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心急火燎地大步流星向前迈去,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急切之情,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薛平贵,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只见太子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唇微微颤抖着,扯开嗓子对着薛平贵怒吼道:“到此为止!你难道还不心服口服吗?”
面对太子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薛平贵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相反,他稳稳地站定在原地,身躯挺得笔直如松,散发出一种坚定不移的气势。他的目光同样锐利无比,与太子对视时毫无惧色,甚至带着一丝挑衅意味。
只听薛平贵用铿锵有力、振聋发聩的声音高声回应道:“尚未结束!我们之间还有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试未曾决出胜负,在此之前,我将坚决捍卫自已的立场,一定要让王宝钏参加这场比赛!”他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太子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揪住自已的袖口,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究竟还是不是个人?竟然如此变本加厉,一而再、再而三地欺凌一个柔弱的女子!”薛平贵却一脸坦然,理直气壮地反驳道:“这次我并非要与她较量武艺,而是改为比试文采,就以诗词为主题。这样总行了吧?总不能说我欺负她了吧?”说罢,他轻轻挥动手臂,示意着。只见一名温文尔雅、气质非凡的文士缓缓走上场来。众大臣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此人竟是当今天下首屈一指的国学大师!
一瞬间,在场的人们都开始暗自猜测起来。薛平贵在心里暗暗琢磨着:“虽然王家三小姐之前还有所保留,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和这位声名远扬的国学大师相比,她肯定毫无胜算。”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
这时,夏晓菲不慌不忙地向前走去,显得十分镇定自若,缓缓开口道:“要以什么作为题目来填词呢?”薛平贵此时激动地喊道:“现在月色正好,就以月亮为主题来填词吧。”夏晓菲在心里默默念叨:“我可是把唐诗三百首都背得滚瓜烂熟的人,居然拿这个来考我,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苏学士啊,今天就暂且借用一下你的诗作啦。”于是她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时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此词一出,如同一道惊雷划破长空,那位名震天下的大文豪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此乃千古绝句啊!老夫自诩文采过人,但面对如此佳作,也只能甘拜下风。想我一生著作等身,竟作不出比这更好的诗词了!”
一时间,朝堂之上鸦雀无声,众人皆被这惊世骇俗之言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紧接着,回过神来的大臣们如梦初醒般纷纷鼓起掌来,他们用最热烈的掌声表达对夏晓菲才华的赞赏与钦佩。
在如雷般的掌声中,夏晓菲微微一笑,向着众人颔首示意,然后优雅地转过身去,缓缓走回自已的座位。她那轻盈的步伐仿佛踩在云朵之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此时此刻,夏晓菲心中明白,这个夜晚注定会因她的这首词而变得更加刻骨铭心。她相信,这首词将会流传于世,成为后人传颂不衰的经典之作。而她自已,则将因此声名远扬,流芳百世。
薛平贵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汗,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走了狗屎运!这局不算数,我们重新来过!就以酒作为题目,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不能赢得了我!”他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一般。
夏晓菲拿起一杯酒,边喝边吟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一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呀,真是千古绝句。”一位大臣点评道。众人拍手叫好。
薛平贵满脸不可置信,身体不受控制般地向后倾倒,最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你作出来的诗?”
似乎是想要证明什么一般,薛平贵在稍稍回过神后,突然扯着嗓子对夏晓菲喊道:“你……你再做几句有关酒的诗句!快!只有这样,我才能相信这些诗真是出自你手!”他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仿佛在等待一个奇迹的发生。然而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恐惧也开始在他心头蔓延开来——万一对方真能再次作出精妙绝伦的诗句呢?那自已之前对他的轻视岂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只见夏晓菲毫不犹豫地抓起那把精致的酒壶,将其中清冽的美酒缓缓倒入自已微微张开的口中。她动作优雅而娴熟,仿佛这并非第一次如此豪放饮酒一般。随着酒水滑过喉咙,一股辛辣与醇厚交织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但夏晓菲却并未露出丝毫不适之色,反而眼神中闪过一丝满足和享受。吟道:“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酒在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说罢,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薛平贵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嘴唇微微颤抖着:“她……她怎么会有这般惊世骇俗的才情?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啊……”
他呆立当场,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听到的那首诗。那诗中如珠玑般华丽的词藻、似无底深渊般深邃的意境,以及其中蕴含着的如波涛汹涌般无尽的情感,都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灵,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许久之后,薛平贵如遭雷击般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但心中依然惊涛骇浪,难以平静。他的脚步踉踉跄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又似那风中残烛,随时可能倒下。他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孤独而又迷茫的背影,在那落日的余晖中,显得无比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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