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害怕,我看是不是敌人,是敌人就打他们。”
楚潇看到人人面色担忧,有人还在马路岸边捡了石头,拿在手里自卫,楚潇连忙安慰道。
所有人都跑到干土田里,楚潇看到每个人都是心情沉重,敌人的骑兵,在他们心里,那就是一座大山,无法逾越。
“楚潇小兄弟,你看俺能不能上来帮帮忙。”
攀大头看着楚潇的暗器那么厉害,攀大头左手拿着10公斤的防爆盾,右手拿着双头铁镐,跃跃欲试,激动请缨道。
“不用,你一定要保护好妇女老人,他们的安全最重要,以后我会给你机会的。”
楚潇听到攀大头的话,连忙摇头嘱咐道。
“好,楚潇小兄弟,我都听你的。”
攀大头激动道。
楚潇感觉,这个大块头是不是盾牌给的太轻。
……
“停”
“大队长,为什么要停下,这应该是打井队的吧?”
一群60多人的骑兵队伍,人人配弓箭,人人配大刀,有人还穿着全身皮甲,头戴皮头盔,众人听到大队长喊停,有人不解问道。
“这些年,我们吃的亏还少吗?事事要小心,以防有诈。”
那个全身穿着皮甲的人,对着刚才问话的属下教育道。
‘那是以前好吧?以前遇到来去如风的黑甲军,当然会吃亏,现在投降了,黑甲军都是自己人,这天下,还有谁,能让我们吃亏?’
有人不敢反驳,只敢心想。
“你们是运粮队?还是打井队?”
那个全身披甲的人身边,有一个大着嗓门的人,对着田里站着的老百姓喊道。
“你们是叛军仆从军吗?”
楚潇看着这些人,离近80多米处停下,又看到有人向田里问话,完全没看到自己挡在路中间,说的是打井队,立马分辨出是叛军,于是拿着扩音喇叭随意喊道。
攻城的大军,一部分负责运粮做饭,一部分就是水源,附近的河流,战争时期,有可能被人投毒,老百姓都不敢喝,攻城的大军更不敢喝,所以打井队是重中之重。
“大队长,他的嗓门比俺还大,俺喊不过他。”
“什么?”
“叛军?”
“仆从军?”
“他说我们是叛军。”
“这算什么,他还说我们是仆从军。”
“而且,他一句话,就骂了我们两回?”
叛军骑兵里的人,听到楚潇那么大嗓门,吓了一跳,有人从话里听到了不中听的话,一个个嚷嚷起来道。
“好大的胆子,乡野村夫,也敢着甲,你们快去把他抓来,看谁还敢胆大包天。”
骑兵大队长,一直观察干土田里的老百姓,很多人手里拿着东西,有人还拿着铁镐,手上还拿着不知名的东西,像是要防备自己。
骑兵大队长不由皱眉,突然听到路上有个大嗓门的声音,也是一惊,仔细一看,还带了头盔,他以前是轩国千总兵,发现有人敢戴甲,立马大喊大怒道。
“嘭嘭……嘭嘭……嘭嘭……”
楚潇确定是叛军,也不想废话,拿出疯狗喷连忙瞄准,逐个喷射。
“噗噗……噗噗……噗噗……”
有铂钛珍珠,以每秒300多米的速度,像冰雹一样飞溅。
“咦嘿嘿……”
战马痛得嘶鸣。
“噗通~噗通~噗通……”
有战马被喷成木马,直挺挺僵直,马失前蹄倒地。
“啊……”
“什么暗器?”
“嘶……爆竹暗器?会伤人?怎么可能?”
“我的马受惊跑了?”
“快,趴在地上,躲在马后面,等他暗器用完,他就死求了。”
“路太窄,我们冲不过去,快找掩体,都要冷静。”
“我看他还能有多少暗器?”
“他的暗器能打那么远?”
“他哪来的火药?”
“哎呦……这是什么暗器?这也太他爹痛了。”
“兄弟,你忍着点,马上痛就过去了。”
“不要慌,这些都是乡野村夫,就那样,得到了点厉害的暗器,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原来他们只是乡野村夫啊?他就一个人能打,我们人多,不要怕,等一下看我怎么教他做人。”
“我们没有马,照样是战神,等一下把他抓起来,大刑伺候。”
“看到没,他的暗器应该差不多了,等一下抓到他,给他吊起来打。
“我们后面还有兄弟,去个人,快去叫他们快点赶过来。”
“大队长,去不了,头都抬不起来,到处都是暗器,像天女散花一样。”
“凉风城那边怎么回事?怎么还有那么多泥腿子在外面晃荡,不是说都抓去在填护城河吗?”
前面两排骑兵被打倒,后面的骑兵被阻拦,众人连忙跳下马,都在找掩体躲避,吓得气愤嚷嚷道。
这群骑兵,还没搞清楚状况,还用正常思维作战,完全是亏上加亏的吃亏。
楚潇看到那个大队长骂楚潇是乡野村夫,又叫属下冲锋。
楚潇抬起疯狗推土机,半自动两发喷射,那些骑兵,顿时马失前蹄栽倒在地,后面又有人马被喷倒,80米左右,一喷一个准,闭着眼睛乱喷都行。
……
“哎,他们遇到这娃,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郭千䕰看着这些骑兵,在这种路也敢冲,还没加速就马失前蹄,摇头叹息道。
“郭千䕰,看到没?楚潇兄弟一只手,就把哪些骑兵都给打趴下了,骑兵也不中用啊?俺要是有这个,俺能跑到凉风城,和哪些敌方大军决战,你信不信?”
攀大头幻想道。
……
“章罎将军,你怎么来了?”
土路凉风城方向,薛宠纔虽然人很怂,但是一直咬着楚潇不放,突然看到祁天虎的部下,连忙打招呼问道。
“薛宠纔,是你?”
“那娃娃是不是在前面?”
章罎将军,带着一百多骑兵,马不停蹄的赶来,一来到第五攻城点的战场,就看到最怂的薛宠纔在这里,有点意外,又想到天豹受伤,连忙问道。
“你说伤人的娃娃吗?”薛宠纔不敢确定的问道。
“少废话,我就是问,打伤天豹的小娃娃,是不是就在前面。”章罎将军看到这个废物,还在废话,突然语气不善道。
“章罎将军,你这是?那娃娃很危险啊?”薛宠纔提醒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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