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人员反复劝说下,村民们终于有一批挪去别的医生那里就诊,然而何雨晨面前,依然聚集着半数以上的乡亲们。
何雨晨的诊疗速度简直像开了挂,通常只需一眼望诊,就把病人的病情摸得八九不离十。接着简单问几句,他就迅速开出药方。村民们一听何雨晨描述的症状,与自已身上的不适如出一辙,先是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后喜笑颜开。
丁秋楠在旁边协助,对于何雨晨这种高效诊疗早已习以为常。但水镜爷孙俩却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水镜医师,医术精湛的他更觉何雨晨医术深不可测。
何雨晨仅凭望诊就能准确判断病情,与水镜私下琢磨的结果完全一致,诊断精准到令人咋舌。水镜不禁感慨:“哎,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喽,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了。”
水玲珑虽没爷爷体会得那么深刻,此刻也被何雨晨的才华深深吸引。原先她认为何雨晨医术或许略高于自已,心中还存一丝较量之意。如今才明白,自已的医术与何雨晨相比,那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儿,而是鸿沟般的存在。
“爷爷,他诊断得那么快,还能全对?”水玲珑满心疑惑。
水镜点点头:“刚我留意了几个病例,确实分毫不差。单凭望诊就能断定病症,这中医造诣已在我之上。”听爷爷如此肯定,水玲珑愈发震惊。
“玲珑,虽说你天资尚可,但论医术,你还远远不及小何。你们年纪相当,往后得多向他请教请教。”水镜语重心长地说。他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若何雨晨能成为自家孙女婿,岂不是美事一桩?
何雨晨医术高超、曾为军医,待人真诚且风度翩翩,在水镜见过的年轻一辈中堪称翘楚。再过两个月,孙女水玲珑也要满十八岁,正是谈婚论嫁的好时机。瞧她此刻目光牢牢锁定何雨晨,水镜暗自揣测,此事或许有望。
直到夜幕降临,七点整,所有病人才全部看完。尽管何雨晨最初只接待半数患者,但他速度之快,让不少人又转投他处。最终,上百位村民中有七八成都由何雨晨诊治并配药,反观水镜医师,也就看了十几人,两者对比悬殊。
“诸位辛苦了!食堂已备好晚餐,大家整理一下,准备用餐吧。另外,卫生所为大家安排了临时宿舍,稍后按名单入住即可。”卫生所主任宣布道。他对何雨晨的态度明显恭敬许多,既因他今日不仅找到疟疾疗法、提供药方,还治愈众多病人;更因水镜先生对何雨晨的赏识,使他意识到这位青年绝非等闲之辈。
何雨晨长舒一口气,总算告一段落。预感明日仍不会轻松,但回顾今日,已累计收获百余个功德点,虽不算多,但也颇为满意。目前共攒了740点,预计明日还能挣百来点,那时又能来一次十连抽了。
何雨晨、丁秋楠、水镜、水玲珑四人打好饭菜,围坐一桌享用。
“何大哥,今晚真是太感谢你了,不仅救了我,还让我见识到你这般高超医术。今后,我能跟你探讨医术吗?”水玲珑望着何雨晨俊朗的脸庞,诚恳地问。
何雨晨一愣,这姑娘变脸挺快,刚才还一副不服气的模样,现在竟主动示好求教。
“不必客气,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何雨晨回应,巧妙避开关于交流医术的话题。水玲珑一时语塞,沉默片刻后又道:“总之,真的很感激你。我要向你学习。”
一旁的丁秋楠瞥见水玲珑,心中警铃大作。这丫头年纪轻轻,容貌出众,丝毫不逊色于自已,看样子是对何雨晨动了心。唉,谁叫何大哥魅力这么大,走到哪儿都招桃花,真是让人头疼。
“小何啊,回去后咱们得好好切磋切磋医术。我行医数十载,遇到过不少棘手问题,与你交谈后,很多疑难竟迎刃而解。你的医术比我高出不止一筹啊。”水镜赞叹道。
“水老过誉了,您是前辈,我哪敢与您相提并论。”何雨晨谦逊一笑。尽管他确实力压水镜,但相处下来,感觉这位老者医德高尚,是个值得交流的对象。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作为医者,须知自身不足,方能不断进步。”水镜语重心长。
“水老所言极是。”何雨晨笑着附和。
餐毕,众人各自回宿舍休息。分配结果出炉,何雨晨被安排在最偏僻的一间,丁秋楠则与水玲珑同住,水镜则占据了前排的房间。
何雨晨步入宿舍,只见屋内空荡荡,霉味扑鼻,湿气浓重,尘土遍布,根本无法居住。他立即前往隔壁查看,发现那边整洁明亮,床铺用品一应俱全,显然有人故意刁难他。
此时,刘大福恰好出现在走廊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何雨晨径直走向刘大福,面色阴沉地质问:“刘主任,我这宿舍是怎么回事?”
“哟,何医生啊,有何贵干呐?”刘大福满脸堆笑。
“为何别人宿舍干干净净,设施齐全,我的却是这般脏乱不堪,连床单被褥都没有?这样的宿舍如何住人?”何雨晨厉声道。
“不会吧?何医生,宿舍分配纯属随机,您也知道这是乡下,条件难免差点。年轻人嘛,总得有点吃苦耐劳的精神,对不对?”刘大福假意安抚,心底却暗自得意:小子,还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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