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的喧嚣中,叶鼎之叹了口气,脑袋趴在石桌上,眼中闪烁着迷茫,饥饿感让他感到疲惫不堪,甚至觉得自已要晕过去了。
“好了。”瘦高的男子坐在石凳上,腰间配着一把狭长的竹剑,面目秀气,也很年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仿佛能够给叶鼎之带来一丝安慰。
这时,景玉王妃双手各捧着一盘菜,快步走到了石桌前,将它们放了下来。那菜香扑鼻而来,叶鼎之猛地蹿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只见眼前摆着两盘菜。一盘是红烧乳鸽,只是乳鸽之外,还特地用小木签搭了一个架子出来。
那红烧乳鸽色泽鲜艳,肉质鲜嫩,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好香。”叶鼎之忍不住赞叹。
景玉王妃轻轻感慨:“这道菜,叫笼中鸟。”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伤,“笼中鸟,何时飞?”
“笼中鸟,如何飞?”张陵羽站在围墙之上,笑看着三人,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看到来人,洛青阳的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他紧握着手中的竹剑微微出鞘,剑身微微颤动,剑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光,犹如冰冷的刀锋,割裂了周围的空气。
他心里清楚眼前之人显然不是等闲之辈,这让他更加警觉,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张陵羽站在不远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他微微歪了歪头。
“想动手?”张陵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他的声音如同一阵清风,轻轻拂过洛青阳的心头。
话音未落,四把飞剑宛如游龙般直冲向洛青阳。那剑光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道道锐利的剑网,仿佛要将洛青阳吞噬。
洛青阳的眼神里透露出惊愕,他连忙躲避两剑的交叉攻击。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在剑光中穿梭,每一次躲避都显得游刃有余。
刚躲开一剑,空中的两剑抓住时机,宛如箭矢般迅速一起冲向他。
洛青阳的眼神凝实,他微微认真起来,手中的剑微微颤动,速度把两把剑击退后,赶忙拉开距离,仿佛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四把飞剑在空中盘旋,形成了一道道剑气,那剑气如同利刃,直逼洛青阳。
他握紧手中的竹剑微微颤动,仿佛在与那剑气抗衡。
洛青阳的眼神坚定,他手中的竹剑猛然挥出,剑气如同风暴般席卷开来,四把飞剑在空中瞬间被击退。
他的身形如同飞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落在地上。
四把名剑轻颤,仿佛感应到主人召唤,夏宇轩坐在屋顶之上,目光如冰封千年的古井,冷漠而深邃。
王一行打着哈欠,步履蹒跚地从门槛外走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倦怠,仿佛是行走于世间的孤独旅人,与这个世界保持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距离。
易文君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三分警惕、七分疑惑:“你们是如何闯入此地的?”
“怎么进来的?你管我。”张陵羽嘴角轻扬,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之光,仿佛世间万物皆在他股掌之间。
看着她的模样,张陵羽在内心轻声感叹。
怪不得呢。
那名身着白纱长裙,肌肤胜雪的女子静立一旁,阳光倾洒,为她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光晕。
就在张陵羽目光流转打量之际,一道似有若无的声音飘然而至:“好看吗?”
“挺…不好看”张陵羽一愣,刚想说“好看”,却突然觉得这声音如此熟悉,他四下寻找,却不见其源。
挠了挠头,他满心困惑:“没人啊,难道是幻觉不成?”
他摇摇头,试图将那声音抛诸脑后,语气轻松地说:“如何进来?自有办法。”
他们三人,身负三大教派、学堂弟子之名,加之与萧若风情同手足,整个天启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的到来,又有谁敢阻?!
眉头紧锁的易文君声音轻柔却带着坚定:“三位公子,有何贵干?”
“找人。”夏宇轩缓缓拉开剑匣,四把利剑仿佛找到了归宿,剑身轻颤回到剑匣之中。
这时的叶鼎之满脸疑惑,摸了摸脸颊:“羽子,我今日刚醒,你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师傅昨日亲自踏足天启城来要人,你在这里睡的挺香。”张陵羽笑眯眯地调侃,“还请王妃行个方便。”
他故意加重了“王妃”二字的语气。
易文君挺身而出,与张陵羽目光相交:“若我不同意呢?”
这时沉默不语的洛青阳缓步上前,低声提醒:“师妹,我们未必能胜。”
“我给萧若风面子,称你一声王妃。”张陵羽收起笑容,拔出背后的唐刀,寒光闪烁:“若不给,你们两个加上叶鼎之,又能奈我何?!”
话音刚落,内力如洪水般爆发,尘土飞扬,树叶簌簌作响,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洛青阳面色凝重,将易文君护在身后。
“且慢!”叶鼎之连忙走出,摆手示意,“切勿动手,羽子,消消气。”
张陵羽的目光如冷电,直截了当地扫过三人,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今日我来,只为带走一人。”
而这可让叶鼎之犯了难,他看着易文君捂着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无奈地叹了口气:“羽子,你且在门外稍等,容我与她说上几句。”
“一盏茶时间。”张陵羽话音刚落,身影已带着两人消失在院落之中,如同鬼魅一般。
踏入院外的大街,张陵羽随意寻了一处角落坐下,目光投向对面沉默的夏宇轩:“情绪可缓过来了?”
夏宇轩微微点头,自从洛言缕那件事后,他的性子似乎更加冷漠了几分。
他从腰间解下葫芦,轻轻啜饮一口,叹息声在空气中飘散:“唉,这第七把剑,果然非同小可,难搞啊。”
夏宇轩背后的剑匣,结构与无双城中的无双剑匣相似,中央隔间内,静静地躺着一柄剑。
“此话怎讲?”因为昨晚喝酒的缘故,此刻的王一行顶着两个黑眼圈跟熊猫似的,嘴里也在不断打着哈欠。
夏宇轩将酒壶递给两人,仰望天空,感慨万分:“即便是老李,也未能打开的第七把剑。”
“怎么会呢?”张陵羽接过酒壶,眉头微皱,露出疑惑之色:“老李乃公认的天下第一剑客,怎会连这剑匣也打不开?”
夏宇轩轻轻摇头,重复着老李当时的话:“他说,待我真正悟出心中之道,第七把剑自会开启,而且这把剑,除了我,无人能够开启。”
张陵羽微微点头,眼神深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既然已经平复心境,西疆的事便不能再拖延。”
夏宇轩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明白西疆之行事关重大,可能关系到整个江湖的安宁。
他回答得简单而坚定:“这两日咱们便准备一番,希望在这期间,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张陵羽的眉头轻轻皱了皱,他自然清楚江湖的险恶,往往越是关键时刻,越容易横生枝节。
他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可能出现的变数,然后缓缓说道:“世事难料,但我们既然已经决定了前行的道路,便只能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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