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跑回房间,关好房门,李未名还趴在床上睡得死死的,我忍不住啪的一下在他臀部狠狠一拍,恩,很有弹性。
李未名被这一下弄得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啊!怎么了?怎么了?”。转头看到是我,瞬间双眼又迷糊起来,整个人塌了下去。
我凑近李未名,“我刚才接水回来撞到鬼了?”
李未名刚要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大了,语气略带兴奋地问道:“在哪呢?”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在赵拓华房间里面,不过被她跑了。”我又详细的说了一下刚才的遭遇。
李未名的困意被彻底驱散,“那你是说赵拓华勾结那个女鬼吗?”
我摇摇头,“赵拓华肯定是认识,但是勾结我不确定,听那语气他像是不知道那女鬼会害死他弟弟。”
“他半夜和女鬼幽会,难道不怕老婆知道?”李未名突然一脸银笑,“他们不会要双飞吧,跟鬼,这可真刺激。”
我鄙夷看着这小垃圾,“赵拓华老婆不在房间,可能是分房睡吧,你不是说他们是商业联姻,可能没感情。”
“那女鬼还说让他家不得安宁,看来那女鬼对赵家深恶痛绝啊,为什么呢。”李未名看向我,“元芳,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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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看?我翻个白眼看,“ 恩怨情仇说不尽,不如先睡觉。”说完我就躺回被子里面。
李未名却不依不饶,“想睡,没门!给我折腾醒,你倒睡下了。”说着扯着我的腿开始踢我屁股。
我一边往里躲一边求饶,“大哥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嘛,我明天还有课,让我睡吧。”
李未名冷哼一声,“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
“得嘞,遵命!”我说完,卷上被子朝里一滚,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赵家去学校上课,期间李未名一直在跟踪观察。
下午只有一节课,下了课我准备先回家看看念歌。没想到接到了李未名的电话,,电话里声音严肃,“羊羊,赵从新家,又出人命了,你过来一趟。”
“好,那我现在过去。”也没来得及去问具体情况,我打车先赶了过去。
到了赵家别墅,发现内外已经被警察戒严了,外面围了许多人,看起来像是记者之类的,毕竟最近赵家事情不断,很难不引起注意。
而且我竟然还在门口碰到了梁毅,他正在跟外面的人群说话,看起来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走了过去,跟他打了声招呼,“梁毅,你怎么也过来了?”
梁毅看到我,脸色稍缓,对着人群说了句,“这里不接受采访,各位还是回去吧。”
然后拉着我进去。
“赵家这案子有点棘手,上面交给我们了。”梁毅回答我之前的问话,“昨天你留在这边,有什么发现吗?”
我便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事情估计不是人做的,警察应该也很难查出来的。
“那要真的是鬼干的,我们这边还真不好弄。”梁毅有点烦躁的说,“最近真是怪事连连。”
“对了。”我突然想到昨天李未名跟我说的话,“李未名说可能是因为镇压这处地脉的梼杌鼎封印松动的原因,造成阴气外泄,鬼怪就多了起来,所以最近咱们这边不太平。”当然也有那打那九鼎主意的那些人的原因。
“你说的这些回头我还是得跟上级汇报一下。”梁毅神情凝重起来。
”前两天我去李未名那,回家本来想跟你说一下咱们从王庄村回来的后续呢,结果你不在家。”我小小抱怨了一下。
“后续?”梁毅疑惑道。
于是我把李未名告诉我的说了一下,接着道:“李未名说,幸好那鼎被他们夺了回来,要是到了那庙祝那帮人手里,估计情况更糟糕了。”
梁毅点点头,“那后来梼杌鼎放回王庄村了吗?”
我摇摇头,“还没呢,说是在李未名师父那里,需要加固封印,王庄村因为慧心法师的缘故,一时半会不会有事情的。”
“那便好。”
我跟着梁毅来到四楼的书房,里面有一位法医在做检查,李未名和那位张先生还有一脸神情恍惚的赵家人都在门口等着。
我悄悄戳了李未名一下,“怎么回事?女鬼来下手了?大白天就出来了?”
李未名摇摇头,拉着我离得远了一些,小声说道:“不是女鬼,是赵先生。”
“啥?哪个赵先生?”我吃惊道。
“就是赵从新,他跟死者本来是在房间里面谈论公司的事情,不知道为啥就争执起来,赵从新就把她杀了,而且刚才警察还……”李未名说到这里红起来。
我不由好奇起来,“警擦怎么了?”
李未名咳了咳,声音更低了,“警察还从赵从新的书房搜出一堆他和那个死者的亲密床照,现在怀疑他们之间是因为感情纠纷造成的杀人事件。”
“卧擦,这么劲爆。”昨天这个赵从新儿子还和女鬼小三在房间幽会,今天他老子就跟公司手下在书房不轨,还造成人命,真是好乱的一家人啊。
“还有,还有……”李未名接着说道,“刚才法医检查,那个死者怀孕了,警察初步怀疑是赵从新的,刚才赵从新极力否认,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情况。”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小声惊呼,“这……禽兽啊,一尸两命。”
“哎呦!小声点!”李未名伸手捂住我的嘴巴,“被他家人听到,小心把你痛打一顿赶出去。”
我赶紧点点头,“那这回不是女鬼做的了?那你叫我来干嘛?”
李未名摇摇头,“还不确定,刚才赵从新说不是自己杀的,说他根本没用意识,等清醒过来,刀子已经插到女子的心脏上了。”
听到这里我皱了皱眉,“难道是鬼上身?”
“应该不是。”李未名否定道,“他身上根本没用鬼上身的痕迹,所以想找你过来参谋参谋。”
“那就是他编出来故意给自己脱罪的,一般冲动杀人,动手的时候都是血气上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到人死了才清醒过来。”我分析道。
“警擦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觉得他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李未名说着悄悄看了一眼赵从新,对方正一脸烦躁的打着电话,听内容好像在跟律师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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