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满目哀伤地哭泣起来,这让后厨的人们都不禁将目光转向了傻柱,此刻的傻柱脸色极为阴沉,若是在未识破秦淮如的真实面貌之前,傻柱也许早已妥协。
然而,在揭开秦淮如伪善的面具之后,傻柱内心极其抵触与这位寡妇有任何瓜葛,他原本拥有一段正常的恋情,却被秦淮如强行破坏。
尤其是对于冉老师,她是傻柱真心动过的女子,如今见到秦淮如再度哭泣,傻柱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烦躁。
尽管如此,他天生的柔和性格令他对女性难以狠下心来……
“秦淮如,你到底想干什么?”傻柱厉声质问。
秦淮如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未曾料到自已屡试不爽的手段这次竟然失效。
“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秦淮如提出要求。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讲?”傻柱反问。
“你还在记恨姐吗?本来我还想抽空去‘零零零’校帮你向冉老师解释清楚,既然这样,就算我白费心思了。”秦淮如说完便朝外走去,心想,这句话一出口,傻柱必定会追出来。
然而,当傻柱听说秦淮如要去向冉老师解释时,心中不禁一紧,但随即想到正是秦淮如在冉老师面前的言行导致两人分手,这位寡妇绝非出于好意,若是她再接近冉老师,那么自已与冉老师的缘分恐怕就真要断了。
于是,傻柱决定留在屋内不出去。
秦淮如在外等待许久,却发现傻柱始终没有出来,心头顿生愠怒。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已的脸颊,自语道:“我究竟哪一点不如冉老师?”
秦淮如始终认为,无论从容貌还是身材上看,自已都不逊于冉老师,为何傻柱会对冉老师痴迷至此,现在对自已却是不理不睬?
更让她担忧的是,连每日为傻柱准备的饭盒也不再供应,一旦失去这个长久的依靠,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哼,既然你这般钟情于冉老师,那我就让你永世无法得到她。”秦淮如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傻柱与冉老师有任何可能走到一起的机会。
待到傻柱最终无法寻觅到伴侣之时,还不是只能乖乖听她摆布。
不可否认,女人一旦使起性子来,其心思之毒堪比毒蛇,秦淮如已然如同一块顽固的膏药般紧紧粘上了傻柱。
“师傅,你不去问问她找你什么事吗?”马华询问道。
“问什么问,去做你的活,别烦我!”傻柱骂了一句,随后坐到椅子上,品尝起何雨晨烹制的土豆烧牛肉。
尝了一口牛肉后,傻柱眼睛一亮,这不仅是因为这道土豆烧牛肉做得出色,更是因为这块牛肉本身的品质绝佳,真不知何雨晨是从何处弄来如此美味。
他决定回头也要弄些来尝尝,毕竟他虽吃过不少牛肉,但何雨晨手中的雪花牛肉无疑是其中最佳的。
医务室内,丁秋楠在品尝了牛肉后,同样赞不绝口。
“何大哥,你把我的口味都养叼了,以后要是吃不到你做的菜,我会很不习惯的。”丁秋楠说道。
“放心吧,你想吃什么,随时告诉我就好。”何雨晨笑着回应,并提醒道:“饭后吃点水果对身体有益。”
“嗯嗯,谢谢你何大哥,你对我真好。”丁秋楠柔情脉脉地看着何雨晨。
午后休息结束后,保卫科的王科长带着几名手下匆匆来到医务室。
“何雨晨,你对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们身上痒了一整天了,你快帮我们治好。”王科长一来便冲着何雨晨责问。
何雨晨看着王科长狼狈的样子,冷笑一声:“王科长,你可以乱吃东西,但不能乱说话,我何时对你做过什么?你身上痒是你自身的问题,跟我有何关系?”
“你……一定是你干的,昨天晚上被你教训后,我们回去就感觉全身发痒,就像崔大可那样,他说肯定是你干的。”王科长咬牙切齿地说。
“一定是你干的,何雨晨,你赶快帮我们治好,否则这事没完。”一名手下跟着催促道。
“你们几个是不是智商堪忧?”何雨晨冷笑反问。“你什么意思?”
“崔大可因私怨陷害我,自然是要诋毁我,你们知不知道崔大可得的是什么病?”何雨晨反问。
几人面面相觑,没有应答,何雨晨接着说:“崔大可患的是皮肤病,传染性的,看你们现在的症状,应该是昨晚接触他后被传染了,还怪到我头上,你们真是欠教育了。”
“你……”王科长慌忙退后几步,昨晚已被何雨晨吓得不轻,这年轻人看似温文尔雅,动起手来却毫不留情,他们几人合力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什么意思?我是来求医的还是来闹事的?”何雨晨冷哼一声。
“你能治好?”王科长试探地问。
“实话告诉你们,这世上没有我治不好的病,崔大可的传染病就是我治好的,只不过他运气不佳,中午不慎碰到要害部位,估计这会儿成了太监了。”何雨晨讥讽道。
“何医生,何主任,我们昨天确实错了,我们是听了崔大可的挑唆才冒犯了您,请您大人大量,帮我们治一下吧。”众人纷纷恳求道。
“好说,你们这传染病不属于工伤范畴,知道崔大可花了多少钱吗?一百块,你们若想治,每人一百块。”何雨晨直言道。
“一百块?你这是抢钱吗?”听到何雨晨索要一百块,王科长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门在那边,慢走不送。”何雨晨指了指门口。
反正这家伙刚发病第一天,还需忍受几天瘙痒,而且病情会逐日加重,倘若能撑过三天,何雨晨也就随他去了。
“你……你别太过分了,何雨晨,我告诉你,信不信我去厂长那儿投诉你?”王科长气急败坏地叫嚣。
“尽管去,等厂长知道你们染上传染病,你觉得他会怎么做?估计直接开除你们还算轻的。”何雨晨冷笑回应:“还有,你竟敢威胁我,接下来你们治疗的话,没有两百块免谈。”
“什么?两百块?我……”王科长欲言又止,最后改口道:“何主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我工资低,两百块差不多是我半年的收入了。”
“少来这套,你一个保卫科科长,每月工资至少五六十块,还想骗谁?”何雨晨冷笑揭穿。
王科长内心懊悔不已,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冲动说出那些挑衅的话,白白多付了一百块。
“何医生,求您帮我治吧,我这里有百块钱。”一名手下急忙走上前,将钞票放到桌上。
“何医生,这是我的。”另一名手下也凑过来交出一百块。
尽管一百块对他们而言已是一笔巨款,但他们深知若不尽快付款,只怕晚些时候像科长那样涨到两百块就更加糟糕了。很快,五个手下陆续拿出一百块,总计五百元,何雨晨收下钱,说道:“很好,你们的病症相当严重,且传染性极强,若不尽早治疗,皮肤可能会大面积溃烂。
你们也别嫌贵,我所用药材乃人参、川贝、桔梗搭配天山雪莲,并辅以蜂王蜜,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精心炼制而成,一百块卖给你们算是优惠了,一人一粒,直接服用吧……”
一旁的丁秋楠强忍笑意,何雨晨曾告诉她,那药丸成本估计只有五分钱,一颗却卖出一百块高价,还让人不得不买。
何雨晨口中所述的那些药材虽然听起来颇为昂贵,描述手法充满玄幻色彩,但这几位保卫科手下听得入神,以为所说皆为真实,赶忙将药丸吞下。他们可不愿数日后皮肤溃烂不堪,如今已是满身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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