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楠乔便是杀去了地牢。
二人配合默契,虽被一众高手围困,但好在啊依若的实力实在强悍,竟是毫发未损的杀了一条路出来。
待进地牢后,就见其中空无一人。
“不好,中计了。”
东门楠乔猛的拉着啊依若折返,却是见五个为首之人堵在门口 ,后方更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
“姑娘快走!”
东门楠乔开口道。
却听啊依若回答,“要走一起走。”
而彼时,江遇一行人也是来了。
江遇眼尖一眼就瞧见了东门楠乔,一个跃身就跃了过去,身后几人也是。卧龙凤雏两人倒是身体颤抖,满脸担忧,小师弟无奈,拎着两人便是过去了。
见着江遇和小师弟两人,东门楠乔自是高兴,却又疑惑道:“你们不是被抓了吗?”
“这得多亏了卧龙和凤雏。”
江遇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卧龙凤雏笑着,身体却是在打着颤。
“多谢!”
东门楠乔抱拳一拜。
忽地就听金有钱开口,“原来是你们二人把人救了出去,那时我恰巧出门办事没能见到你俩出手。”
“没想到我的身边居然还隐藏着两个高手。”
江遇忽地转身,自布袋子里取出两袋酒,递给卧龙凤雏。
“一会儿大战,先喝了吧。”
卧龙凤雏怀疑的看了江遇一眼,便是接过喝了起来。方才在路上江遇已经分析过,他俩人或许是在喝酒之后才会实力大涨,性子也会不一样。
两人一口闷,面上浮出红晕。
“这酒,够烈!”
卧龙不禁赞叹。
“哼,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致喝酒。”
开口说话的是为首五人的其中一人,排行老三,名唤许四郎,乃是破刀门副门主,人称刀四郎。
此人身着虎皮豹纹衣,露一半穿一半,腰间系上白紫相间的腰绳,别着一把三尖两刃,挂着铁环的长刀。
面如古铜,眉若倒八,眼似雄鹰一般犀利。其左眼蒙着眼罩 ,另一侧一条刀疤贯穿整张脸。
观其面相,红润有光泽,眉毛旺盛粗浓,说明其体内血气旺盛,身体健康,行动矫健。且唇红而敦厚,必是一个口德盛佳之人。再观其眼睛 ,黑白分明,瞳子端正,其内光彩照人,可见其精神状态良好,心地纯良,是一个重仁义的人。
正所谓,“眼如日月要分明,黑白分明事事成。”
听此,江遇便是回道,“喝酒助助兴不行吗?”
金有钱冷笑一声,便是下了命令动手。
屈子吟一行人众人也是纷纷出手,招式不一,可却又着实华丽,看得人眼花缭乱。
就见屈子吟只是拳脚相踢,就打得拿兵器的人连连倒地。
为首五人中徘行老二的人了,自是蹦了出来,迎了招式上去。
“让我老二来跟你对几招。”
那人这样说道。
子吟倒也不在意这突然插进来的人,只是一拳袭了过去,拳头裹挟着红光,待落到其身上时就将人给打得飞了出去。
前方,卧龙凤雏杀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凤雏唢呐一出,在场之人皆受影响,那哀怨天地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破裂,不少实力稍弱的护卫就见其耳孔出血,接着便是倒地不起。
只一招就已经放倒了大半的人 。
但自然也是吸引了五人的注意,“原以为方才的那小黄毛丫头就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还有几个更厉害的。”
其中一人开口。
“不错,能打的也就那五个,咱们刚好一对一。”
金有钱开口说道。
接着五人便是分开行动 。
“你刚才都没有打过我,现在还有胆子来跟我打。”
“找死么?”
啊依若看着面前拦住她的金有钱,冷声开口。
“小丫头,我观你武功路数好似不像人族。”
金有钱悠然开口。
此话一出,啊依若便是忽地露出杀机,她冷笑一声道:“你不该打探我的秘密。”
接着便是凭空取出那把月琴,琴弦稍一撩拨,一道细如蛛丝的金线就是向前拨去,忽地划过金有钱的头顶,将他的发冠束着的发丝给削了个大半。
就见金有钱冷汗乍出,随后一枚枚铜币自手中抛了出去,可皆是被琴声斩成两半。金有钱大惊,知晓此人已经对他有了杀心,自己不是对手,恐怕会命丧于此。
便是使了招神龙摆尾虚晃一枪,而后遁入土地金蝉脱壳了,就剩一件铜钱花纹的衣服堆叠在地上。
穷寇莫追,他的命待日后再取也不迟。
她这样想着。
其余四人也是被打得服服帖帖,除了小师弟和江遇两人打得要稍微辛苦些。
约莫几刻钟后,众人皆是倒地,无一幸免。
钟离家上下皆是倒了个干净。
69書吧
江遇拉着小师弟,到一堆人里搜刮着宝贝。那为首的几人衣物全被扒了个干净,就剩个兜底的白裤。连身上的兵器都被拿走了,没过一会儿,布袋子就装得鼓鼓囊囊。
忽地,一道声音响起,就见一紫袍男子踏剑而来 。
“几位好手段,竟是将我钟离家屠了个干净。”
就见来人,云袖紫袍,乌黑靓丽的发丝随意的披在身后,还滴着水珠。剑眉星目,眸子如若秋水清澈,一对多情的桃花眼下生着一颗朱红色的泪痣。面若羊脂,唇似朱砂。浑身偷着一股邪气,却又让人看得着迷。
此人名唤钟离春雪。
“喂,你可别乱说啊,我们几个只是把人打得晕死了而已,没杀几个人。”
“你可别乱扣帽子。”
江遇大声音嚷道。
“这么说倒是要感谢几位小友的手下留情咯?”
紫袍男子又道。
“你想如何?”
屈子吟忽地站出将众人护至身后。
彼时就见远处跑来一人,正是浪人。
“爹,爹,先别动手。”
爹?他在喊谁?
这是众人的疑惑。
就见紫袍男子回过身,没好气的开口,“一出事就知道叫爹,平常怎么不叫呢。”
“嘿嘿。”
浪人讪笑着,然后便是拉住紫袍男子的衣袖,似小猫般蹭了蹭。
紫袍男子一笑,“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要求爹?”
“这几位是孩儿的好朋友,爹你放了他们吧。而且你这次做事也不厚道,居然派人去抓一个小娃娃。”
浪人不满的开口。
紫袍男子确实疑惑,“胡说,我什么时候派人去拿什么小娃娃了,你爹我在琅山泡了半月的温泉。”
“哈?”
“我知道了老爹,肯定是家里出叛徒了。”
浪人又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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