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麻的脚下一道道咒文缓缓浮现,最终形成一个五芒星的法阵,将面麻牢牢困在其中。
水木刚才并不是简单的到处纵火,而是找准了各个方位,再点燃树木,将这些树木当做了阵基。
同时树木的背面被他贴上了伊鲁卡特制的封印符,两人完美的配合,这才成功施展开法阵,将面麻此时束缚在原地无法动弹。
“虽然又费了一番功夫,但好在总算将妖狐彻底制服了。”
伊鲁卡擦了擦额头的汗,此时的他一脸庆幸。
毕竟他们所掌握的手段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若是刚才封符法阵依然无法取得成效,他也只能在心里做好最坏的打算。
“不愧是你啊,伊鲁卡,我为你感到骄傲!”
水木走到伊鲁卡身旁,笑着拍了拍伊鲁卡的肩膀,说实话刚才那一步险棋着实令他捏了一把汗,好在成功了,不然他也只能考虑考虑该如何......
嗯...从长计议......
“谢谢你,水木。”
伊鲁卡很是感激地看了一眼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水木,如果这一路走来不是他对自己无时无刻的帮助和鼓舞,恐怕自己到现在还会是个一无是处的孤独患者。
小时候,伊鲁卡的家庭原本是幸福和谐的,但是木叶的九尾之乱打破了他一家人的幸福生活,他曾亲眼目睹身为上忍的父母为保护村子而双双牺牲。
此后伊鲁卡性格大变,对九尾的憎恨和恐惧令他变得暴躁不安,周围的人开始慢慢疏远他,没有人理解他的心情和感受。
直到某一天,在他双亲的墓碑前,他遇到了水木,一个唯一将他当做朋友并愿意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水木告诉过他,要将仇恨转化成为力量,唯有不断变强,找到杀死他双亲的妖狐报仇,才能真正的告慰他父母的在天之灵。
伊鲁卡一直将这些话谨记在心,所以他开始努力修习忍术,但最终他还是被残酷的现实给打败。
因为资质平庸,他很快就被同期的伙伴甩在身后,即使他再怎么刻苦,可努力在天赋面前永远都是一文不值的!
伊鲁卡的信心再次遭受打击,即便如此水木依旧没有放弃他,依旧如往常那般鼓励着他,直到他重新振作起来。
后来他清楚单靠自己是无法完成复仇的,因此他听取了水木的建议,开始接触那些亲人曾经也被妖狐杀害,并深深憎恶着妖狐的人,试着凝聚他们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也是从这时起,一副人畜无害的和煦笑容时常被伊鲁卡挂在脸上,这副笑容成为了他用来和人交际最有利的武器,依靠这张虚伪的面具,他打听到了面麻的身份,等到了今天。
“你我之间互为挚友,还谈什么感谢啊。”
说着,水木很体贴地从身上取出一把他提前就为伊鲁卡准备好的合口拵短刀,并将短刀递给了伊鲁卡。
“去吧,完成你最想做的事情!将那妖狐千刀万剐,以此慰藉当年死在妖狐魔爪之下的所有无辜者!”
“嗯!”
伊鲁卡接过短刀,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异常坚定,因为他知道他的身后还有一堆人在全力支持着他。
他即是正义!
他即是真正的火之意志!
伊鲁卡来到面麻跟前,抽出短刀将刀尖轻轻抵在面麻的心口上,不徐不疾地一点点往里刺入。
钻心的刺痛立刻冲击着面麻地脑神经,他脸上露出的痛苦之色让伊鲁卡感到十分满意。
“痛吗?”
“痛就对了!”
“但你得忍住,这才刚刚开始呢,等到一定深浅后我会再缓缓改刀,那个时候可比现在还要痛上数倍。”
“不过你放心,为了这一天,我在水木的陪伴下已经练习了很久了,不会立刻伤及你的性命。”
“而是要先从你心口上慢慢地,缓缓地,不徐不疾地割下一块肉,一点一点的折磨你,好让你亲身体会一下我们这些年来失去亲人的心痛!”
伊鲁卡的脸上已经满是狰狞,由于长期以来饱受水木的蛊惑,他性格早已变得扭曲,灵魂亦被污染的丑陋不堪。
水木嘴角挂着笑意,双手抱胸,闲适地依靠在一棵躯干厚实的树上,静静欣赏着自己花费这么多年心血才努力培育出来的作品。
面麻本还十分恼怒,可现在他仅仅只是觉得伊鲁卡可怜,他的心里本能地滋生出强者对弱者该有的怜悯。
“呵,所以仅仅只是失去这些,就让你痛恨不已吗......”
面麻冷哼了一声,而这一声却狠狠地践踏在了伊鲁卡的自尊心上。
“你根本就不懂我的痛苦!”
伊鲁卡一下激怒,手中的刀也快了几分。
“这些年来我一直默默忍受着怎样的孤独和寂寞岂是你一个妖狐能理解的!”
“你个怪物,你该死啊!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面麻忍着这种肉体上的痛苦,眼神冰冷地看着伊鲁卡。
他不懂?
不理解?
或许,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样的痛苦!
赤红色的查克拉不断从面麻的身体中溢出,他的眼瞳瞬间转化成红色竖瞳,而这样的变化,也让和他一直对视着的伊鲁卡心中一凛。
下一秒,进入妖狐外衣包裹下的面麻冲破了法阵的束缚,可怕的查克拉能量如洪水泄堤一样向四周冲散开来。
伊鲁卡手中的短刀被无情弹飞,‘嗖’地一下射向依靠在树上的水木,好在短刀距离水木的颈部错开了一公分,否则刚才那一下直接就会令他命丧当场。
水木有些后怕地咽了一下口水,收起闲情逸致,立马又进入了紧张的戒备状态。
伊鲁卡则地被面麻背后长出来的查克拉狐尾卷住了脖子,面对真正的妖狐他竟毫无反抗之力!
“愚昧无知且可悲可笑的弱者,我的痛苦和恨意可是远在你之上!”
“因为你失去的,还远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说罢,面麻操控狐尾将伊鲁卡朝着水木的位置甩去,令水木挡在伊鲁卡身后做背垫,两人一起狠狠地撞在水木身后的大树上。
咳!
根本反应不及的水木在重重撞到树上后,喉咙一热,喷出一口鲜血。
可令他绝望的是,这才仅是他倒霉的开始。
面麻瞬身上前,一拳一拳地持续轰在伊鲁卡的身上,令被夹在树和伊鲁卡之间的水木同时感受着来自前后的两份冲击,而且他胸口还隐隐有些窒息。
“你不是很想除掉妖狐吗,现在我身上的这股力量就是来自于它,来啊!”
“还手啊!杀了我!让我看看你的恨意究竟有多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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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麻一边持续嘲讽着伊鲁卡,一边将自己深埋在心里多年的怨恨全部发泄在了伊鲁卡身上。
这样的过程虽然从时间上来看比较短暂,可对真正置身其中的人来说却是异常漫长的。
面麻和伊鲁卡心里都在备受煎熬,唯有水木是单纯身体上的极致享受。
他只恨自己眼光太好,挑了个最粗壮结实的树来靠着看戏,以至于现在挨了这么多拳打,树到现在还硬是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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