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何雨晨心中盘算着如何助力之时,决定顺水推舟。“雨晨,跟你说件事,关乎你哥傻柱。”老奶奶开了口。
何雨晨立刻做出手势,指向门外,凑近老奶奶耳边轻声道:“秦淮如正在门外搬弄是非呢。”老奶奶听闻,点头示意,何雨晨随即提高音量道:“奶奶,您要说关于我哥什么事啊?”
老奶奶精明一世,当下直言道:“说的是你哥与冉老师的那段事,我看那姑娘确实不错,若能嫁给傻柱,保准能替他生个健壮的儿子。”“不是听说我哥最近跟冉老师闹翻了吗?”何雨晨插话。
“这事你还不清楚,我告诉你,今天我遇见那姑娘了,她一心只想嫁给傻柱,已知晓秦淮如所说皆是谎言,事实上她早已与傻柱重归于好,恐怕不久就要领证结婚了。”老奶奶笑眯眯地透露。
谈话期间,老奶奶还不时瞥向窗外……“这次决不能再让秦淮如从中作梗,这女人真是不干正事。”何雨晨抱怨道。
在外搬弄是非的秦淮如听见何雨晨与老奶奶的对话,心头一紧,莫非自已被蒙蔽了?
她在心里暗骂,那个傻柱居然敢对她玩心计,幸亏她及时听到,否则倘若傻柱和冉老师真领了证,她还被蒙在鼓里,这绝不可容忍。看来之前的破坏力度不够,还需另寻对策。
想到此处,秦淮如并未久留,悄然无声地返回自家院落。她计划着,待冉老师近日来收取下一学期的学费时,可以找个机会施展手段。
秦淮如离去后,何雨晨立即察觉,并走过去确认,果然人已不在。“人走了?”老奶奶询问。
“是的,奶奶,您刚才的表演真是精彩至极。”何雨晨赞许地说。
“哈哈,你这机灵鬼,要是傻柱有你一半的心思,也不至于总被秦淮如牵着鼻子走。”老奶奶开怀大笑。
“奶奶,您是不是想撮合我哥和娄小娥啊?”何雨晨低声问。
“雨晨啊,虽说小娥之前跟许大茂一起,但她本质善良,我认为她和你哥挺般配的,你可别因许大茂而对小娥存有偏见。”老奶奶急忙解释。
“您放心,娄小娥的确是个好人,只是嫁错了人,而且她的体质非常好,能生育,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如果她真能和我哥走到一起,那也挺好,只是不知我哥是否还在挂念冉老师。”何雨晨分析道。
“唉,冉老师虽好,但耳根子软,不合适傻柱,听奶奶的准没错。”老奶奶应道。
“好,奶奶您的眼光我信得过,今日这招暗渡陈仓也演得恰到好处,这样一来,秦淮如便会转移注意力再次针对冉老师,正好让我哥先和娄小娥把事情定下来。”何雨晨狡黠地道,“您和我想一块去了,那就明天,由您来安排。”
直至晚上九点多,傻柱乐呵呵地归来,老奶奶才回到自家房间。傻柱看上去心情颇佳,嘴里还哼着歌。
“我说哥,你这是碰上什么喜事了?”何雨晨笑问。
“没,没什么喜事。”傻柱掩饰道。
“问你个事,你现在跟冉老师怎样了?”何雨晨追问。
“唉,全被秦淮如给搅黄了,那人忒不地道,可能我和冉老师没缘分吧,算了就算了,反正兄弟我条件这么优越,不怕找不到老婆。”傻柱满不在乎地说。
“随便你,总之别找带着娃的寡妇就行,别的随你。”何雨晨从傻柱的话语中猜到,这家伙似乎有了新目标,显然与娄小娥已有几分默契。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傻柱明白何雨晨所指必是秦淮如。
“给你样好东西。”何雨晨突然说。
“啥好东西?”傻柱一脸好奇。
何雨晨进屋取出一个酒葫芦,递给傻柱,说:“就是它。”
“这是酒?”傻柱打开葫芦口,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让他瞪大双眼,这酒竟如此香醇,一口下肚便爱不释口,绝对是迄今为止他喝过的最佳美酒。
“这酒你从哪儿弄来的?”傻柱急切地问。
“想什么呢?这是山中猴子酿制的猴儿酒,市面上可买不到,我自已存货也不多,你得省着点喝。”何雨晨笑着说。
“猴儿酒?真的假的?这我得省着喝。”傻柱仅听说过猴儿酒却从未品尝过,如今一试,果然名不虚传。
他心想,明日拿些给娄小娥尝尝,她大概也会喜欢。
“这酒对身体极好,还能美容养颜,常饮能防治百病。”“真的?那岂不是和你上次给我的那种甘甜之水一样?”傻柱问。
“嗯,差不多,你平时不照镜子的吗,没发现自已似乎更显年轻了?”何雨晨说,虽然这是玩笑话,但这猴儿酒确实是灵泉水和多种水果酿制而成,自然具有类似效果。
上次他曾答应给关大爷送去一壶,不过近期一直抽不出空,因此未能实现。
“嘿,还是弟弟对我最好。”傻柱憨厚一笑。
“行了,不和你闲扯了,天色不早,睡觉去。”何雨晨说着回了自已的房间。
傻柱也随之回房休息。
此刻,秦淮如内心煎熬不已,自听到老奶奶与何雨晨的对话后,她一直在思索该如何应对。她原本以为傻柱和冉老师私下仍有瓜葛,万一他们暗地里结了婚,那她将彻底失去机会。
她原计划在冉老师上门收取学费时再设计一番,但现在觉得这样做还不够。
她转念一想,不如与傻柱发生关系,逼他就范,反正自已上了避孕环,不可能怀孕,但此举足以让她牢牢掌控住傻柱。
因此,她一直在等待,等到何雨晨入睡后,准备去敲傻柱的门,这类事情宜早不宜迟。
她偷偷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婆婆,悄然起身,打开房门,揣着半瓶白酒,蹑手蹑脚地出门。
而后小心翼翼地来到傻柱房门前,试着推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秦淮如心中暗骂,以往傻柱的门总是虚掩着,即使睡觉也不会上锁,现在竟然反锁了。
于是她轻轻地敲了敲傻柱的门。
这时傻柱正酣睡之中,敲门声微弱,一时未被吵醒,倒是隔壁的何雨晨被惊动,起身开门,看到秦淮如鬼祟的样子,怒火中烧。
深夜时分,这寡妇这般打扮,手中还握着半瓶白酒,站在傻柱门前敲门,任谁都能猜到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企图与傻柱发生实质关系,从而将傻柱紧紧捆绑在身边。
“秦淮如,你搞什么鬼?深更半夜敲单身汉的门,要不要脸了?”何雨晨厉声责问。
秦淮如未曾注意到何雨晨已出现,被吓得一哆嗦,摔倒在地,手中的酒瓶子也随之破碎。
“你……”秦淮如内心愤懑至极,又是何雨晨坏了她的好事,此刻她恨不能将何雨晨撕成碎片,尽管她并无此能力。
“你想干什么你?大半夜的?”何雨晨毫不客气地质问。
此时,傻柱和何雨水被吵醒,一同走出房间,壹大爷壹大妈也被吵醒,走出房门,甚至贾张氏也闻声而出。
“怎么一回事啊?这都几点了?”傻柱疑惑地问。
“淮如,你这是做什么?”壹大爷同样不解。
“嘤嘤嘤。”秦淮如看到壹大爷出现,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泪如雨下,那副楚楚可怜、万分委屈的样子,让人几乎相信她受了天大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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