
这本来就是她应得的,自已没必要再搞一群无理的家伙在自已的身边乱晃。
诸葛澜看着苍白的被子,窗外的阳光洒在诸葛澜的身上。
诸葛澜黑色的眼珠直直的盯着脸前的空白。
“祁礼,不要太怜悯别人,尤其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在意的从来不是那些表面上的东西,比起利益,能换来一时的信赖的价值远远高过了它本身带来的价值。”
“是吗?我会信赖你?我向来都只是想独吞而已,甚至都想过如何杀掉你之后再拿走你那份跑路。这就是你救我的回报,说得那么伟岸,其实只是一个四处乱窜的窃贼而已,狡猾而又难缠。”
诸葛澜双手撑着两边的床铺,转头看着祁礼。
他会怎么想呢?会怎么生气呢?
都无所谓了,自已已经完成了任务,剩下的就只是坦白了。
如今生活在这喧嚣的世界上,罪无可恕的几种里,背叛是最让人失望的了。
呵,就算是他,也会感到烦恼的吧?
“别把我对你的敬仰说得那么流氓龌龊!你真当我是在可怜你吗?会因为狡诈而嫌弃你?会因为这个对自已有利就收入囊中?那么多的理由中,非要把自已说得好像很过分的样子。在你眼里,我和你之间的合作就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吗?”
祁礼是这样说的,祁礼他是在演戏吗?
演的那么好,自已都要被感动了呢。
诸葛澜笑着看向天花板,将祁礼的卡片拿在手里。
“我就算收走,也只是还给店长而已,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所以也就只是换个形式而已,没有什么改变的。”
诸葛澜用手转着卡片的上面的铁环,对着祁礼说道。
“当然有不同的地方,这是重要人物才能获得的权利,要是我去的话,性质就变了。”
诸葛澜起身,打了声响指,自已的身上的衣服变成原本的样子,黑色的帽子也出现在诸葛澜的头上。
果然还是这身比较合适呢。
新颖而又闪亮,诸葛澜满血复活。
诸葛澜将头上的帽子摘下对祁礼表达谢意:“很感谢的你的协助,我会将这个战利品转交到他手中的,那么,就由你来替我说明我提早出院的原因吧,先告辞了。”
她将帽子戴在头上,从窗台上跃下,脚下出现左右转动的眼睛的毛毯,嗖的一声飞走了。
还真是一贯的作风呢,对于这个故事的角色来说。
祁礼离开了医院。
我们将视角转到覃木杨的眼前,她将刀片从何自已的胸口里拿出,不顾血滴答在地面。
顾晓天擦了擦脸颊的伤痕,这次可以公平竞争了。
覃木杨将断掉的刀扔在地上,和顾晓天互相往各自的脸上打了一拳,随后又互踹了一脚。
然后又用额头相撞,两个人晕了过去。
李月和普晴用吸管喝着杯子里的果汁,没有在意她们身边的两个白痴。
“话说回来,店长你为什么安排那个人这个任务啊,她看起挺蠢的啊,应该找一个思考周全的人来担当这个角色啊。”
普晴对覃木杨有了质疑,她其实对谁都抱有意见。
包括她自已。
店长看着额头上鼓起大包的覃木杨,笑了笑:“我知道她可能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重义气的,和她父亲一样。”
“哇,你还认识她爸爸啊,那么也见过她小时候样子喽?”
“普晴,我也认识你的父亲。”
“唉?哈哈哈哈,那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啦,都是一些该忘记的回忆啦。”
普晴试图掩饰自已内心的情绪,从她手中玻璃杯出现裂纹就可以看出她有多激动了。
“被人活活打死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普蕴。 ”
普晴手中的玻璃杯突然被她捏碎,普晴的手中流出鲜血,普晴笑着摸头道:“抱歉呢,一下子走神了,没把握好力度。”
她眯着眼睛将碎掉的玻璃捡起,放进了垃圾桶里,又坐回了原地。
李月喝着果汁对普晴的举动感到了奇怪,看着她握紧的的拳头,对她尽力收住的杀气有了反应。
此时,诸葛澜来到了赏金店,看着昏迷在地上两位少女,有些疑问。
她指着顾晓天和覃木杨向店长讲道:“睡在地上可是会着凉的,至少把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收留进去吧。”
“你的智商还真是时高时低呢,像波浪一样,看到这种景象就没想过她们是在同归于尽的途中被同归于尽的手法给制止了吗?”
祁礼将喝光的杯子放到收银台上,诸葛澜来到店长的面前将她手中一些白色的卡片拿了出来,李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是祁礼的手中,而是她父亲的身上。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诸葛澜解释了这些卡片的来历。
“这不是我老爸整体摆弄的玩意嘛,我记得有一条是:“我不会遗弃你了,我的洛涵。””
有一张卡片突然闪烁,一名穿着破旧的男孩擦拭着眼泪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我也,也不想让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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